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
    何临轩看得心里直痒痒,这小子果然就听宁休的,他说什么便信什么。
    “快去吧。”宁休催道。
    何元只好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明雁,才与何临轩一同离开。
    接下的看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这个连肉渣都算不上,但如今看得紧,我贴在作者有话说里:
    宁休见他们都出去了,松了口气,坐到床边,伸手去探明雁的额头,明雁闭着眼忍耐得十分难受,感觉到有人碰触自己,立刻伸手抓住,并且抓着紧紧贴住自己的脸颊,整张脸都在那只手上蹭来蹭去。
    他还小,根本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似乎也并不知道这么做代表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热很难受,他需要冰凉的东西。
    宁休并未觉得这样是恶心的,相反有点心疼。一个好好的孩子,不知被谁害至此。他安抚地用手指缓缓地按着他滚烫的脸颊,明雁难受得开始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很快门再次被敲响,宁休抽出手,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孩,看起来的确十分干净。尽管她来之前被人交待了要见到的是谁,但真见到她还是愣住了。很快便狂喜起来,这可是宁休,宁休啊!
    宁休却未看她一眼,只是回身往里走,说:“进来,门关好。”
    “哦好。”女孩这才回神,将门关好,小心翼翼又兴奋不已地轻声跟进来。走到卧室,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她就愣住了。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个人是明雁吧?她做Model一年,目前还算洁身自好,最重要的东西依然留着,但没吃过总见过,那明显就是被下药了。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吧?
    宁休看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勉强笑:“宁先生,明,明雁还未成年吧?”她只是听说是宁休才愿意今天豁出去。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她眼皮一跳。
    宁休微笑:“所以希望你快点,他很难受。”
    她想了想,咬牙道:“那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
    “你可以跟我提条件?”
    她自嘲笑笑,是啊,哪里有资格。宁休和电视上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
    “那宁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不用。”宁休理所当然,他得看着。怕有人再欺负明雁。
    “……”
    女孩咬住自己嘴唇,闭眼脱了自己的连衣裙,只穿内|衣,爬到床上,去脱明雁衣服,明雁又感受到有人贴上自己,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照样往自己脸上贴,女孩儿要抽出手,否则衣服不好脱。可是怎么都抽不出来,明雁似乎是害怕像刚刚手被抽走再次发生一样,死死抓着。
    她抬头求助地看向宁休,宁休上来帮她脱明雁的衣服,明雁穿的衬衫很好脱,上衣脱去后,明雁的肌肤接触到丝被,舒服地叹气,宁休有些后悔,早知该早些脱。
    宁休眼神示意那个女孩继续。
    她另一只手慢慢抚摸明雁的身|子,轻柔地抚过明雁的脖子时,明雁突然猛烈颤抖起来,拼了命地扭,要甩开女孩的手,就连刚刚抓在手里不舍得松的手也迅速甩了开去。
    女孩惊吓住,抬头看宁休。
    宁休看到了女孩放在明雁脖子处的手,皱眉,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先松开吧。”
    女孩听话地松开,宁休往前移了移,轻声叫他:“明雁?”
    明雁还在颤抖。
    “明雁。”他低头在他耳边浅声说话,并伸出手安抚地摸他头顶,明雁意识不清,双眼也紧闭,却迅速抓到了宁休的手,两手紧紧抱住,整个身子往宁休那边靠去,宁休张开没被握住的那只手臂让他靠过来,待明雁靠近他怀里后,示意女孩过来直接脱明雁裤子。
    女孩上前,这次刚碰上拉链,就被明雁蹬开:“不要。”
    “明雁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小,宁休听不清。
    “不要,爸爸我不要,爸爸不要走。”明雁往宁休身上贴得更紧,不停重复这几句话,宁休终于听清了。
    “宁先生,这……”女孩有些尴尬。
    宁休吸了口气:“你先走吧。报酬找联系你的人。”
    “好的。”她恨不得立即离开,穿好裙子立刻往外走,走出卧室的时候,忍不住回身看了眼,正好看到明雁往宁休怀里钻,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宁休十分轻柔地拍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好像就在哄他。后来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宁休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一个激灵,立即离开。
    “唉。”宁休叹口气,眼看着明雁往他怀里越贴越近,甚至半个身子贴在了他身上。
    明雁在他怀里难受得开始哭,那是哭吧,除了没有眼泪。
    他一遍遍地说着“爸爸不要走,爸爸”、“妈妈明明好难受,妈妈我要回家妈妈”,带着哭腔一遍遍地在说,身子扭动地更加厉害。
    宁休知道下药的人下这种药是故意的,起效慢,效果也是慢慢来,想到那人的险恶的心思,宁休恨得握紧右手,旋即又松开。看着怀里那孩子通红的痛苦的脸,宁休下定决心,伸手拉开明雁裤子的拉链,他以为明雁会和刚刚一样踹开他,可是明雁却没有阻止他。
    活了三十几年,宁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看着怀里那孩子因为难受,后又因为舒服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心酸。等明雁终于SHE出来时,他伸出双手环抱住宁休的肩膀,梦呓般轻声道:“还要,明明还要,还要……”
    “明明?”宁休轻声念,是小名吧。
    “嗯……还要……”明雁贴着他,声音就好像撒娇一般。
    宁休能感受到明雁身上薄薄的汗,拿过面纸擦干净自己的手,自我嘲笑了一番,继续按照明雁的要求来。
    不知道多久后,明雁终于消停了点儿,却还是抱着宁休不愿松开手,汗津津的脑袋贴着宁休的肩窝,死死地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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