舒澄澄脸有点充血,反倒显得眼睛更亮,几乎蒙着层水膜,又是故意的小狗眼,问他:“给不给住啊?”
    水光潋滟晴方好也就是这样。她嘴唇张着,白白的牙齿之间蹭着透明的粘液,殷红的舌尖在最后一个字上挑起粘液,微弱的亮光一闪即逝,被她吃了下去。
    这个细微的动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却让霍止喉头发紧,像有上万只蝴蝶飞蛾海鸥飞掠起来,他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腰用力按进口腔。
    舒澄澄受不了,“唔”了一声,背一下子弯起,痛苦地胡乱推他,可惜没力气,霍止插到喉咙口,又再深入,撑开喉咙,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抚摸感受得出她脖子被撑到变形,嘴巴紧紧裹着粗大的东西,满脸生理性的眼泪。
    舒澄澄生着病,格外敏感,很快就干呕又窒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喷湿了裤子,被霍止扒下来扔开,把她摊开放在桌上,扶着两腿做。
    她里面更烫,烫得他都疼,她更疼,咬着牙,“硬……”
    “忍一忍,听话。”
    舒澄澄快疼哭了,声音变调,“妈的……我说桌子……”
    酒店桌子是坚硬的大理石台面,没有书房和他办公室的桌子舒服,霍止掀起衬衫看,舒澄澄后背都硌红了,脊梁骨,肩胛骨,一片片的红,显得白皮肤更白,红痕起起伏伏,丹山彤峦。
    舒澄澄被霍止掀起衬衫后摆,解开内衣,两只小臂被交迭着握在腰后,跪在桌沿上。
    他翻开舒澄澄的包,她习惯想到什么灵感就在便签上写写画画,惯常带好几支笔,他挑出一支朱砂红色油性笔,在她滚烫的背上写字。
    霍止写得仔细,一笔一划,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背痒膝盖疼,体力不支跪不住,又商讨说:“疼。”
    霍止拉紧她两只手臂,“跪好。”
    霍止似乎很喜欢把她推到忍受力极限,控制着她濒临临界点,然后轻轻一推,看她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
    密不透风的控制,像舞蹈老师秦韫对待小学员,走进练舞室必须鞠躬叫师父,不喜欢的生番茄必须吃掉,生病也必须来练习,抬臂时如何控制手臂的弧度范围,敢跟老师对着干就用木条抽小腿肚、手心、屁股,把人变成提线木偶,掌控、看守、管束。
    当时秦韫也这么对待舒澄澄,舒澄澄实在压不下腿,秦韫踩住她大腿根往下压,她发神经咬了秦韫一口,陈傲之赶来道了歉,当晚就把她带回了家。
    诡异的是舒澄澄并不真的讨厌被管被揍的感觉,她骨头太硬,的确跳不来舞,但其实每天都很期待去练舞室,这一口咬得她再也不用去挨揍,她反而有点失落。
    她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就在颠沛流离,反复搬家、反复住别人家。舒磬东喜怒无常又不着家,陈傲之也情绪不稳定,有的时候对她照顾太多,有的时候需要她照顾,也有的时候谁都没空管她,把她放到学员家长或者学院同事那里,她每天放学都不知道今晚到底在哪住。
    一切都不可控,童年的时间走得时快时慢,在秦韫的练舞室里是最稳定的,罚站一小时就是一小时,这一小时不会因为舒磬东抱她画画的快乐而飞速流走,也不会因为陈傲之为了保护她把她关进柜子里而度秒如年。
    现在霍止做的事和秦韫如出一辙,他逼她露出尖牙给他看,又让她心甘情愿闭上嘴,她像被冥王星引力牢固抓住的伴星,漂流的卡戎终于找到了运行轨道。
    霍止让她跪,她就依靠着腰后他的大手跪直,跪到力气耗光,跪得心甘情愿,直到膝盖发麻,她才抖抖索索咬着牙问:“老师是在写书?八百年了,就算是百年孤独也写完八次了。”
    霍止终于写完,舒澄澄已经跪得摇摇欲坠,他放下她的衣摆,把她抱下桌子,掂在手臂里走去衣帽间,在落地镜前让她看她腰以下全都被他折磨得瑟瑟发抖,好整以暇,连名带姓叫她:“舒澄澄,你抖什么?”
    小房间里灯光昏暗,舒澄澄在镜子里看着他,目光灼人又沉默。
    “说话。”
    她嘶哑着嗓子回答:“我想主人,想得发抖。主人,我没骗你,你摸摸我。”
    霍止打开她的腿,手心覆盖上去,她流水流得两条腿全湿亮粘滑,穴口颤抖翕动,小孔咬着他的掌纹。
    霍止打开所有灯,在她下体抽一巴掌,舒澄澄一下子像被无形的东西顶到肺,叫了一声,失控地前倾,撞到镜子上伸手扶住。他让舒澄澄对着镜子仔细看她被贯穿,抽出时软肉和粘液同时往外刮,插入时她小腹上隆起一条,形状深度都是他的,这时两个人的距离是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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