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一阵苦笑,自己哪会紫阳神功,他只好编个故事:遇到一个身负绝技的师父…教了自己十年…自己满徒,而师尊却走了,云游天下,自己是师父的嫡传弟子,这个功夫只有自己会,云云。
    薛厅长特别关心阿舒的紫阳神功:“楚天舒,你这神功是不是每天只能发两次?”
    阿舒笑了,自己编的故事,还得继续,编不圆都不行,他又说了:治病如何消耗体力,也可能治一个人就消耗光了…并不是只能发一次功…
    最后,薛厅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期盼:“楚天舒,我的孙子的眼睛叫我给烫瞎了,你能不能发功,帮我治好?”他说完这话,那一脸的期待,叫阿舒不能拒绝。
    一天下来,阿舒对薛厅长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他是一个好人,火爆脾气,宁折不弯的性格,换句话说,没有他,自己的通缉犯的身份分还不会改变。
    面对薛厅长的求助,阿舒想了想说道:“薛厅长,我可以试试,但是不一定有效。”
    阿舒答应了,薛厅长可真的乐坏了,原本他是最不相信伪科学的,什么气功治病,什么保健枕能包治百病,他根本不信,但是今天他信了,他的原则是眼见为实!
    薛厅长竟然站起来说道:“哈哈!楚天舒,楚大师,谢谢你,来,我们干一杯!”
    阿舒赶紧站起来:“谢谢薛厅长……”
    这一夜,郑荣和睡得特好,十几天来的彻夜难眠,把他折磨完了,到了今天,他知道自己解放了,连续三十来年的官场打拼,他也累了,如今虽然说自己就要退居二线,但是他一身轻松,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老伴的时候,老伴根本不信,她也不同意,郑荣和简单讲了退休的原因:“我开矿的事被查出来了,两个老领导没有把事情搞大,让我退休,既往不咎,那五千八百万也收缴了,领导照顾我,我很欣慰,老伴,我们可以出去旅游,我真的解放了。”
    原来如此!郑荣和的老伴很开明,她对领导还是心存感激,换了别的领导,立马就将人送上去,然后算作自己上位的踏脚石,最低也是自己的廉政的政绩。
    两个人唠了很久,最后才睡去,一觉到天亮,对于郑荣和来说,那是一种解脱的感觉,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幸福,这个幸福来之不易,劫后余生的幸福,更有意义。
    第二天,郑荣和向周书记递交了病退申请,腰脱,不能胜任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血压高……对于这个常务副省长职位来说,那可是热门,周书记估计自己把这份申请报到上边,立刻会有数个人盯着这个位置,当然,他必须推荐自己的人选,谁呢?就是薛厅长。
    薛厅长今天没上班,就在家等着孙子,阿舒呢?闲来无事陪着薛厅长下象棋,这一老一少一直杀个天昏地暗,二人是互有胜负。
    开始的时候,阿舒确实不是对手,薛厅长让阿舒一个马,可是阿舒多聪明,半天过后,他就可以和薛老平下,不用让马了,这让薛老直瞪眼,中午饭竟然是在下棋中解决的。
    薛厅长的老伴对阿舒特别喜欢,昨晚薛厅长就把阿舒的事迹大致说了,今天中午,她特意给阿舒准备了几个好菜,结果,因为下棋,好菜饭变成盒饭了,这二人把菜饭兑一起,边吃边下棋。
    下午三点,薛厅长的儿子一家三口坐飞机赶了回来。
    阿舒依旧穿着警服,一脸的英气,当薛厅长的儿子见到阿舒的时候,他非常客气,和阿舒握手:“楚大师您好,我听爸爸说了,你是一位得道高人。”
    阿舒笑了笑:“得道高人不敢当,这次我来,也只是试试,没有把握……”
    薛厅长的儿媳见得道大师竟然是一个小警察,她不以为意,因为她的父亲可比薛厅长的官大,那是正部级的干部,哪里会把阿舒这个小警察放在眼里,她直接就表达了不满:“爸,就他?他还是大师?我看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薛厅长笑呵呵说道:“珊珊,楚天舒可不是骗子,你见过骗子能治疗艾滋病吗?”
    艾滋病?苏珊珊看一眼阿舒,有瞅瞅老公公:“他?能治?那他不是世界级的名医了?美国那么先进的医疗也不能根治,爸,您肯定是被洗脑了。”
    阿舒一阵的苦笑,其实,不相信也很正常,阿舒把注意力转向了小男孩兵兵。
    兵兵今年两岁了,他原本非常活泼,现在由于眼睛受伤,变得不爱说话,一只眼睛蒙着纱布,对谁都不爱搭理。
    阿舒拉着兵兵的手,开始用紫色探测丝探查孩子身体内的情况。
    苏珊珊不好意思驳老公公的面子,她换了衣服,主动去了厨房,跟婆婆一边做饭一边聊天,当然,聊着聊着就扯到了阿舒的话题,苏珊珊说道:“妈,我看这个小警察是骗子,等吃完饭就让他走算了,要我说,他还就是想沾咱爸的光,然后谋个职位,这让得人我见多了,到处都是。”
    老婆婆笑而不语,摘菜,洗菜,然后找个机会把话题引到了亲家公身上:“珊珊,你爸还好吧?我记得上次你说他摔了一跤。”
    “可不是嘛!那次是因为钓鱼,钓了一条大鱼,足有二十斤,他在岸上来回溜鱼,足足半小时,把鱼弄上来了,结果一高兴,摔了个跟头,唉!”
    阿舒在那边已经检查完毕,薛厅长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有说话,深怕自己影响到阿舒的诊断,阿舒让小兵兵自己去玩,他则让薛厅长和薛厅长的儿子一起坐下来,研究治疗方案。
    此刻薛厅长很紧张,他北京去了好多天,最著名的专家也见到了,得到的答复是:只能换眼角膜!但是对于一个两岁的孩子来说换眼角膜很困难,第一个难度就是,孩子在成长,若是换了成年人的眼角膜,细胞分裂的速度跟不上孩子,那么在契合度上就很难实现高度一致,将来还涉及到二次换眼角膜,第二个,眼角膜没有合适的来源,也就是说,即使做手术,也要等到孩子十几岁以后,那么这一段时间,孩子的成长受到影响,关键是对孩子的心理方面的影响。
    阿舒在纸上画了一个眼球的图形,画的飞快,他指着最外圈的一层膜说道:“兵兵的角膜这个部位已经被烫伤,房水没有问题,虹膜没有问题,所以情况不是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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