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随留了两个女侍给她梳妆打扮。
    男人离开,她的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珠石,珠石很漂亮,椭圆形,近乎透明,散发着七彩的荧光。
    这珠石是他落下的吗?
    触感很真实,花稚突然鬼推神差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痛!
    她又用力捏了一下,依然很痛。
    这……这不是梦!
    女侍取来了全新的衣裳,准备给她换上。
    “镜子!镜子在哪?”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狼狈地从榻上下来。
    女侍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胆怯地指着边侧盖着遮布的大铜镜。
    花稚连爬带滚地来到大铜镜前,手颤抖着拉下遮布。
    怎么会这样?
    镜子的自己,还是自己原来的容貌,身上的痣也在同样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左乳多了一个带铃铛的乳环。
    昏迷前发生的片段像就像倒带般在她脑里播放,她记起了,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雷劈了。
    她穿越了……
    身体一激动,堵在穴口的小木塞被挤了出来,稀化的精水如热流般顺着大腿流淌。
    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跟他那陌生的男人……
    刚想起那男人,那男人端着一盆水回来。
    那股好闻的异香扑面而来,“你们都退下吧,由我服侍少主更衣打扮。”
    两个女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听他的话。
    “我是少主的侍身,这些活自是由我来做,你们应该知道,少主不喜欢女子碰她的身体。”
    女侍听到,便放下衣裳退下。
    忧生把盆放在架子上,走近她。
    花稚一时间没能接受这个状况,下意识往后退,“我可以自己换衣服,不用你服侍。”
    忧生的表情有些困惑,迫近她,“你怕我?”
    拿自己性命要胁自己母亲的人,她能不怕吗?
    男人一步一步迫近,花稚一步步后退,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整个人往后倾。
    正当她快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之际,忧生稳稳接住她,“只要你以后不滥用权力,我不会伤害你。”
    花稚怯生生地举起手,“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
    她实在搞不清为什么前一刻他在自己床上,下一刻又用自己要胁他人,现在又要服侍自己,这样反复横跳,很割裂好吧。
    忧生愣住,凝视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话的真假,“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花稚摇头,“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榻上,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和,他探不出问题,“除了认不出我,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
    半晌后,“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花稚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忧生,是你从圣天阁抢回来的人。”
    “圣天阁又是什么?”
    “这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先梳妆打扮。”男人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身体一缕不挂,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难堪的是下体还在流着他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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