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他冷着脸。
    陆正衍的原则坚持了很多年,现在的李舒雪不符合他对情人的标准,他应该立刻抽身离去。
    李舒雪费力地挪动手铐,金属相碰的声音那般清脆冰凉,她大敞着婚服躺在他身下,用哀求的目光凝视着他。李舒雪又听见他叫自己小奴隶,眼睛酸疼,尽量地缩着身体想躲开他。
    陆正衍勾住她的后颈遏制她的意图,“知道什么是奴隶与主人吗,你叫一声主人就要肩负忠诚,我叫你奴隶,就会对你负责,在我没有提出要解除关系之前,你自私跑了,这是对契约精神的背叛。”
    李舒雪摇着头,“你根本就不玩这个,我都知道了……”
    曾经她傻乎乎跑到这个地方询问什么是sub,想满足他的癖好,陆正衍当时应了她的“主人”,肯定也是出于想羞辱她的目的,现在他回过头还怪她违背契约精神。他和她之间,哪里来的这一层契约,唯一的交易都被他反悔,他的承诺成了空,被惩罚的人却是她,哪里有这么冤屈的事情。
    陆正衍往前压了一分,“是你主动要玩,我陪你,你却转身就走。我现在只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和他……”
    脑中挥之不去的淫荡画面令他无法抗拒地嫌恶身下的女人,但是他依然为她硬了,不得不向欲望屈服妥协,他闭了闭眼,质问:“那天晚上你们做,戴套了没有。李舒雪,你告诉我你没忘我教过你,就算是安全期也不准不戴套的规矩吧……”
    他们做爱的画面晃动得那么厉害,他仅仅只看了几秒钟便摔了手机,根本不能确定李舒雪是不是至少没有和他完全亲密无间。
    陆正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的皮肤跟着发麻的头皮一起疼痛起来。他不在意情人跟别人做过,可是李舒雪说了爱他,却在不久后用最赤裸的状态和别人缠绵,他光是想象他们苟且的情景,就好像也被龌龊弄脏了自己的皮肤。李舒雪家的钥匙有难闻的铜锈气息,但是粘在手上他可以用帕子擦掉,但是这份感觉钻心入骨,他难以摆脱,只能屈膝为奴。
    他掐住她的下巴:“你回答我。”
    李舒雪看着他的脸色由红润转白,顿悟他介意自己和钟敛做过,于是逆反地点头,“没有用避孕套,你,你放我走……”
    “李舒雪……”他的牙根咯吱作响,“你和连殊有什么区别……你和她有什么区别!”
    他勃然大怒,李舒雪以往真诚的告白转为讽刺和欺骗。
    “对你来说,可能没有区别吧……”
    李舒雪愤然又悲伤地闭上眼睛,像驱赶虚幻的云朵一样把他从前的种种温柔和耐心都从心中完全驱散,再也没有一丝幻想和保留,准备开始面对真实的陆正衍。
    他的手往下探,疯狂地揉她的柔软处,李舒雪挺起腰,“呃……你嫌弃为什么还要摸,滚开滚……呜呜……”
    陆正衍掐着她的阴蒂用力搓碾,他胀得发紫的阴茎疼痛着,抵在她的穴口,迟迟不肯进入。
    “啊……”阴蒂在他指尖被搓碾折磨,她生理性舒爽地无法自控,又痛又舒服,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腿根边粗大阴茎往她的腿肉上摩擦肏弄,龟头擦到她的小腹之上,前后厮磨,明明没有插进她的身体,她却还是感到耻辱,“……疼呜”
    阴蒂被磋磨迅速红肿起来,高潮过一回,依然异常敏感,被顶开过的穴口流出更多的水液,陆正衍的手指蜷着,关节不时在穴口滑动,刻意而用力,近乎陷进去,却又嫌恶着不想陷进去。
    松开阴蒂,李舒雪得救一般高声喘息,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掌从阴阜往下重重抚摸,宽大的手掌揉开了褶皱的逼缝,压住她的红肉,狠狠地搓揉折磨。
    “嗯嗯…不……陆……”
    李舒雪腰身弹动,有种被人玩弄死穴的痛苦感,男人稍微粗粝掌纹紧紧压在她细嫩柔滑的逼肉,滑动着,挤出黏腻的水声。她高举起被束缚的双手,试图抓寻他的衣物,陆正衍残忍地压住她的手,将揉逼的手换下,用另一只干涩的手掌重新开始新一轮折磨。
    她的阴部高热着,揉搓之间仿佛快渗出血来,李舒雪在疼痛中高潮。陆正衍额角浮出细密的汗珠,挺挺腰,靠一点点微薄的摩擦快感替自己纾解欲望。他怪罪着她,变本加厉将手指锲入,两指插进去,在一片滑腻中蜷缩,骨节毫无章法地滑过肉壁,拇指压住阴蒂。
    “陆正衍……唔……”
    李舒雪奋力仰着脖颈抵抗这快感,锁骨凸显,胸口汗湿。
    “怎么不叫先生,叫先生。”他抬起手,手指带出一股腥甜的骚水,目光定定落在她快慰收缩的逼口,熟红的阴唇无力地耷拉在两旁,他冷冷道:“你在我这里湿成这个样子,怎么敢嫁给钟敛?”
    李舒雪的新娘妆容被眼泪冲掉了大半,她近乎脱力,侧过脸,神色怏怏。陆正衍忍耐着撸了撸阴茎,扣上裤子,“不是担心他吗,我现在就去把他找来,他应该很乐意看她的新娘高潮。”
    她歪过身子,愤怒地想支起腰,“陆正衍……你……”
    “应该的。你一定也好奇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吧,我不信你没怀疑过,那不如就做个游戏。让你看看究竟是他的手段太有能耐,还是你病急乱投医太蠢。”
    话音刚落,他便下了床,摔门而去,还给门上了锁。
    李舒雪合拢双腿,下身的黏腻时刻提醒她的放浪,她羞愧难安,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暗暗想这一夜何时才能结束,就算今夜结束了,那往后呢,往后她该怎么办……她缓慢地用毯子把自己的下身盖住,揪起一颗心,祈求命运对她和她的孩子能有哪怕丝毫的怜悯和眷顾。
    陆正衍欺负了她她认了,但是钟敛……钟敛是小高最后的希望,她在看到那四十八万以后,她就不敢怀疑他了,也尽量不再计较他以前的过失,陆正衍的话她不是听不出含义,可还是逼着自己不要多想。
    不出多时,咔哒的开锁音令她毛骨悚然。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钟敛被他拽着摔进房间,陆正衍用脚踹他的肩膀,命令他跪得近一些。
    “不近一点,你怎么看得清你的新娘。”
    “呵呵……”钟敛自知一定会在李舒雪面前暴露,往地上吐一口血水,龇牙咧嘴。
    “钟敛……”李舒雪浑身狼狈,仓皇地叫他。
    “小雪,疼不疼?”
    陆正衍受够了虚情假意的戏码,阴沉着脸选了一根黑色的长鞭来,一脚蹬在钟敛的背上,钟敛往前匍匐了几步远,撕裂到腰腹的伤,他痛苦地呻吟。
    “陆正衍…你在犯法……”
    “犯法。”
    他勾了勾唇角,用力挥动手臂,长鞭劈开空气,惊裂一声脆响,黑色的鞭子抽在他的脊背之上,纯白的衬衣沁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钟敛闷叫一声,只受了一鞭子的威力,便趴在了地上。
    “不要!陆正衍!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杀人……”李舒雪发狂地爬到床尾,险些摔下去,后怕地吸气,“钟敛……”
    他不紧不慢往前走了一步,脚踩在钟敛的膝盖上,看向心疼又焦急的李舒雪,轻蔑地扬起眉眼:“心疼了?心疼就好,就怕你不够心疼。”
    他抬手又往他的腿上抽了一鞭子,李舒雪大声叫喊,裸着身子摔下床去,好不难堪。
    陆正衍晃动手腕,看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盯着钟敛的伤势,兴致忽然大涨,冲动着,无需忍耐,将李舒雪一把拉上床,她不停害怕地尖叫,害怕着毁灭性的畸形性爱毁掉她的希望。他充耳不闻,戴上找来的避孕套,撸动硬如烙铁的阴茎,拉开她的腿,沉声:
    “关于避孕套的规矩,我再教你一遍。”
    李舒雪呜咽着,疯狂地打他的胸膛,她愤怒,龟头在穴口强势地挤压着,戏弄她,她开始哀求,陆正衍便扶着阴茎把她两片厚厚的软肉戳得油亮肥肿,终于在瞥见她眼尾那颗勾人的小痣那一刻没了耐心,容不得她继续慌张,炙热勃发的性器鲁莽地压在她软烂的穴口往里顶弄,她排斥地叫喊,他压住她的双手,挺腰狠狠沉入。
    “不要——”
    她瞬间失了声,粗大的异物一寸一寸快速嵌入了她肥嫩的穴,拓开水润柔滑的媚肉,往深处狠凿,穴口汁水四溢,猛烈收缩。穴里高潮过几回,他仅仅肏紧肏出几回,李舒雪的逼便开始有节律地吮吸起男人的阴茎,骚得令人发指,他掐住她的腰,拇指陷入她的皮肤,红着眼呼吸粗重,加快了速度,等到她软绵绵的说不出话,就去揉她的乳肉,夹住她深粉色的乳头拉扯,她哼着求饶。
    上下极端的刺激让她拼命挣扎,无非就是惹他肏得更狠,李舒雪夹住阴茎反复被迫吞吃,他全部插入时,下身被粗硕的肉棒塞满,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快感汹涌,肉体含着肉体,比刚才他不知章法地用假阴茎插她的穴,要难以抵抗数十倍。
    李舒雪挣扎的手暂停住,身子躺在滑溜溜的床单上,没有任何抓力点,像小船一样跟着他的肏弄前后摇晃,她下意识想把自己缩起来,于是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不像是抗拒,倒像欲拒还迎。
    “求求你……呜呜……”
    他笑她膝盖软不禁肏,贪恋地揉着她的乳肉,扭过头睥睨着底下的人。钟敛跪坐着,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冰冷阴鸷地望着床上的淫乱。
    陆正衍发笑,抱起李舒雪的屁股,她腾身坐进了他的怀里,这个姿势阴茎埋得极深,囊袋拍打挤压她的阴唇,她难耐地仰起头,牙齿咬住一小块唇肉,也拦不住又痛苦又暧昧的呻吟。
    他故意让她的脸对着钟敛,李舒雪趴在他颈窝,根本不敢睁开眼睛,一滴汗珠沿着眼睛方缝隙往里沁,她流着羞愧的泪水将热汗逼出。
    这一切都是灾难,陆正衍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不出意料能给她最大的快慰,她有罪,不该在这个恶魔怀里兴奋到忘却自己身处何地,面对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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