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苍鳞为什么今天突然过来了。
    不行,自从跟这头色龙度过掉节操三天三夜,连最后那么重口的PLAY都来了一次后,他的下限是越来越低,两人的节操更是没捡起来过。
    以至于每天让他不是正要啪啪啪,就是正在啪啪啪,要不就是想着啪啪啪。
    帮巨阳处理王宫大小事务的时候,都要开个小差走个神。
    傅郁川觉得必须把清心诀的修炼日程提上来了。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虐狗模式,让在座的几个单身或非单身的兽人深觉受伤,于是他们难得小饭量了一回,没吃多久,就推辞有事先离开了。
    没了碍眼的,苍鳞心情大好,傅郁川却觉得过意不去,让几个兽仆把他做的剩下的那么多根本还没动的食物,给狞灰他们送到暂住的宫殿里去。
    “跟海域的交易,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不然,以苍鳞的行事风格,不可能拖了这么久都没决定下来。
    傅郁川既然现在已是泽域的次王,受到兽域所有兽人的敬重爱戴,自然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对政务能躲就躲,不说为了泽域鞠躬尽瘁,没到这个地步,起码也得做好次王该做的事,不全辜负那么多兽人的尊敬。
    “他们想提高海货的交易价格,还想把我母亲曾经打下的一片海域边界换回去,但提的交换条件却差强人意。”
    上一代海王失了领地,而现任的海王一直想收复那片区域,自从苍鳞即位至今,现任海王蓝主已经暗中向苍鳞试探不少次了。
    排除先王和领地归属的因素,苍鳞对那片边界区域没兴趣,却从来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手中的东西。没有实际行动,只是想想也不行。蓝主显然低估了泽域王族可怕的控制、占有欲。
    “小川。”
    就在傅郁川思索着海域的事情时,苍鳞突然出声喊他。
    自从两人亲密过后,苍鳞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喊他的全名,而是跟着他大哥一起喊“小川”。
    傅郁川每次听到都有种莫名的羞耻,毕竟苍鳞……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么喊自己,好像他比苍鳞小似的。而事实上,苍鳞从一只破壳的幼龙到现在,按现代世界的时间来换算,也远远不满十八岁。
    “这几天会见海王时,见到海王唯一幼子对他甚是依赖,海王到哪儿那小东西就要跟到哪儿。”
    傅郁川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了一会儿,傅郁川觉得苍鳞这话可能是在遗憾他丧父又丧母的幼龙时期,不免有些心疼地道:
    “虽说你现在也长大了,回不去幼龙时期,不过从这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所以别难过,也不用羡慕别人。
    傅郁川第一次跟苍鳞说这样的情.话,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
    苍鳞:“……”虽然听到伴侣的表白很开心,但是为什么他们合宫礼的行过了,思维却还是总不在一条线上?
    他是难过,也羡慕别人,不过他难过羡慕的是,别人有幼崽他没有!
    别人的幼崽都能掀翻他王宫的七级守卫了,而他连一颗蛋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别人可以随时带着幼崽来他地盘上炫耀虐狗,而他只能被虐无法反抗!
    不过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反正他不过是被蓝鳍那家伙毫不掩饰的炫耀,暂时刺激了一下而已,真让傅郁川现在给他生一颗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发.情期还有很长时间,这段时间内他无论如何不能减少跟傅郁川的交.配。
    以傅郁川认真仔细的性子,有了幼崽之后,肯定会亲力亲为地照顾,本来他在家里就没什么地位,到时候就更沾不了伴侣的身了。恐怕他真的能憋死。
    想到这一层后,苍鳞就很快释怀了。这之后就没再跟傅郁川提幼崽的事,就是被蓝鳍刺激狠了的时候,跟傅郁川聊两句过过干瘾。
    二十天后,在王城逗留已久的角烈等人,终是要离开。
    傅郁川亲自去送的行,都是一群雄性兽人,傅郁川也不跟他们来什么依依不舍,只是临行前,他又送了好友们一些用的上的丹药防身灵符之类的。
    傅郁川还在书城找了一些淬炼肉身的功法,特意用泽域的文字翻译过来写在兽皮上,还配套画了图案,所有不好用泽域文字表达的地方,或者比较难理解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画下来。
    灵荒的兽人有自己的力量体系,又是半人半兽之体,傅郁川根本不敢随意给他们心法修炼。
    用个不恰当的说法,让半人半兽傅郁川自己都没摸清楚的兽人体质,去修炼修.真界的功法,就好像让一个道修硬是去练魔功,一个兽修去练人修的心法。
    根本是不同的体质,强行修炼还不知道会练出什么事来。
    不出事的几率实在太小。
    而且修.真界的心法大都要求严格,一个不好那是丢命的事,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傅郁川为人谨慎,是绝对不会让好友们冒这个险的。
    所以他给出的,都是在商城仔细搜罗了很久,慎重地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淬炼肉身的功法,属于修外不修内的那种,这种修外的功法,限制要小上很多,大多数都能适应各种体质。傅郁川挑的这几种就更是上品的锻体外功,稳妥又保险。
    角烈他们接了丹药灵符后,见傅郁川又拿出兽皮功法图册,各个连忙推拒。
    “你之前让传音鸟已经给我们送过一次这个兽皮画册,我们都照着做了,效果很好,十分有用,连进化等级都提了一两级。这么显著的效果,再高级的兽珠都难比得上。实在太珍贵了。”
    “是啊,白翼,你还是快收起来吧。”
    傅郁川知道好友们不会轻易接受,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这些画册,跟我之前送你们的都是一起的。如果不学这个,之前学的过段时间也就没用了,到时不止我做画册的心血作废,你们之前付出的辛苦也要全部白白浪费了。”
    再三劝说下,角烈他们最终还是收下。感激傅郁川之余,也有些愧疚。
    他们这次来虽然也给傅郁川带了许多莫城特色的物产,但那些东西比起傅郁川送给他们的这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虽说傅郁川并不介意这些,他们却过意不去。
    因此角烈等人回去之后,在管理莫城事务上,就更卖力,希望早日能把变成治理地繁荣起来,也算是傅郁川力所能及地出一份力。
    城墙之上,傅郁川沉默望着友人们离去的身影,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温和平淡的面容之上,终是显出了几分落寞。
    身旁的苍鳞见状,一把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大掌将他的脸强硬按贴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身体阻隔了傅郁川看向友人背影的视线。
    傅郁川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一阵发软。而苍鳞却望着角烈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淡薄的笑意——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些兽人以朋友的名义分去傅郁川的注意力,甚至影响他的情绪。
    “明明他的注意力他的视线,他的情绪,他一切的一切,都该完完全全属于我。”苍鳞心里如是想道。
    角烈等人离开后,傅郁川发现苍鳞愈发喜欢缠着他……做那种爱做的事。一开始还只是每天晚上缠着他做,白天仍旧老老实实去处理政事。哪儿想过了一些日子,苍鳞干脆来了个“君王不早朝”连班也不上了。
    而巨阳似是知道苍鳞反常的原因似的,一点也没觉得他因私废公。傅郁川自己是抵制不了苍鳞的诱.惑,谁知从巨阳这也没法劝说苍鳞,只好认命地每天被苍鳞关在宫殿各种这样那样。
    傅郁川已经不是初识情味那会儿,那时羞涩大过需求。现在做的次数多了,他也放开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PLAY,只要苍鳞想要,他都不会拒绝,而他又是修士,肉.身强韧,等闲不会受伤,苍鳞也从未真正伤到过他。所以两人就这么天天关在寝宫里过起没羞没躁的和谐生活。
    傅郁川都快被他操傻了,每天睁开时候在做,闭上眼之前还是在做,仿佛生命就剩下一件事:做做做!
    偏偏傅郁川还无法拒绝,一来确实很爽,二来他发现在啪啪啪时候配合苍鳞说的那种方法,修为以坐火箭似的速度飞快增长着。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奇遇,他跟苍鳞做上一次能抵得上他成年累月的慢慢修炼。
    苍鳞的那玩意,简直比傅郁川在商城看到的那些,看得起买不起的各种珍稀到极致的天地异宝灵物还要滋补。
    这让他怎么拒绝哟……
    巨阳算着时间,在苍鳞发.情期的情.热潮过去后,催着傅郁川跟苍鳞补办了祭台仪式。
    祭台仪式完毕,接着苍鳞就又故态复萌,拉着傅郁川继续之前没羞没躁无时无刻啪啪啪的日子。
    两人做的时候,苍鳞的控制欲很强,甚至连傅郁川出来的次数都要控制,大多数时候,他不会让傅郁川真的出来——因为傅郁川的体质在苍鳞看来实在太柔弱,要是每次都出来,早米青尽人亡了。
    就算傅郁川真的出来,也不是用前边,而是后方,然后彼此的能量交融壮大后,再重新返回到对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样堕落的日子,灵荒大地已经完全走出冬季的死寂,处处变得生机勃勃,阳光也恢复炽烈之后,苍鳞这发.情期总算是过去了。
    当傅郁川终于能走在地上,而不是见天的在床上躺平任上直到腿软的时候,差点感动地流泪——
    自从祭台仪式过后,《灵荒大全》就解锁了一部分关于泽域王族的信息,所以傅郁川知道,之前那绝壁是苍鳞的发.情期到了,所以才没日没夜的缠着自己做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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