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能不用工作,每天一个饱三个倒,没事在泡泡妞。
    但这种混吃等死的人生就是有一种魔力。
    一种把一个普通人培养成一个嚣张跋扈之人的能力。
    乔清河就是如此,从他只看到凌峰背影的说的那几句话,就可见一斑。
    凌峰继续在商场里逛,他还要买一样东西,一件送给司马兰芸的礼物。
    每次都送血粼粼的东西,凌峰觉得太过单一了。
    这次买一件正常的礼物。
    然后凌峰就走进了一家钟表店。
    结果在钟表店转了一圈,凌峰觉得还是不够新颖。
    再说这是凌越峰的婚礼,送礼当然要给正主了。
    凌峰直接走出了商场,再次打了一辆车。
    “师傅,沙洲岛有棺材铺吗?”
    师傅透过后视镜看着凌峰微笑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家里死人了。
    颇为无奈,“哥们,咱不开玩笑行吗?”
    凌峰懒得啰嗦,直接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
    司机接过钱,脑子里琢磨了一下。
    “沙洲岛地方小,只有一个墓园,现在都是骨灰盒了,棺材铺真没有。”
    凌峰点点头,“那就找个能出木匠活的地方吧。”
    司机眼睛一亮,赶忙答应了一声,一脚油门飞奔而去。
    沙洲酒店,司马兰芸仍旧处在恼火之中,因为方茹的事情。
    而她现在还有疑惑。
    来人报了凌峰的行踪,他实在没法把这些地方和凌峰做的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
    望远镜倒是好猜,凌峰要监视这里的动静。
    那定做那么贵的西装干什么?
    “应该是为了参加婚礼用的吧。”
    司马兰芸点点头,“这倒是像他的作风,但他就没什么其他做的了吗?行动如此张扬?到底什么情况?”
    “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把我们凌家的眼线放在眼里,以为我们的监视范围没有这么大。”
    这人琢磨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毕竟这次他是孤军奋战,他可能都在指望着海上的援军。”
    司马兰芸微微点头,“有这个可能,海上监控的怎么样?”
    “夫人果然神机妙算,十海里之外,确实有几艘渔船在密集活动着。”
    “哼哼,果然是这么点伎俩吗?”
    “夫人,要不要现在就动手清理?”
    司马兰芸摇摇头,“别打草惊蛇,凌峰是铁了心想在婚礼上打我们凌家的脸面,我就等到那一刻,通知杰护法,让他们把人手都派过去,明天凌峰一到现场,就动手,我要看看,凌峰那时候得知他的人都死了,是什么表情?”
    “夫人英明。”
    凌峰这边出租车里,穿大街过小巷,终于来到了一处小人家。
    司机说道,“他们家的木工活是当地最好的,姓鲁,听说还是鲁班的后人呢。”
    凌峰摇摇头,心说这姓鲁的木匠多了,难不成都是鲁班的后人?
    “您还别不信,这个木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听说有不少你们那边的富商都在找过他, 就为盖纯木质结构的房子,他盖的房子,你连一个铁钉子都找不到。”
    此言一出,凌峰不得不惊讶了。
    纯木质结构的房屋建造很多手法已经失传了,这倒真是他们老祖宗鲁班发明的。
    “不过这位老板,我可得提醒你,这家人脾气都不好,您说话可搂着点。”
    “那我进门找谁?”
    “您就直接找活鲁班就行。”
    谢过司机之后,凌峰直接下了车。
    走进小院内,就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在用刨子刨着木头。
    没刨几下,就把木头拿起来看看。
    有没有刨歪了。
    “小兄弟,请问活鲁班在吗?”
    “爸,来生意了。”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提着一个斧子走了出来,好像正在干活的样子。
    “大件儿一千,小件五百,不还价。”
    “我要打一副棺材,多少钱?”
    凌峰想着,棺材应该比他说的大件儿还要大一点。
    男人冷哼一声,“你拿我逗着玩是吧?”
    凌峰摇摇头,“我没这个意思,确实需要衣服棺材。”
    见凌峰面色诚恳,男人也不好说什么。
    “多大岁数?”
    “二十出头。”
    男人挠挠头,“英年早逝,这不好弄啊。”
    棺材有棺材的讲究,对于打造棺材的人来说,不同年龄的人死,棺材的尺寸,以及细节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一旦出错,对于死者本人和打造棺材的人都不好。
    当然这也是鲁班爷传下来的一种迷信的说法。
    男人拿着斧子进屋,凌峰耳朵一动,听见屋里传来的微弱的交流之声。
    男人再次走了出来,“你这棺材是给活人用,还是给你死人用?”
    “活人!”
    男人一惊,心说还真让老爷子说对了。
    屋内传来了咳嗽了。
    男人又走了进去。
    “我爹说了,这棺材可以给你打。”
    凌峰眼睛一亮,“好的,钱不是问题,但我明天早上就要。”
    “时间不是问题,棺材都是急活,我爹说了不要钱。”
    凌峰一愣,“那敢问要什么?”
    “他说从你身上能闻到老朋友的味道,希望你给他打个电话,我爹跟他有两句话说。”
    朋友?
    他的朋友?
    看着男子的年龄,他父亲最起码六十多了。
    自己怎么可能认识他的朋友。
    随即凌峰面色一沉。
    气息?
    分辨出来的。
    不会吧。
    凌峰无奈摇摇头,心说他这是幸运还是倒霉啊。
    不说前辈高人很难碰的吗?
    “敢问名讳?”
    “洪七!”屋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凌峰当即苦笑,自己猜的果然没错,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心说这可是沙洲岛,洪七前辈当初闯荡江湖的时候真是朋友遍天下。
    看来归隐的时候也是没说一声就消失了。
    他去趟苗疆碰到个洪七前辈的老情人儿,现在又是个老朋友。
    凌峰无奈只能给阿里乔打电话,让他赶紧派人去洪七前辈那里。
    此时的洪七别提多自在了,小酒吧嗒吧嗒喝着,蒲扇轻轻摇着。
    一副和谐景象。
    见到一辆汽车过来,梦珂哼了一声。
    “我不是说过以后别来了吗?”
    阿里乔连连告罪, 说是因为凌峰有急事找洪七,所以才会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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