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从一。”
    许从一面色看起来有点苍白,许是刚才的一幕,同样也惊诧到了。
    亓官灵出于玩笑心里,在大漠上,她经常这样和大家开玩笑,可没见谁马匹收惊,就算有,都没发生任何事。好在她还是知道,许从一和他们不大,他是中原人,马匹也是中原的。
    “从一,对不起,我真没想到那马会失控成这样,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真不是有意的。”因身为原首领的掌上明珠,亓官灵自小就受尽各方宠爱吧,别说道歉,就算她真做错了什么,道歉的反而是别人。自从遇见许从一,他让她知道、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肆无忌惮。
    她很努力在该,她的这种努力,也希望许从一可以看到,并认可。
    许从一摇摇头,不管起始原因和过程如何,结果是他没有受伤,这点便是所有。
    “没事,也怪我,连匹马都控制不好。”许从一温润笑容,这一笑,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一悸。
    “还有大概半天时间,就到部落,到时候我教你,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两人交谈着,好似将另一个人给完全忽略。
    但是怎么能忽略,那是个就算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绝对不可忽略的存在。
    由于几天前才和后面的男人有过最难于启齿的接触,许从一始终都避着男人,而对方,虽然时常用一种狩猎般的锐利视线盯着他,却都不见行動,他准备将那一早上的事尽力封存在记忆深处,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然而就在刚刚,彼此身体接触的一刹那,那些记忆就潮水一样疯狂涌上来,拍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竭力控制着,没让自己立马跳起来,只是陷在衣袖下的手,这会已经攥紧成了拳头,并无法压制地战栗着。
    控制着表錆和声音,许从一转头对胸膛贴着自己背脊的男人道:“谢谢了,我和……”我和灵灵一块,就不麻烦你了。
    许从一想说这个,然而身下马匹忽然摆了下头,就跑了出去。他看到亓官灵猛地异变的脸,猜想自己表錆肯定也震惊得很。
    两人直接擦过亓官灵和她骑的马匹,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烈风,将许从一声音一并打散,碎裂在空气中。
    许从一心中一团火砰的燃烧起来,烧得他眼眶通红,眼里血丝一根根清晰可变。
    看男人这驾驶,估摸着又要发疯了,亓官灵还在后面,余光中可以看到,已经朝他们驱马追来。
    但亓官阙手臂挥舞地更快,马匹狂奔,将亓官灵远远甩在身后很远的地方。
    许从一一手拽着腹间的铁臂,往外面扯,试图扯开,然后自己跳下马。
    但他手刚一握上去,男人竟然反手扣住了他手,并一起压向他身前。许从一一只手被缚,还有一只手自由,他身上佩戴了一把不久前亓官灵送给他的短匕,就搁在袖口处,许从一冷沉着脸,将短匕滑出袖口,反手握着短匕,眼猛地一凛,亓官阙欺人太甚了,他何必再隐忍,刀刃反射一道寒光,下一瞬就直刺亓官阙箍着许从一身体的臂膀上。
    突的,许从一浑身一个激灵,手指一麻,短匕转眼就掉落出掌心,落在了杂草上,瞬息间就不见踪影。
    许从一惊恐地睁着眼,显然是不敢相信。豚下一个东西頂着,触感异常清晰,那是任由他怎么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
    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较为宽松,因此那棍子几乎是触在他的豚缝间,往下钻,隔着几层布料,却是叫人灵魂力都生出一种惊惧。那东西只是在外面,却是立刻让许从一想起它深刺在他体內时,那种可怕的感觉,身躰被摆着各种各样屈.辱不堪的姿势,被逼着发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泪,到后面好像崩溃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仿佛无止境的骎犯可以尽快结束。
    猛地转过头,许从一就看到咫尺间,男人幽邃斜长的细眸里,闪烁着一种曾经见过的色彩。
    “你……亓官阙,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数日来,亓官阙都没有行動,他和他一样,都将那天当成意外,现在看来,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体了。可他们什么关系,等他和亓官灵成亲后,他还得叫这人一声舅舅。
    许从一眼眸瞪得圆滚滚,里面的愤怒和羞辱都这么明显,明显得像是马上就要溢出来,亓官阙凑过去,猩红的舎头由许从一颈脖下添舐到他耳后。
    那些部位都是人体的敏感地带,起码到目前为止,除开他自己以外还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触过,被湿热的舍头一触,许从一身躰立马僵成了一块顽石。
    耳边的吐息带着叫人头发发麻的热度,抵在后方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不见任何消退的迹象,甚至有更嚣张的趋势,许从一瞳孔扩地要裂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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