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哪里听过如此淫声浪语,只觉得自己这位师父初见时虽然冶艳了些,但也有几分端庄之态,此时却如褪去了一个外壳,露出真身来,竟是一只骚媚入骨、勾魂夺魄的狐狸精,引得他血液如沸,身下已是拼尽了全力,阳物进出如风,插得她娇躯颤晃更剧,哀吟声不绝于耳。
    绛云仙子的玉穴里正春潮汹涌,抽送起来顺滑无比,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淫响,直是逼人欲狂。秀发上插的一支金步摇,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摆,淫靡之中,却又有着一种优雅风情。
    绛云仙子嘴里犹在不断挑逗:“乖徒儿,你真棒,哎呦,哎呦……师父的命都要给你了……呜,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再大力一点……”
    云知还被她逗得几要发狂,心下一横,暂缓动作,找着了小穴深处的那粒软弹妙物,便是一轮又短又狠的急耸,计计直中靶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绛云仙子再说不出话来,极娇异嫩之物连挨上百下重刺,霎时手臂一软,上半身跌靠在椅背,浑身痉挛着,穴口抛洒出一股又一股花浆,量多又急,顿时把云知还胸口以下全部淋湿。
    云知还何曾见过这等奇景,还以为是自己把这迷人到可恶的美人儿师父插得尿水失禁,心下大酥,阳精突射不已,尽往绛云仙子子宫冲去。
    云知还泻得全身酸软,喘息良久,才俯身把酥成一团的绛云仙子抱起,自己于椅中坐下,把她放到右侧大腿上。
    绛云仙子泄身泄得比他还厉害,闭眼娇喘半晌,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在自己发上贴吻的徒儿,微微笑道:“师父命都差点被你弄没了。”
    云知还在她潮红的玉脸上亲了亲,道:“哪有如此勾引徒儿的师父。”
    绛云仙子起身掠了掠鬓发,慢条斯理地道:“你刚才忘了把气渡给师父。”
    “这不重要,还有的是时间呢。”云知还把她赤裸的身子抱到腿间,右手捏住棒身,龟头在她的嫩缝上下划弄,一会已重新勃起,对准了,把她往下一按,阳物又入了那个紧凑温暖的销魂窟里。
    绛云仙子娇哼一声,扭了扭身子,坐得舒服一些,便任由他施为。
    云知还边缓缓挺弄,边装作好奇道:“师父能否告诉徒儿,有多少男人进过你这个洞里?”
    绛云仙子道:“不多,十来个吧。”
    云知还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双手捏握住她两只嫩乳狠狠顶刺了十几下,才问道:“那徒儿的功夫能排到第几?”
    绛云仙子喘声道:“你的东西既长又大,弄起来还带着股狠劲,应该能进前二。”
    云知还道:“另一个是谁?”
    绛云仙子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道:“你想听师父的故事吗?”
    “想。”
    “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实在好奇,便依言停下来。
    “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反正也是些陈年旧事,已经没人会在意了。”绛云仙子回看了他一眼,接道,“为了讲得清楚一些,须得回溯至建元二年的秋天。当时神后陛下闭关,左圣使大人代政,高凉郡发生了一起动乱……”
    云知还咦了一声,插口道:“是不是有人引南海浪人进来烧杀抢掠那次?”
    绛云仙子道:“不错,看来萼华她们已经给你讲过了。那次实际上是陈家一位长老牵头闹事,暴露后自然是被左圣使大人杀鸡儆猴了。但是鉴于局势未稳,左圣使大人便陆续采用了许多安抚人心的法子。我随于姐姐当时也在神后宫。于姐姐是个行事颇有些惊世骇俗的人,她提了一个建议,说让她去结交四大家族里的青年才俊,拉拢未来一代的掌权人物——四大家族占了齐国修行界近三分之一的力量,如果能把它们牢牢掌握在手中,余者自然不足为患。”
    云知还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思索。
    “于姐姐风华绝代,”绛云仙子回想了一下这位圣使姐姐的风采,目露倾慕向往之色,道,“你大概已经猜到她用的是什么法子了。”
    云知还叹道:“这又是何苦呢。”
    绛云仙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反应和我当初一模一样。你以为她为了拉拢众人,牺牲色相,内心定是苦不堪言了?”
    云知还愕然道:“难道还甘之如饴不成?”
    “那也差不多,”绛云仙子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于姐姐见四大家族里品貌出众年富力强的男子不少,早动了心思,只是没有一个过得去的理由,不好向他们下手。这回名为笼络人心,实则是借此行那巫山云雨之乐。四大家族里自诩谙于世故的老一辈人物都被她骗了,以为她在奉命行事,自然不好阻止,年轻一辈的见了于姐姐那绝世姿容,大多早已身酥骨软,恨不得主动拜于石榴裙下,于姐姐稍一暗示,还不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云知还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方道:“师父就是那个时候跟着圣使大人……唔,增长见识的?”
    绛云仙子道:“一开始我还有些害羞,只是架不住于姐姐天天跟我描述那男女之事如何美妙,所御男子又是如何强壮俊美,慢慢地就忍不住动心了。但是要我真的去做却还不够,直到于姐姐跟我说了一番话……”顿了一下,似是陷入沉思。
    云知还忙追问道:“什么话?”
    绛云仙子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缓缓道:“她说,这天下一直以来是男人的天下,女子的选择无多。如今神后开设女学,允许女子做官,自是为天下女子多开拓了一条生路,居功至伟。但是天下保守已久,世风板滞,如若把相夫教子作为最保守的一端,读书做官作为最激进的一端,则普通女子从传统给定的此岸出发,走向最激进的彼岸,阻力必定极大,最终能抵达者数量廖廖。因为当读书做官已是女子选择的极限时,卫道士们自然要极力捍卫这一边界,把她们统统挡回去。所以于姐姐要做的,除了行乐之外,便是打破这一界限,为天下女子增加选择的空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的想法令人钦佩,但是她的选择恐怕起不到什么示范效果,因为她的道路能走通的人不多。”
    绛云仙子道:“这是自然,能像于姐姐那般意志坚定的,世上没有几人。但是于姐姐的意思并不在于让人简单效仿,而在于其他。一来,于姐姐身为右圣使,天下瞩目,她的作为自然关注者众多,如此便能转移那些卫道士的目光,减轻普通女子身上的压力——门窗都要被人砸烂了,搬动几张桌子又算得了什么?二来,即使大多数女子不会选择于姐姐那般放浪形骸的生活,但是不断扩散、深入的争论,也将开拓她们的眼界,激荡她们的思维,免不了地,许多人将开始触及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怎样的生活方式是正当的,适合自己的?一旦她们开始思索,这个世界就要起变化了。”
    云知还听了大受震动,未像方才那般立即提出异议,沉思半晌,才道:“师父今日所说,皆是我从没听闻过的行事和道理,果然有大开眼界之效。但是弟子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提。”
    绛云仙子道:“你说。”
    云知还道:“女子为帝,据我所知,历史上只有一个继位当天即被废黜的北魏元姑娘,所以想来神后登基本身就已是能撼动天下的大事,似是没有必要再做这么一出……”
    绛云仙子道:“没有一蹴而就一劳永逸的事业,神后登基虽然会对女人起到极大的激励作用,但毕竟只是一方面的,需要更多不同的女人站出来,展示各种各样的活法,才能全面地激起女人的自我意识。于姐姐所做的,指向的是千百年来针对女人的性羞辱,即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或者跟多个女人保持情人关系,人们习以为常,不觉得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而一旦女人如此,却要接受铺天盖地的谩骂,被指道德败坏,人尽可夫。于姐姐就是要以行动告诉他们,女人也可以主动挑选男人,选择跟谁发生关系,跟多少人发生关系,不在她目光之内的,则休想碰到她一根寒毛。这跟神后登基对人心的撼动虽有重合之处,实际上却是在不同的层面发力。”
    云知还思考良久,才叹道:“虽然我还没有见过圣使大人,但是师父这一席话,却好像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风采。”
    绛云仙子道:“我就是这么被她说服的,再加上本来就有些动心,便加入了她的行乐队伍。好在有于姐姐把关,倒也没遇过什么人品不堪的男子。那段日子既疯狂又快乐,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许至今我还在和于姐姐一起游猎京师……”
    (怎么没人留言了,一点反馈没有,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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