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平坦的肚子如小山丘鼓起,而任心还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断变着花样折腾她,现在他前段身缩成手腕粗细,蛇腹在胸前两粒小包子来回游移,似是要将乳肉圈起来,然而实在太小,绕了半天什么也没圈住。
    任心不满温容如同死鱼的模样,张开嘴咬上她另一侧颈子,咬个对称,将毒牙埋在血肉,将毒液灌入血中,齿缝中有鲜血鲜甜,嗡嗡刺激着大脑。
    温容被肏的晕乎,大脑煳成一片,脖子上灼热尖锐的疼痛让她恢復些清明,阳精不断灌入子宫中,温容后知后觉一阵骇然,此刻她是凡人之身,意味着她可能怀孕生子。
    现在过了多久?喝避子汤还有用吗?人跟蛇是能生小孩的吗?生出来会是人还是蛋?
    像打了一剂强心针,温容开始挣扎起来:“师父...该停了...嗯啊...不然会怀孕的...师父...我不要...不要...”
    蛇身卷过双臂、躯干,将温容死死压制在地,任心依然含着温容的脖子,甚至将尖牙推进更深,是想让温容沦为慾望的努力,淫荡摩擦着他,最好是不用綑绑缠住她,就会主动抱着蛇身求欢。
    毒性挥发很快,温容眼前盖一层慾色,觉得异常燥热,贴上蛇身冰冰凉凉非常舒服,任心感受到温容的亲暱便解开束缚。
    “师傅...你别走...好热...我好热...快回来缠着我...”温容抓住蛇身用脸蹭蛇腹:“师傅...  我要烧起来了...”
    温容越是主动,任心越是满意。
    温容抓一段蛇躯在身上搓揉降温,效果甚微。
    上身热,下面痒。
    温容身下垫着披风,扭曲四肢不断向任心靠近,试图找到能获取最多凉意的方法,任心似是故意,不断缩小,就是不给温容痛苦,气得温容想跩起蛇脖子扔去一旁。
    为确保欢愉,蛇尾一圈一圈缠住大腿延伸至脚腕,尾端像钩子牢牢扣住不放,纵然温容拿开上身,也无法将任心抽离身体,性器像在体内扎根一般,吞吐推进。
    红脣贴上蛇身舔冰棍那样吮食着冰凉,空气中夹杂暧昧水泽声与喘息。
    温容吻上蛇身时,似乎过于刺激,任心先是想闪避,缓过来后觉得还不错,便随她吮弄,可温容忘记最终要的事,摸蛇得顺着鳞,亲吻亦是同理,唇瓣稍稍向上,任心缩紧全身肌肉,灰蓝色瞳孔竖成一线,为制止她逆鳞而上发了狠重重顶弄花心,要贯穿她似的。
    肉茎拔出时翻出石榴色的媚肉,性器青筋凸显一个挺进,温容嘤咛哀号着,激起埋藏在基因里的暴虐因子,他缠着温容要了一次又一次,当她稍有倦态,咬上一口,强迫她继续发情,到最后,温容飢渴抚摸着蛇身,任心绕过她的后颈,让她枕着自己。
    温容抱住蛇头贴上去,侧过头磨蹭细鳞,吧叽亲了口,任心眯着眼,缠在脚腕上的尾巴轻轻摆动着,应当是喜欢,就连动作也温柔几分,不再那么汹涌猛烈,于是乎温容又亲了口。
    温容大概是被肏傻了,如发现新事物的孩童那般,捧着蛇头痴痴笑着:“嗯啊...师傅...你...是不是喜欢这样?”说完温容再亲一下,口水煳在他的头上,也不见恼,嘶嘶吐出蛇信子,蹭上温容脸颊,继续无间段的缠绵。
    是了,这就是蛇喜欢的感觉,彼此交颈缠绵,沦陷于慾望、又忠于快乐。
    温容醒来时是被任心包裹住,大抵是欢愉过度的副作用,温容觉得自己被抽乾全身力气,身体像铅块沉重,光是眨眼都觉得吃力,头也很疼,无法集中精神。
    温容吓得倒吸一口气,昂扬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缓慢动着。
    “师傅...  咳咳咳...”嗓子喊哑了,说话像吞下碎刀片一样疼,她拍了拍任心:“师傅...该停了。”
    叫几声没有反应,温容顺着缝隙推开蛇腹艰难爬出,一个没站稳,不小心摔在地上,疼得嚎出好几声,任心还是没反应,他此刻团成一窝正合着眼,似是在休息。
    得了自由,温容万不敢再去招惹任心,就怕被他拖着脚抓回去肏。
    性器拔出时,温热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怎么擦也擦不尽,温容腿脚发软站不起身,只能抓起披风裹住自己,然后一点点挪着身子远离任心。
    她找到任心说的传送阵,没有任心寄存在玉珮的灵力,传送阵是无法激活,也不知任心这个模样还会维持多久。
    他现在就是一隻无法沟通的禽兽。
    温容曲腿坐在阵中心发着愁,腿根处的精液悄然流到阵上,白光从地底冒出,精液里浓郁的灵力成功开启传送阵,然而温容毫无察觉,在一阵茫然下被传回最高峰的住所。
    她落在主厅上,看太师椅后的山河图,瞬时松口气。
    终于,终于逃离那个鬼地方,有好几次,温容都觉得自己不是陷入极乐猝死就是被被任心给肏死。
    任心在此山头佈下阵法,若未事先获取同意,旁人是无法近来,所以温容不担心有人突然闯进,她拐着脚一瘸一瘸走向灵泉处,这处泉水本是冰凉刺骨,但任心顾忌温容身子骨差,将一颗火龙珠放在注水处加热用。
    温容将披风扔在一旁,伸脚试探泉水,适应温度后便慢慢进入泉水中,全身血脉舒张驱散疲倦感,她叹口长气:“唉...”
    眼角馀光撇向池边发亮的披风。
    现在她知道那个披风是什么了。
    是师傅的蛇皮。
    肚子被任心灌满阳精非常难受,她咬着下唇有些窘迫抠弄着穴内阳精,不一会水上漂满白浊,仍觉得胀,再伸手又抠出一大股白浊,反复几次还是弄不乾净,简直没完没了。
    最终她放弃了,骂了句老淫蛇,靠在石壁上仰头看蓝天白云,温容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都怪任心,将老人痴呆传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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