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温暖能把酸奶蛋糕的配方告诉大家就好了,也不枉她们今天跑一趟!
    可沈红颜和陆泽对这件事丝毫都不感冒。
    大家也不好继续在这里,便各自散去。
    沈红颜见温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被刚才的人给吓到了。“暖暖,你不用把那些人说的话放在心上,她们无非就是想要你酸奶蛋糕的方子。
    看见你赚钱了,有些眼红。以为我和你爸会不同意你做生意,现在她们什么都没得到,也只能散去了!”
    沈红颜对大院里的人很熟悉,确实有不错的人,但也有爱占小便宜的。
    温暖来这里也没住多久,有些人她还不了解。
    “妈,我以后还是别在家里做甜品了。这样闹嚷嚷的影响也不好。我明天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租个院子。”在军区大院里有诸多的不方便。
    之前她选择在家里做,是想从军区大院吸引客源,再到外面租个摊位,现在政策放松了不少。
    她筹备开学之前开一家甜品店。
    等自己去上大学,就把甜品店交给母亲苗春兰打理。省的她来京市没事情做,觉得无聊,总想着回村。
    苗春兰不会做不要紧,自己可以教她和店员。
    有了刚才的事,让她心思更加坚定了起来。
    陆泽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温暖的话,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暖暖,你想要个什么样的院子?你对京市不熟,我让人帮你办。不过你一个出去住,我们没办法放心。你做甜品生意我不反对,但不要累着自己。”
    “好!”温暖听到这话不由松了一口气。“爸,你打算什么时候派人去平城?如果不急的话,不如等雁州哥回来,我们俩回去一趟。”
    “我不着急!”陆泽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也不是自己着急能急得来的事。
    “明天先派人去平城走访。如果能有消息最好!我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下落不明。他这么多年没出现,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种早就死了。一种还活着,但说不定他子孙满堂了!如果这样,我觉得不如他死了利落。
    之前我观察陆继忠的表情,他提起我母亲的时候,眼神躲闪,整个人十分的紧张。
    我走的时候,我祖父祖母的身体硬朗,他们还说好,要看着我和红颜结婚的。
    结果我走了不到三个月,他们二老前后脚相继病故。我紧赶慢赶都没能见到二老最后一面,我回到家,二老的尸体已经火化。就等着我回去入土为安了!
    之前我没有多想,可如今让我不得不多想,二老是不是知道了陆继忠什么事?”陆泽越想越觉得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推敲。
    沈红颜和温暖听到陆泽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与此同时,住在陆家老宅陆继忠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些事情本来他都已经忘记了,可今天提起一些事情,让他的记忆不由更加的深刻。他至今都忘不了白如意那双憎恨自己的眼神。
    想想就不由激起了一层冷汗。
    邓美俄本来已经睡着了,但是被陆继忠踹了一脚,直接把她踹醒了,她迷瞪瞪的道:“老头子,你踹我做什么?你说今天陆泽知道了咱们的身份,他真的不会在为难咱们和几个孩子吗?还有沈明德的话,我真的害怕!咱们家明川是那么优秀的孩子,可不能和王家闺女在一起!”
    陆继忠心里完全没有底!
    他心里十分的焦虑,他现在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白如意的神情,耳边浮现的都是那句:“陆继忠,你这个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
    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管自己的孙子。
    陆泽那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心里越想越害怕。“老婆子,明天咱俩回平城老家。”
    “要回你自己回,我是不回去!”邓美俄在京市过惯了好日子,一点儿都不想回平城那破地方。老家的房子是大,可都多少年的破房子了,破破烂烂的,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想折腾。
    平城那边不少人知道她的底细,自己嫁给陆继忠也不光彩,自己结婚前被陆继忠搞大了肚子,她家里人泼辣直接上陆家去找。
    陆家不得不捏鼻子认了!
    可陆家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自己,他们嫌弃自己上不了台面。
    自己连续生了两个儿子,可陆继忠还在外面花天酒地,若不是自己收拾了那些个女人,家里怕是有了好几房的姨太太!
    但在陆家二老的心里,只有白如意那么一个儿媳妇,从来没有自己邓美俄的位置。
    白如意好又如何,还不是克死了她自己的丈夫。
    白如意千不该万不该勾搭陆继忠。她看到陆继忠连续多次进出了白如意的房间。
    白如意曾多次向二老求救,不过她派出去的人都被自己拦住了,那些信自己人也就落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些信都被她藏在老家的假山洞里。除了自己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自己反而让人模仿了陆老太的笔迹,给白如意写了一封训诫书。
    在信里,骂白如意不守妇道,勾搭陆泽的伯父。准备在报纸上登记离婚声明,让她白如意和陆家再没有任何的瓜葛,陆泽的抚养权她也拿不走。
    正好那段时间,白如意生病了。看到这封信便成为了她的催命符!
    大概一周后,白如意所在的院子突然起火,火势格外的大。等火被熄灭,房间里只有一具焦尸,根据发簪、耳钉确定死者的身份就是白如意!
    白如意死在火场里,算横死!这事不吉利。加上二老那时候带着陆泽去外地,寻找陆继君,并不在平城。
    白如意重病,陆继忠也怕被她过了病气,又在外面浪,所以陆家人都不知道白如意是自焚。
    他们得知消息已经晚了。
    白家人已经把白如意的尸体装检带走,陆家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白如意最后一面。
    并且对外宣称是白如意是病故了!
    陆家人都以为白如意是病故的,对此陆家二老伤心了很久。他们去了白家,可白家已经人走楼空。
    邓美俄想到这,她已经完全睡不着了!
    她害怕这些陈年往事被陆泽查到。
    若不是自己的横插一脚,白如意也不会万念俱灰,选择自焚这条路。
    但人都死了,也尘归尘,土归土了!
    她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只要不回平城,就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第198章 逆鳞
    时间过得很快,温暖这十天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充实。光靠甜品订单就赚了五百块钱,不过今天是顾雁州要回来的日子,所以她昨天就不接甜品了。
    而且今天一大早,她从老乡那里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大公鸡。
    她打算做个公鸡煲给顾雁州补补身体。
    顾雁州出车回来,虽然一脸疲惫,但想着马上就能够见到温暖,便一扫身上的疲惫。
    他刚走出站台,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顾司机,求求你,救救我!”马花枝看到顾雁州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她从别人那里得知顾雁州今天才能回来,她便在站台等着,想着他回来能第一眼看到自己。
    马花枝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
    原来王家之前用王建军去换了两个工人名额,让王建军的两个哥哥成功的当上了铁路工人,虽然是临时工,但一个月也有十块钱。
    可由于自己去找,领取了王建军的抚恤金,工作岗位自然不会提供了。
    王建军两个哥哥被铁路部门赶走了,他们得知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天天去自己家里闹事,让自己把抚恤金交给他们保管,让自己必须每个月给他们俩兄弟各十块钱。
    抚恤金总共也就三百块钱,每个月给三十,十个月付完。
    就这么点钱,哪里够分的?
    自己不给钱,他们兄弟俩就打自己,她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住。回到了娘家,起初那一两天大家对她娘仨还挺好的。
    可没过几天,他们就开始问自己借钱。
    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好下家。
    马花枝就越发渴望顾雁州,如果顾雁州在,他那么有正义感的人,一定不会不管自己。她就天天盼夜夜盼,希望顾雁州早点儿回来。
    她问了好多人,才知道顾雁州今天出车回来的消息。
    她眼睛红肿的看着顾雁州。
    “你是?”顾雁州本来就一身疲惫,语气也十分的不耐烦。
    这人怎么进来的?她缠着自己想做什么?
    马花枝整个人愣在原地,任由她怎么想,也没想到顾雁州居然不记得自己了。
    顾雁州不得马花枝说话,已经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马花枝一路小跑快步追了顾雁州。
    “顾司机,我是马花枝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之前是你帮了我,我才拿到了我爱人王建军的抚恤金。我现在被王家人欺负了。
    我实在不知道找谁好了,想着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我就不活了。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让我再次遇到顾司机您了。我知道不应该再次麻烦您,可除了您,我真的不知道找谁好了。”
    马花枝小心翼翼的说着,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顾雁州的身上。
    “你去找妇联和工会。你找我没用!”顾雁州口气硬邦邦的说着,他哪里还记得马花枝。这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的人,没必须记在心上。
    更不想因为马花枝耽误时间。
    马花枝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难不成是温暖在顾雁州面前说了什么吗?不然为什么顾雁州对自己的态度变的这么冷淡了?
    “顾司机,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不能听你媳妇一面之词。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媳妇温暖之前和一个开着吉普车的男人去了副食品店,两个人有说有笑,那男的还帮她提东西,两个人举止十分的亲密。”马花枝说着,见顾雁州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便觉得自己挑拨成功。
    “顾司机,真不是我故意说你媳妇的坏话。我觉得你出车在外不容易,不应该被你媳妇这样对待。
    她天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的……”
    马花枝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顾雁州打断了。“闭嘴!跟我媳妇身边的人我认识。不需要你多嘴。你自己长得丑,看谁都觉得妖里妖气的。我媳妇长得漂亮,你嫉妒她也没用。我是已经结了婚的男人,你在我面前哭也没用。
    我只会在乎我媳妇的感受。你诋毁我媳妇就是诋毁我,我觉得你这样的人不能跟烈士的后代有个好的榜样,我会让组织重新去王家审核。核实你的人品,才会发放下一期的抚恤金。”
    抚恤金是马花枝的命根子,更是她的底气,若是抚恤金不再继续发放给她。
    她脸色顿时失去了血色!
    “顾司机,你不能这么做!大宝和小鱼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们的亲娘……”不管她这么哭嚎,顾雁州充耳不闻,脚步没有片刻的停留。
    顾雁州走到外面,他就是再呆也反应过来了,马花枝是想勾搭自己。
    自己有温暖,别的女人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想到温暖,他神色不由放松了下来。刚准备往外走,就听到有人叫自己:“雁州哥,这边!”
    温暖骑着自行车已经在站台外面等着顾雁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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