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啦,我也是这样跟我爱人说的啦。管的这么严干什么,孩子长大了自然会懂事了。我们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子过来的。要我说啊,肯定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偏心教的不好,不然为什么别人考八十分,我娃考四十分。”
    其他几个人暗地摇头,决定还是回家按照小乔那个忆苦思甜试一试。
    饭再难吃,家里面的小牛犊子也饿不着。训练狠一点,有大人跟着,完全没有安全问题。
    乔玉溪拉着周以泽离开。
    “刚才说忆苦思甜的,那是谁家的家属?”
    威严的老者,目光如炬,指着乔玉溪方向问。
    “首长,是周以泽周团长的爱人乔玉溪同志,他们这个月才结婚。乔同志去年考进华中大学,只有休息日的时候才会来队里。”
    一侧随行人员脑海里面回忆着乔玉溪的资料,如是介绍。
    老者头发花白,两只手背在身后,随即伸出食指点了点。
    “忆苦思甜,这个主意不错。不仅学校里面的学生,就连工厂里的工人,也都得忆忆苦,体会前辈先贤们的艰苦奋斗的意志。
    乔玉溪完全不知道,她不仅把小萝卜头给坑了,还坑了成批成批大片大片的学生,便是连她自己也没有逃过这一劫。
    握着周以泽的大掌,两人漫步于山间野林中,微风佛面,心灵受到了洗涤。
    “周以泽,以后我们有空,就出来散步好不好?”乔玉溪摇晃着周以泽的手臂。
    “嗯。下次带你去爬山。附近有一座高山,山间有一条清流,溪水透彻见底。到达山巅,可以俯视附近所有的景色。”
    周以泽享受着乔玉溪的依赖。
    乔玉溪眼睛亮晶晶,里面全是向往,“到时候我们带上食物,席地而坐,这样野餐真是太有趣味了。”
    明天是去不了了,只能够挪到下个礼拜六。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周庄。
    正巧遇上赶猪回来的牛二叔,
    “乔同志来了,到我家来喝口茶。”
    这段时间,卤肉卖的非常火,每天都要杀几头猪。
    附近几个村子里的猪,都被他买的差不多了。如今要到好几里地外的稍远一点的村子里买猪。
    虽然累,但是能够赚到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有奔头。
    “茶就不喝了,牛二叔你晚饭还没有吃吧,我们就不耽搁你了,我们去大郑叔家转转。”
    乔玉溪与周以泽两人去大郑叔家,却扑了一个空。
    “大郑叔不在家?”
    周以泽,“或许在城里吧?大郑叔在城里也有房子,有时候会带甜宝进城里住。”
    隔壁的小淮听见隔壁有响动,飞快的打开院子大门。
    一瞧见乔玉溪,顿时失落。
    “乔姐姐是来看甜宝吧?甜宝生病了,白天的时候,郑爷爷带她去人民医院,今天一大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们家把兔子都卖完了,赚了钱,小淮又能够重新上学了。
    现在家里面,母兔子生了不少小兔子,用不了几个月,又能够长成一批肥兔子。
    “生病了?严不严重?”
    “好像是。”小淮颇为担忧,“我不知道,甜宝的脸红红的,郑爷爷说是发烧了。”
    甜宝那孩子,被大郑叔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壮壮的。突然生病,乔玉溪提议,“以泽,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周以泽正有此意。
    “能带我一块去医院吗?”小淮迫不及待的问,“我特别担心甜宝,想去看看她好点了没有。”
    “不可以哦,你还是个孩子,没有成年,我不能够带你去医院。”
    带人出去,就得负责任。太多事了,乔玉溪不愿意冒这个风险,加个包袱。
    小淮失落的肩膀塌了下来,退而求其次,“那乔姐姐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甜宝怎么样了,好不好?”
    乔玉溪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
    回家的路上,周以泽碰了碰乔玉溪的脸,冰冰凉。然后又握住乔玉溪的手,热乎乎,这才放心。
    “开春容易感冒,回学校之后,多穿点衣服,别光顾着美。”
    周以泽想着回去得提醒一下阿奶,注意点小姑娘的衣食。
    “我哪有?”乔玉溪不承认,她明明很注重保暖好不好?
    那两件厚厚的羽绒服,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整个冬天,就没有离开过它们,可暖和了。
    “是是是,你不爱美。怎么不戴围巾,系丝巾?”
    周以泽笑了,就没有见过这么爱美的人。就一脖子,丝巾就有十多条,还说不爱美?
    乔玉溪鼓了鼓腮帮子,理直气壮地辩驳。
    “那是围巾太厚了,围着脖子呼吸困难,我才系丝巾的。
    而且丝巾,轻薄又好看,各种各样的颜色,赏心悦目。
    不同颜色的衣服,配不同颜色的丝巾。
    不同天气,配不同款式的丝巾。
    不同心情,配不同系法的丝巾,
    总而言之,每一条丝巾,都有它独特的用处,没有一条是无用的。”
    周以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面上的热度褪不下来,真是个小妖精。
    几乎是嘴巴贴着乔玉溪的耳朵,“既然丝巾有它用处,那你包里黑色的衣服,薄薄的一片,有什么用?”
    “什么衣服?”
    乔玉溪皱眉,完全不明白周以泽在说什么?
    “黑色衣服?薄薄的?”
    乔玉溪甚少有黑色的衣服,而且还是薄款夏天穿的。
    当乔玉溪回到家,打开手提包,拿出薄薄的几片布料,透明如纱的衣服,整个人都崩溃了!
    苍天啊!大地啊!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这衣服塞进包里面的?
    不对,不对!她哪来的这衣服啊?
    难道是昨天不小心塞进去的?
    想到此,乔玉溪想一头撞墙上去!
    第449章 系丝巾,膝盖疼
    透明薄纱在周以泽的手指上摩擦。
    乔玉溪血液倒流,只觉得要完蛋。
    遇事不要慌,出门牵个手都要避着人的严谨年代,周以泽就算再聪明睿智,铁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哪怕内心翻江倒海,乔玉溪依旧面不改色,“丝巾啊,有什么好奇的。你没有见过黑色的丝巾吗?我那一整盒丝巾,五颜六色的。”
    乔玉溪伸手要将黑色“丝巾”拿回来,却见周以泽手一闪,扑了个空。
    “快点还给我,不然明天回去的时候,忘记了,又得到处找它。”
    乔玉溪抓着周以泽的手臂,要去捞丝巾。
    周以泽眼中闪过困惑,“真的是丝巾?”
    乔玉溪眼睛扑闪扑闪,“真的,一条丝巾骗你干什么,大惊小怪。”
    却见周以泽将黑色“丝巾”在乔玉溪眼前展开,“玉溪,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丝巾?”
    “是的!”乔玉溪斩钉截铁,必须是,一定是。
    “这么薄,不是丝巾是什么,只是款式有些不一样罢了。不信,把它给我,我系给你看。”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也骗,并且深信不疑。
    周以泽眸光炙热,松开了手,声音沙哑,“好,那你系给我看。”
    乔玉溪抓起黑色“丝巾”,弄成一长条,随便系了一个蝴蝶结,想要尽快打发掉好奇心旺盛的周以泽。
    “你系错了。”
    周以泽声音低沉沙哑,一步步向乔玉溪靠近,伸手解开黑色“丝巾”。
    “之前不是说我手笨拙,但现在有空,正好可以练习练习给你系丝巾。”
    乔玉溪将它当成丝巾系在脖子上一次,就已经很羞耻了。你还要反复练习,她不要面子的啊!
    乔玉溪步步后退,“不了,不了。这条丝巾是我最喜欢的,万一给弄坏了就不好了。”
    乔玉溪随手将之前解下来的丝巾,硬塞到周以泽的手上,“不如你用这一条粉色的练习?”
    乔玉溪想要夺过黑色“丝巾”,手一扯,周以泽没有松开。
    “我还是觉得黑色的丝巾好看,坏了我赔你一条好不好?”
    周以泽步步紧逼,将乔玉溪逼到墙角边,乔玉溪退无可退,欲哭无泪,你赔不了。
    呸呸呸,这玩意,谁要你赔了!
    “外套颜色太粉嫩了,搭配这个丝巾不好看。”
    周以泽解开乔玉溪外套扣子,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粉嫩的外套便被甩到椅子上。
    “白色的毛衣和黑色的丝巾也不搭。”周以泽摇了摇头,继而又扔掉了。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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