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最后一件事情,你拿我当赌约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算了,”卫凌盯着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严秋白。
    严秋白就笑了:“我就说你这么严肃,原来是知道这个了,都不用猜,肯定是喻一围那个搅屎棍给你说的,他啊,就是看热闹嫌弃事情不够大的,既然这样,我们也说开了,免得以后还有什么误会,让你说都不说直接就跑。”
    “也没什么说的,你这人这么小心眼,我出国学习两年的事情你肯定不乐意,”不等卫凌说完,严秋白就接着话说:“对,我不乐意,我好不容易有媳妇了,还想着天天让你给我暖被窝,怎么舍得你去学习这么久。”
    “那没办法,我学费都交了,死都要去,”卫凌耸耸肩,“所以吧,你同意我去学习和你打赌的事扯平,我们就算两清了。”
    卫凌很紧张,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好强撑着自己说完。
    “半个月回来看我一次。”
    “半年回来一次。”
    “那就一个月回来一次。”
    “不行,三个月回来一次。”
    卫凌看着严秋白还要继续反驳的样子,截断话说:“两个月两个月,已经不能再多了,回来一次很累的。”
    严秋白一把抱住卫凌,笑了:“好,一言为定,我们扯平了。”
    这小孩就是沉不住气。
    两个人达成统一意见之后,牵扯这么久的恋爱门事件可以说就此落下帷幕了。
    全文完
    为了实现自己二十章内完结的心愿,到这里就算完了,但是不出意外会写一篇又粗又长的番外,才会彻底的完了
    “哎,我说,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在热搜上屠榜好几天,你现在和卫凌和好了,这事就算完了?”喻一围口气中隐约带着些许遗憾。
    严秋白打开办公桌上电脑前的剧本,耸了耸肩反问:“那你还想怎样?”
    “啧啧,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全国吃瓜群众还没有看到你和卫凌相爱相杀的好戏呢,就戛然而止了,”喻一围怎么都觉得有点亏,他还唯恐天下不乱特意给卫凌打了电话说了关于和严秋白拿他打赌的事情,可是这半个月过去了,不管是卫凌还是严秋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严秋白冲着喻一围翻了一个白眼:“还全国吃瓜群众,我看就是你看戏的小人心愿没有达到,看不得我现在过得这般好罢了。”
    喻一围张了张嘴,没说话。
    “我本来就是想逼他回来,又没说要公开恋情,他现在回来了,很乖很听话的留在我身边了,我又何必搞什么相爱相杀。”严秋白语气中充满着不可名状的恋爱味道,整个人好像是冒着粉红色气泡一样。
    卫凌是个深柜,但是他对女人也不是硬不起来,算是偏同性的深柜,如果他这一辈子遇不到严秋白,那他也有可能会跟女人过一辈子,但是他偏偏就遇到了严秋白。
    一遇到严秋白,把他身体里这么多年累计的感情全部勾`引了出来。
    明明被严秋白吸引到不行,每次看见严秋白吸烟的模样都心跳的飞快,还不觉得自己是喜欢,而这一次他主动坦白承认喜欢之后,又把他心底另一面的情绪全部勾`引了出来,患得患失,若有若无,安全感不足。
    他说是害怕严秋白的檀木手镯太过贵重,但是也没有必要非要回家拿到自己家传的翡翠镯子,不过是安全感不足,想用镯子把严秋白绑起来,拴起来,圈养起来。
    严秋白敏锐的察觉到了卫凌的问题,一点都没在意,反而很享受,因为他发现卫凌自从和他坦白之后,藏在身子后面的小爪子就开始慢慢的亮了出来。
    占有欲十足,作风还很高调,恨不得在他脑门上刻上四个大字:卫凌的人。
    而且相较于以前,卫凌更好说话,身段更软了,所以虽然经常被查岗,但是严秋白乐在其中,日子过得美哉美哉的。
    严秋白勾着嘴角,嘲讽喻一围:“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偷偷告诉卫凌打赌的事情,你现在还敢来找我,不过,也幸好你告诉他了,问题已经解决了。”
    喻一围这下是真不爽了,好不容易在严秋白这里发生这么有看点的事情,但是居然什么有爆点的事情都没有看到,还让自己白白做了一回小人,真是不爽,尤其是看着春光满面的严秋白不爽。
    看见喻一围不爽,严秋白就高兴,继续讽刺说:“怎么着,我记得你上回看上的那个小花旦正和别人打的火热,你行不行啊?看看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
    正当喻一围要反驳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一身黑色的男子,张嘴就问严秋白:“你说谁欲求不满呢?”
    严秋白很是惊喜:“宝贝,没说你,说他呢,快过来。”
    卫凌眼角一斜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喻一围,看着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天那个裸男吗,心里一紧,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勾着嘴就走到严秋白身前,扳动他的椅子,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严秋白的身上,揽住了严秋白的脖子,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严秋白被这主动献身的福利砸蒙了要,忙不迭的搂紧卫凌,还把卫凌使劲往身上凑,胯下的二两肉对着卫凌门户大开的长腿,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
    卧槽,眼睁睁目睹全程的喻一围,真是生无可恋了,他还一句话没说呢,就被人活生生的塞这么一大口狗粮,简直要亮瞎眼。
    严秋白一脸得意的看着对面坐的喻一围,喻一围冲着严秋白打了一个中指,然后扭头就走了。
    卫凌不想让严秋白知道他吃那个裸男的醋,就把头埋在严秋白的肩膀上,张嘴就咬住了严秋白脖子上的肉,直到听见门响动的声音,才把头抬起来,挣扎着要从严秋白身上下去。
    上来容易下来难。
    严秋白的手早就钻了进来,顺着衣服,贴着臀缝,就要摸到昨天晚上让他销魂的地方,卫凌腰还软,坚决不会同意来办公室play,狠狠地一脚就踢到了严秋白身上,又在背上拍了严秋白一巴掌,利索的从严秋白怀里出来,整了整自己的头发。
    “哼。”冲着严秋白鼻孔出气。
    “怎么着了,谁又惹到我们家小宝贝了,”严秋白就只有哄人的命。
    卫凌每次听严秋白叫宝贝都觉得恶寒,“别叫那么恶心,除了你还能有谁,刚来公司一会儿就敢偷人。”
    “冤枉啊,我可不敢,我只想精尽人亡在你身上,”严秋白故意苦着脸这么说,卫凌一听果然笑了。
    “你来公司做什么,腰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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