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习,要进步。”
    ——《欢迎光临》
    “哼。”钟止嗤笑一声,“振你mb。”
    气流像是闪电般嗖得一声。
    柳星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到的那老鼠人跟前。
    “臭小子们,此等杂碎都打不过,我都替你们蒙羞.”只听见他嘲讽的语气道,手依旧插在风衣口袋里,仅仅抬起长腿往那人肚子上踹了一脚,就把那估计有俩米多高的鼠男踹飞了十几米,撞在远处的石壁上,一声“砰”得巨响,凹下去个大洞,钟止速度之快连那老鼠人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钟止有些嫌恶得看了眼自己沾上血迹的皮鞋,然后转身就朝他们慢悠悠得走过来,好像刚刚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轻松。
    柳星一脸懵逼得从地上站起来,脸上身子上全是黑乎乎的火炭,衣服早就被扯破,原本好端端的长袍变成了像碎布条似的。
    缓了缓神,开始踏起步子才注意到自己脚底像针扎一样疼,木屐反正也没穿上,粉头发披散着乱七八糟。
    而钟止还在边走边嘲讽,“连只小老鼠都捋不过,还是叁打一,你们在给我看笑话?”
    “.咳咳...”敖烈沙哑得咳嗽俩声,还躺在碎石地上,根本没有力气回应。
    薛如望低着头手臂都在发抖,坐靠在石壁上,额头上淌下来的血已经把大半边的白体恤染红,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柳星踮着脚错过自己脚底的伤痕,一蹦一跳得往旁边距离偏近的薛如望跑去。
    “没事吧。”少女的声音很担忧,完全没有在意那还在一个劲嘲讽的不像样的老师,跪坐在地上从衣服上撕了块布料就给他头上绑住,还扎了个很可爱的蝴蝶结,倒是意外得适合薛如望。
    微风吹过少年低垂的银发,显得有些沧寂。
    “...没。”薛如望侧过头没看她,盯着旁边的小碎石,低声道,“我没事,你先去敖烈那里,他伤的很重。”
    “好。”柳星正准备再次起身蹦过去,却被人用结实的臂膀一把将她搂腰从地上抱了起来。
    和之前那次将她拦腰放到椅子感觉差不多,但这次柳星总觉得一阵窝火。
    “你这么点灵力,疗自己都费力还疗这俩小废物?”钟止将她单臂抱在自己怀里,瞥了眼薛如望头上的蝴蝶结,转头就见她脸上黑漆漆得一片,蹙眉伸手直接抹掉那炭气,然后她见着他手上一瞬间生出了像水流一样的灵气,将手指抹得非常干净。
    但她现在并不好奇那只老鼠颤声说的什么“灵王帝君”。
    “你放我下来!敖烈流了很多血!”柳星生气的语气,他一口一个笑话废物的,他们俩都已经拼尽全力了,而且他们只有十八岁,作为老师的他应该保护引导他们,而不是这样对已经受伤的学生。
    “我带你回去。”钟止完全无视了她的话,甚至还抓过她的手臂盯着那些正渗血的划痕,眉目有些不悦,他很讨厌女孩子身上留下这种东西,特别还是他钟意的身体。
    “钟老师!?你在说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甩开他的手,开始在他怀里打闹,“你不能丢下你的学生不管!”
    “我已经叫灵疗队过来了,他俩死不了。”他有点烦了,直接给她抗在肩上,锁着腿,任由她在背后怎么拍打都不痛不痒,像是绕痒痒。
    而那只鼠人,几乎全身骨头都断了,奄奄一息,最后还是被赶来的灵疗队救了回来,警官直接将他押回了牢狱。
    因为淮乡算是乡下,这里的灵疗队特别穷,简单得先为俩位少年做好了应急措施以后,甚至开的车还是拖拉机,钟止也不想乘上去,直接扛着柳星就迈着长腿徒步走回去。
    走了一段后,他见柳星已经不再拍闹,就把她重新抱到了怀里,谁知道刚抱回来给他脖子上咬一口,蓝眸里还含着眼泪,声音哽咽却充满愤怒,“你个混蛋。”
    他只觉得身上难受得很,早上一大清早得又没睡饱,刚还从山顶几乎是俯冲下来的救他们这几个小鬼,衣服还破了满是烟味,脖子上也多了个小家伙的牙印,还掉眼泪给他看,突然心里就一阵火气上来。
    “再闹我,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鳄鱼。”他声音冷冽,金眸盯着她,表情很不好看。
    她和他生气?要不是他,他们叁个现在早归西了,她居然还和他生气!?
    特别是这件风衣可是他很喜欢的限量款啊,他还没窝火她擅自扑倒他引来不必要的小麻烦,甚至一句谢谢都不说,给人家薛如望倒是包了个小蝴蝶结,他呢?给她当人肉坐骑反倒过来咬一口?
    钟止憋了口气,正想开口继续嘲讽她。
    “哼。”柳星伸出脑袋看了眼桥下面的河,一条条黑漆漆的猛兽影子在下面游来游去,这荒郊野外又是乡下的地,一会儿蛇一会儿鳄鱼的,怪吓人的,她整个人一哆嗦,小手就抓紧了他的衬衫,往他身上靠了靠,少女漂亮的侧颜就近在咫尺,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特别好看。
    反正柳星完全不清楚,自己这么细微的一个小动作瞬间让钟止心里不再烦躁闷郁,反而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管用,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他并不讨厌和她的身体接触,可以说是有些享受其中。
    少女柔软的胸部偶尔因颠簸的山路而触碰到他坚挺的胸膛,她的身体就像棉花糖,软绵绵的又带着甜甜的香气,总能激起兽人的荷尔蒙。
    他忍不住低头凑近了她的脖颈,俩人的发丝有一部分纠缠到了一起,格外亲密。
    “老师你干嘛。”她感受到他的靠近,有些不悦得往后退了下。
    “我得观察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那老鼠下毒.”他瞎扯了一个,金眸认真,嗓音低沉,“那种老鼠疫,可没有解药。”
    “什么!?”她立刻吓得绷紧了身子,蓝眼睛里满是惊恐。
    “过来点,抱住我,这样才能贴近你灵脉,就像上次贴额那样。”他说起骗人的话来从不打草稿,鬼话讲的那叫得心应手。
    她格外听话得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下那发育良好的胸部全柔柔绵绵得贴在了他身上,像云朵一样,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小脑袋正靠在他肩上,长发有些蹭在他脸上,香香的。
    某龙的嘴角根本掩不住得往上翻,眉毛都快挑上天了。
    太美好了,这种感觉,少女和成女完全不一样的风味,他几乎没碰过少女,她就是个意外。
    “...怎么样,没有吧?”她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还没好,我对灵愈不擅长,你懂的。”他继续瞎说,大手直接搂住她的背,鼻尖蹭到她脖子上,贪婪得嗅着她的气味。
    “..那怎么办。”她好像真的吓到了,抱着他的力气大了一分,又要哭了一样,“我不会要死了吧..我还不想死啊老师..”
    “没关系的。”他揉了揉她的背,甚至另一只手都开始上下摸她的小腿,嗓音格外邪魅。
    这时她才发觉他现在的动作很怪异,语气更怪异,那鼠人要是真有毒,她应该在咬下那一口的时候就翘辫子了。
    “...老师你是不是在骗我?”她靠在他耳边说,呼出的热气让他感觉有些痒又暧昧。
    “没啊,真有老鼠疫,以前爆发的时候死了一整个村子。”他这句倒是实话。
    “....那是动物的老鼠吧!你骗我!”柳星立刻撒手,然后又开始拍闹,瞪着他,直接说出真相,“你揩我油是吧!”
    之后打闹了一路,柳星姑且是把这几天经历的所有的火气憋屈都发泄他身上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鸟居,不得不说他走路速度是真的快,而那拖拉机似乎也才刚到不久,柳星看到那些灵愈师搀扶着敖烈他俩一并进了南院。
    “行了别闹了,都到了。”他被她抓了把头发,又捏了几把脸,白皙的皮肤上明晃晃几个红印子,进了门,便直接大手一伸,扣住她一只小手的手腕,严肃道,“一会儿让灵愈师把你身上这些痕迹都消掉,听到没。”
    “哼!”她停下手,直接从他怀里扑腾下来,翘着脚就蹦到一位女疗师的身边。
    钟止揉了揉脸,大手捋了捋头发,看着她舒了口气总觉得这抱了一路的小挂件掉了有些不舒服。
    转身便去看那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俩小鬼。
    他们俩正在另一个大房间内接受灵愈,躺在床铺上,给那雪白的被褥染上一层血红,确实俩人伤的很重。
    “老师..”敖烈虚弱的喊声,看到了钟止就叫,声音发颤。
    “嗯。”钟止走过去,环着臂看着他俩并排躺着接受灵愈。
    “我太弱了。”敖烈沙哑的声音带着不甘和有一丝丝的哽咽。
    “嗯。”钟止点了点头,然后鬼知道他在这种场合甚至打了个迷蒙的哈欠,旁边的灵愈师特地给他打了个眼神,让他别说那么直接,然而人根本没get到。
    “啊呜呜呜...”然后那只小豹子就开始哭,格外委屈,花斑耳朵埋在头发里,眼泪就往外掉。
    这是敖烈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得这么惨,他无法接受自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原本憧憬着那从小到大的英雄梦,每天都努力练习想着未来要和老爹一样当一名风泊的佼佼者,但现在宛如泡影一样转瞬即逝,留给他的是满身伤痕和这些完全无力的感觉,他一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闭嘴。”薛如望冷不伶仃得开口,直接道,“已经够丢人了。”
    “...呜..”敖烈立刻缩小了声音,但还在抽泣。
    而旁边的灵愈师赶忙一句句开始哄他,还同钟止说他要没什么事可以回去休息了。
    “不错,很有自知之明,以后努力点,别再被打成筛子了。”钟止双手往兜里一插,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得就直接走了。
    “....”薛如望闭上眼睛,开始回想刚刚同灵滞的战斗,确实,年龄差距阅历差距太过庞大,凭借现在的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只是,就算是那样阶段的灵滞,钟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轻松得就像捏了只小鸡一样,他根本不敢想这个人的真实实力。
    还有那只老鼠所说的,“灵王”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他只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然后便就着这温暖的灵愈昏睡了过去。
    ———待续———
    接下来就暂且没有存稿啦,会开始双日更,章过叁千,有读者看到这里嘛qaq,求求珠珠和评论,有你们在,我才有创作的动力,万分感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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