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看著银赫上楼的背影,沈默不语。这些天他对银赫的态度时冷时热,若即若离,他在等,等银赫的心理达到一个临界点,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击而中,彻底击垮银赫的心理防线,完全地收服银赫。他要的臣服,不只是银赫身体的臣服,而是身心的全部臣服。
    金律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时机尚不成熟,看来还得再等待几天。
    一周後的一个晚上,皓月星稀,夜阑人静。
    洗漱完毕的银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金律对他的态度异常的冷淡,既不关心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晚饭的时候只吃了几口,金律居然连问都没有问,视而不见。之前这种情况,金律会问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难道自己做错事了?银赫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思索间,房门被推开了,金律手里拿著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我看你晚饭没怎麽吃东西,给你沏了一杯牛奶。”
    彷佛和煦的春风,令银赫受宠若惊,连忙坐了起来。
    金律微笑著把牛奶递给银赫,看著银赫把它喝完,才接过杯子,温和地说道:“好好休息吧。”金律嘴角带著笑,转身离开。
    银赫的视线追随著金律的身影,直到关上房门消失,一扫之前的阴郁心情,带著一丝甜蜜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银赫悠悠醒来,在寂静清冷的夜晚突然感受到自己心灵与身体的躁动,像暂时休眠的火山缓缓苏醒,在喷发前蠢蠢欲动的那一刻。
    後穴的空虚感是那样的清晰明显,银赫难耐地辗转反侧,在调教学校的时候,每个夜晚後穴必须含著玉势睡觉,并且有专人负责不定时地检查,如果发现有人偷偷将玉势拿出,私自拿出者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慌乱与寒意涌上银赫的心头,难道自己已经变得淫荡不堪了??金律不过几天没碰自己,自己就这样寂寞难耐了?
    银赫觉得羞耻万分,脸上热得像著了火似的通红,後穴的空虚感与骚动感越来越强烈,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就放在柜子的最下层,里面有粗细不一的男形器具,要不要拿一根出来填补後穴的空虚呢?这个念头彷佛火柴的微弱亮光,随即被银赫毫不犹豫地熄灭了,不行!自己怎麽能做出那麽羞耻不堪的事情呢?!
    银赫紧咬著嘴唇,强迫自己忽略越来越强烈的骚动感,可惜没有成功,心里彷佛有上百只蚂蚁在游行示威,使他的身心越发的躁动不安。
    正当银赫徘徊挣扎在万丈的空虚,苦苦压抑渐升的欲潮之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金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脱去睡袍,睡袍下是未著半缕的身躯。金律不发一言地直接上床,将银赫搂在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指直奔银赫的玉茎,银赫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金律不以为意地轻扬嘴角,修长的手指来到银赫胸部的那颗敏感红樱,轻轻捻弄几下,继而加重力道,肆意玩弄。
    “啊。”银赫发出一声浅吟。略带压抑的低吟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撩人心弦。
    金律不温柔的爱抚带给银赫强烈的快感,原本躁动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地袭来,涌在这个敏感点,然後快感从这个点向四肢百骸发散开去,‘舒服’,‘快感’,‘想要的更多’这些信息在银赫的大脑中不断闪现。
    金律嘴角微弯,深沈的双眸闪烁著精明的光,他在牛奶中加了少量的催情剂,药量正好,既使银赫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又不会使他察觉到自己被下药。银赫感受到的空虚感与躁动感如春日里的小溪缓缓流淌,不是排山倒海似的猛然袭来,令人心生疑惑。银赫只会认为自己的身体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质的变化,近一周未曾欢爱使他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发骚了。
    金律详细研究过银赫的调教纪录,清楚银赫每天夜晚必须带著男形器具入睡,所以在开始的日子里,连续半个月,金律夜夜和银赫欢爱,逐渐开启这具身体的情欲之门,直到银赫的身体完全习惯并开始迎合自己的律动。与此同时,利用银赫是孤儿的弱点,知道银赫的内心世界是极度渴望被爱的,对他格外关心,无微不至。
    而後接连几日,金律故意冷落他,对他完全视而不见,使银赫产生困惑与失落。这样又过了几日,金律对他忽冷忽热,故意不碰他,偶尔会让银赫为自己用口,每当自己满足後站起身要离开时,看到银赫脸上的落寞感与眼中得不到的失望感,心中窃喜不已,知道时机终於要成熟了!
    就在今夜!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即使不择手段,即使卑鄙无耻,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这个人,他在所不惜!
    金律灵巧温热的舌头轻舔银赫的耳廓,引得银赫身体轻颤,得意地轻声问道:“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银赫听出话语中的调笑,沈默不语。
    突然,金律的手指长驱直入银赫的後穴,“怎麽不回答,害羞了?没关系,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里肯定是想我了。”
    “你那里肯定对我朝思夜思,你看它含得好紧,舍不得我抽出呢。”金律继续说道,声音里带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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