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舒见到虫子的时候,虫子已经可以走路了,他在一楼迎接阿舒,兄弟见面激动不已,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阿舒走了足足两周时间,他一直担心虫子的安危,今天他放心了,虫子瘦了许多,准确地说,变得英俊潇洒了,原本的胖脸没有了。
    在紫髓果的洗精伐髓后,从志清整个人都变了,就连气质也变得沉稳了许多,只是见到了阿舒的时候,他特别激动,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对他来说,那是起死回生!一个轮回!
    一旁的白玫瑰则满脸笑意看着阿舒。
    虫子的爸爸,早已经是这里的大厨,儿子苏醒以后,他就开始换着样做好吃的,什么山珍海味,什么珍稀药材,凡是能用钱买到的,他毫不吝啬,白玫瑰这段时间颇有微词,因为她知道,那都是阿舒的钱,只要是涉及到了阿舒的利益,她都会非常在意,不过,考虑到虫子的身体,还有阿舒的叮嘱,她没有说出来。
    阿舒给虫子检查身体,十分钟过后,阿舒笑了:“我说虫子,你现在好得跟狮子一样,你肺叶上的枪伤,已经没有了,完全长和,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加强锻炼,这是我修炼的付家拳,你要认真点。”
    虫子挠挠头:“阿舒,你忍心让我这个病人练拳,是不是太残忍了?”说着,虫子看一眼粉面含春的白玫瑰。
    白玫瑰娇嗔道:“虫子!你也太过分了,原来你早就好了,让我在这里给你做苦力,你原本以为你很诚实,现在看来,你是真的狡猾老狐狸!”原来,这些天虫子得到了白玫瑰无微不至的关怀,开始卧床那几天都是丛国梁照顾,后来能下地了,白玫瑰就接手了,还还扶他去厕所,后来身体好多了,他就一直装病,至少可以和美女勾肩搭背,乘机揩油,现在被揭穿,他那老脸也不禁一红,想想不能和白玫瑰亲密接触了,虫子不免有些失望。
    阿舒给了虫子一拳:“你小子别装蒜,我在你体内留下了一个宝贝,现在那宝贝全被吸收,这么说吧,那付药加上宝贝,把你的身体完全改造好了。”阿舒说的宝贝当然是紫髓,阿舒在伤口上撒下了紫髓粉,不然伤口的溃烂部分怎么能恢复那么快?还有紫髓果,把虫子身体改造一遍,阿舒看一眼屋里有个钢筋钩子,他拿过来:“来,试试你的力量,掰弯它。”
    虫子挠挠头:“阿舒,不会吧?我…我就是没得病之前也掰不动这玩意啊。”
    阿舒笑了:“你当我的药是普通药啊!”虫子无奈地接过来,他用力一扭,那根钢筋,变成了麻花状,虫子的嘴变成了o型:“我的天哪!我真的完全康复啦!”
    一旁虫子的爸爸丛国梁,脸上的笑容好似绽开的花,他长出了一口气。
    必须喝酒!这是一个让人振奋的日子,虫子豪气顿生,自己死里逃生,两世为人,多亏了阿舒,不然,包括爸爸在内,全都会死在金先生的手里,家里哪有酒啊,白玫瑰开车去采购,邀请阿舒陪同,买来一车好东西,外国什么白兰地没意思,就喝国产好白酒,买茅台,可是到了超市买酒的时候,阿舒惊呆了:这真的是茅台酒吗?在国内售卖人民币一千八的飞天茅台,在这里怎么才半价?好奇怪啊!阿舒买了三箱茅台一共十八瓶,还有各种鱼、肉、菜……
    路上,白玫瑰问阿舒一个问题:“阿舒,虫子已经康复了,要不,你…你搬我那去住好不好?”她说完这话,粉面含春,白玫瑰害羞了,她不敢看阿舒。
    阿舒挠挠头,面对白玫瑰的盛情,阿舒的心痒痒的,他当然愿意和白玫瑰在一起,但是,虫子是知道自己和肖艺俏的关系的,阿舒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光辉形象,所以他低声说道:“玫瑰,先别了,我怕艺俏知道不好。”
    白玫瑰噘嘴了:“你是担心虫子告密吧?他敢!我阉了他!”
    阿舒尴尬,他转移话题:“玫瑰,虫子的事,阿斌不知道对吧?”
    白玫瑰点头:“我只告诉了我哥哥,说我和中国来的同学在一起,今天哥哥让我回家,还有…”白玫瑰看向阿舒:“我哥哥问我,这些天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了?他想见你。”
    啊!见我,这可不好吧…自己睡了人家的妹妹,虽然自己只和白玫瑰亲密接触两次,阿舒挠头了,白玫瑰笑了:“你瞅你,你已经是华人圈子里的紫毛狮王了,怎么还这么不成熟,我哥是想寻求你的保护,在美国,拳头硬就好使。”
    拉倒吧!自己就是一个菜鸟,在美国是拳头硬好使,可是自己没有根基,保护白圣海?那不是开玩笑吗?阿舒说道:“你哥哥可以找阿斌啊,他们不是哥们吗?”
    白玫瑰哼了一声:“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金龙大厦的事我跟哥哥说了,哥哥什么都明白,陈佳傲一直是骑在爸爸头上,所以哥哥和阿斌表面上和以前一样,但是,哥哥已经开始堤防他了,他担心有一天,自己成了阿斌的弃子,陈家父子都阴险。”
    阿舒点头,确实应该划清界线,至少他觉得陈佳傲这个人自己就捉摸不透。
    回到别墅,阿舒亲自掌勺,煎炒烹炸炖,他是样样精通,这让白玫瑰好羡慕,就连丛国梁也对阿舒大赞:“儿子,你学学阿舒,人家是多面手,你也得学,不然将来娶了媳妇怎么办?”
    虫子不以为然:“娶媳妇干什么的?不就是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我不学。”
    白玫瑰上去就是一脚:“女人就该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女人不需要工作吗?凭什么就得伺候你,男女平等!”虫子是彻底怕了白玫瑰,他逃出了厨房,到二楼看付家拳拳谱去了。
    这顿酒,从下午,喝到了晚上九点,虫子酩酊大醉,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他爸爸丛国梁也醉了,儿子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就完全康复,真让他倍感幸福。
    白玫瑰也喝醉了,只有阿舒保持着清醒,他是统帅,别人可以醉死,而自己不能,自己要对他们的安全负责,阿舒把虫子和丛国梁安排到了两个房间,又把白玫瑰安排了一个房间,白玫瑰在睡梦中抓着阿舒的手臂不放,阿舒在白玫瑰的脸上吻了一下:“玫瑰,好好睡觉,睡醒了我带你去玩。”白玫瑰这才撒手。
    阿舒摇头叹息,有了她不知道是幸福还是麻烦,等白玫瑰发出了轻微的鼾声,阿舒才下楼,一楼还有客房,阿舒没有倒时差,他真的困了,倒下就睡着了,但是他的警觉超常,虫子的遭遇,让阿舒不得不防,他留下了后手……
    危险在一点一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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