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搂着许愿,压住那方嫩白的手在粗粝的石墙上。
    “你今天又不乖了,自己说说该怎么办?”
    许愿想到自己最喜欢、最想要的东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饶是再怎么想不在意,胸口还是涌起一阵酸楚烦躁。
    她扭过头重复道:“你认错人了。”
    “怎么还嘴硬。”
    沉诏只觉得今夕的幻觉格外真实,愿愿的香味和体温都别无二致,话也比平时多了。
    是他又病得更重了吗?
    沉诏忍不住凑到她的颈根深嗅了口。
    香精味掩盖下,少女栀子花般淡淡的体香萦于鼻尖。
    他嘴角扬起微笑,头偏了个角度,张口亲住她的嫩肉。
    这样也好,愿愿不会一碰就散,他就能离愿愿更近一点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认错呢?”
    他的手不规矩地从她腰部收紧,向上拢住她的胸乳。
    许愿为赴宴穿的小礼服,抹胸是翻领设计,花瓣似的迭着托起白软的乳房。
    他冰冷的手指一握上,她就浑身哆嗦了下。
    她的身体对他敏感得不像话,即便这么久没见,一被他触碰,也像是打开了某个淫荡的开关,饥渴地渴望着他的抚慰。
    许愿只能无助地闭上眼,咬牙提醒他:“沉总,你再继续就是性骚扰了。”
    沉诏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更放肆地向下摸着她的大腿,揉捏她敏感的腿肉。
    再造后的身体完好如初,肌肤滑嫩得像新生,沉诏爱不释手地多逗留了一会,一圈一圈地来回捏她。
    许愿一下就腿软了,脚下连连试图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出他的环抱。
    她想并拢腿根阻止他,宽大的手掌像一尾灵活的鱼,挤开肉嘟嘟的大腿根,钻进了她腿间。
    “别摸了,你不都已经有妻子了……呃啊……不要……”
    许愿挣不脱也拒绝不了,眼里的泪都浮上来了:“别碰我!”
    沉诏听她声音有鼻音,两条腿被他摸得颤抖不已,明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幻想,他还是一再放轻缓了手劲。
    见许愿实在抵触,最后只得停下来柔声哄她:“好了,愿愿乖。”
    “说什么傻话,你就是我的妻子啊。”
    只是任凭嘴上怎么温柔,那只手也仍旧强势地盖在她花阜上收拢。
    “不要怕,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们说好的。”
    许愿的身体整个滞住。
    却不是因为未知的“惩罚”,而是……他刚刚叫她什么?
    “愿愿……”
    沉诏在她耳畔呢喃着,手指撕下她的乳贴,将她丰嫩的胸部抓入手中,轻轻一捏,红果和白皙的乳肉就从指缝溢出。
    许愿紧咬着唇,眼眶发酸。
    她不知道沉诏怎么认出了她,也听不懂他古怪的话,但她确实很想很想被他这样抱住。
    沉诏生怕愿愿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不敢片刻停下,手指将底部拨到一边,就迫不及待捏上了她的花唇,食指熟练地弯着来回勾弄花蒂。
    “啊……”
    骚痒的穴压根顶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他食指上的薄茧如磨砂质地,擦过敏感至极的花蒂头部。
    花唇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吐出一包热乎乎的黏液,滴落在沉诏手心。
    “愿愿好热情,这是可以随便老公欺负的意思吗?”
    沉诏语带调笑,眼眸却漆黑无光,手腕一旋,两根手指用力递进她热汪汪的穴里。
    许愿被冰得臀肉一缩,穴肉紧紧咬住了他。
    “啊……怎么忽然。”
    许愿浑身绷紧着,踩着细高跟的脚腕筋都有些发麻。
    “这是惩罚。”
    沉诏解释着,手指弯曲,陷在她又热又湿的私处的指节直接刮过她的肉粒。
    “你偷偷跑出来,是不是又想离开我。”
    许愿扶着墙尽力站稳,私处堵着两根逐渐被煨热的手指,汁水从深处大股大股地泌出,顺着甬道淋到他手上。
    大脑反应不及他说的话,快慰已经排山倒海涌来。
    “嗯啊啊……别插我……”
    手指有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戳上她穴内鼓起的高地,狠狠摁压过才离开。
    结果就是穴内越来越泛滥,媚肉越缠越紧,带来高潮的讯号。
    “不止要用手指插,还要用鸡巴插你,干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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