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舒歪歪头:“你和你女朋友办事?你和两个女朋友一块办事?”话音刚落,阿舒的巴掌就上去了,啪啪猛扇,打得金渊博眼冒金星。
    金渊博大叫:“你敢刑讯逼供,我告你去!”他的话,换来的是剧烈的疼痛,金渊博就感觉耻骨酸麻异常,说不出的难受,过了不一会儿,自己的第五肢没了知觉。
    阿舒冷哼一声:“金渊博,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被捕了,你说,为什么要用车辗轧于洪程?后来还让八个流氓多次殴打于洪程,说!”
    金渊博还以为多大点事,原来就是因为自己打人的事,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我没有故意碾压他,是不小心碰到的,再说了,我一天有忙不完的事,我会派人打他?我闲得闹心?”别看金渊博被点了穴道,但是依旧狂傲得很。
    阿舒看着小子实在可恨,他又在金渊博的气海穴上狠狠点了一下,这回金渊博就受不了了,整个人都散了架子,原本还是坐在床边,现在?坐的力气都没有,想一堆肉一样瘫软在床上。
    另外那边的审讯已经开始,姚媛媛负责审讯女人,女人也不好审问,全都嘴硬,一再强调和那两个男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姚媛媛气急,咔咔一顿大嘴巴下去,两个女人就都蒙圈了,姚媛媛问道:“男朋友?来你告诉我,你男朋友叫什么名?今年多大?属什么的?家在哪里?车牌号多少?家住几层?”
    她们哪里知道这些?乖乖地招供,说了自己是金家娱乐城的小姐,今天是被少东家金渊博带出来陪客人开心的……阿舒得到了这个消息,他对那两个男主角的身份很感兴趣:能让金渊博给请到家里一块淫乐,那身份绝不一般,阿舒拿到了两个人的身份证,把其中一个帅气男子的身份证号码输入卫星定位仪,然后手指在定位仪上飞快地输入指令,过了片刻,定位仪上出现了那人非常详尽的资料:
    杨瀚:男,二十六岁,凤凰县浩瀚建筑公司总经理,查浩瀚公司注册资金两千万,注册时间是三年前,大学毕业就有两千万的资产,这了不得啊!看看浩瀚公司承建了那哪些建筑发现,第一个:总造价八千万的人民广场,人民广场?阿舒有印象,那是县里最大的健身娱乐的大广场,似乎哪里不对?阿舒清楚地记得,广场上一排排健身器材上都写着福利的字样,那应该是中国福利彩票免费提供的设备,如果去掉这些福利设备,那就剩石头桌凳和黑色路面,不应该值那么多钱吧?那这八千万都花在哪里了?难道是征地款?布置一些草坪、花卉,至于花那么多钱?
    阿舒继续查,第二个大工程,修建了一个亿元荷花喷水潭,现在已经上冻,阿舒是不可能见到喷水效果的,但是阿舒可以问,他问姚媛媛:“姚媛媛,凤凰县那个荷花喷水潭怎你见过吗?漂亮不?”
    姚媛媛吃吃地笑了:“那个喷水潭?生活用水往里排放,怎么喷?荷花倒是有一些,只是里边绿藻覆盖,臭不可闻,远看挺漂亮,闻起来可就…”阿舒明白了。
    阿舒继续查,这一查可不得了,杨瀚的老子就是杨晨阳,也就是说,这杨晨阳把工程直接批给了自己的儿子,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这正是查杨晨阳的最佳时机!
    阿舒就在这里审讯杨瀚,杨瀚不愧是县长的儿子,经得多见得广,你问什么,他就是不知道,想抵赖,那不好使,阿舒动用了点穴手段,不招供?看谁难受!
    阿舒在这里忙着呢,电话打来,里边传出来张启良的声音:“楚局,省公安厅来人,指名点姓要叫你过去,叫你给解释袁丁硕是怎么死的,我看来者不善,好像专门来调查你的……”
    阿舒暗道:人刚死,公安厅立刻就来人整事,说明我们县局里有内奸啊!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还有,袁丁硕在市局看押,女警买水的时候,也有人给往出传递情报,不然不能那么精准地把扎过毒药的矿泉水换给女警,这幕后人了不得,不但隐藏的极好,而且在县局和市局都有内线……
    阿舒叫何泽申继续审问,他要到县局汇汇省公安厅的特派专员,惹毛了老子,我连你都抓起来,我就不信你梁厅长能把我怎么地!
    阿舒回到县局,见到了在会议室里等待他的刘主任,让他没想到的是,刘主任见面后非常客气:“楚主任,您好您好,您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今天终于见到真人,幸会。”说着,他主动伸出手,就像老朋友一样,和阿舒热情握手。
    有句话叫不打笑脸人,既然梁厅长的人主动热情,那阿舒绝对要以礼相待,他也还礼:“刘主任,您好,我方才去查案子,让您久等了,见谅。”
    刘主任说道:“我早就听说,楚主任在美国历尽千辛万苦,抓回来数个巨贪,为国家挽回了二十几亿的收入,真的让我佩服,回国以后,马上展开了飓风行动,到了今天,马不停蹄来调查凤凰县的贪污腐败案,你真是我们警界的英雄,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刘主任说话的时候,态度真诚,夸人不过火,说的话让阿舒感到很舒坦,让阿舒摸不准刘主任的脾气:他是副厅级,没必要对我客气,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面对表扬,阿舒只是笑了笑:“我是一名警察,我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
    刘主任面带笑容:“楚主任,你这次又是去办什么案子?说来听听,我一天在办公室里呆着,实在没意思,反正有时间,楚主任就给我说说。”
    阿舒更摸不准这个刘主任的意图了,他也不怕泄密,毕竟人都死了,自己必须想上边汇报,他就把自己到凤凰县,以于洪程被打的案子为突破口,一点一点地把口子撕开,揪出了大鱼袁丁硕,调查期间,袁丁硕不予配合,那自己就从侧面入手,历尽重重困难,取得了重大突破,就在袁丁硕即将招供的关键点,出了事,袁丁硕喝了矿泉水,水中有剧毒,袁丁硕医治无效死在了医院,很快,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自己去抓捕,那二人人间蒸发!整个案件扑所迷离,听得刘主任不住点头。
    阿舒接着说道:“案件的线索断了,我马上着手新的线索,于是回到凤凰县抓另一伙犯罪嫌疑人的时候,您来了,我这就和您见面了,就这样。”
    刘主任点头:“楚主任,非常抱歉,我知道一线警察办案非常辛苦,没想到是这么苦这么累,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代表公安厅,调查袁丁硕被刑讯致死一案……”
    阿舒眉毛竖了起来:“刑讯致死?”他很不客气,拉开抽屉,拿出尸检报告递过去说道:“刘主任,您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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