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那个小巷子里看见了你们学校的学生会长宁明远。
    肤白纤瘦的少年穿着整洁干净的校服,倚在巷口的石灰墙上,似乎是瞧见了你,神情淡漠地看了你一眼便移开视线,随后懒散地捡起一根脏污的钢管,重重地砸在面前凄惨狼狈的男人身上。
    而你因为宁明远淡淡的一瞥浑身僵硬,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攥着书包带子的手紧张得沁出冷汗,最后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绕过了小巷。
    不要多管闲事,这是从小到大你在和宁明远的相处中学到的深刻道理。
    绕过巷子后你紧张地小跑回家,母亲看见你又是一通数落。
    又跑哪里野去了,溅了一身泥。还有你看看你那裙子,这么短,像个学生的样子吗?
    你在母亲嘟嘟囔囔的声音里食之无味地咽着饭粒。
    你就不能跟明远学学,让人省心一点。
    知道了。你小声说,说完你就一直保持沉默。
    可你这副安安静静的样子在你妈眼里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停不下教训你的嘴,从你的穿衣打扮到你的成绩、你的品行,总之没有一样是她满意的。
    吃完饭你妈才消停下来,告诉你:时间到了,快去找明远帮你补习。
    你正在洗碗的手停了下来,看着水池里被水流冲刷出的肮脏泡泡,你慢慢地说:妈,能不能不要找宁明远补习,我自己可以的。
    你知道现在外面找个补习班多贵吗?说什么傻话呢你!
    客厅的挂钟指针转动到9点时,你被母亲推搡着赶了出去,宁明远已经等在了门口,漂亮浅淡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你们。
    夏阿姨好。
    听话一点。别给我找事!你妈低低地警告你。
    房门在你绝望的表情里慢慢掩上。
    门一关上,宁明远脸上那干净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他看了一眼惨白的灯光下穿着简单白T和牛仔裤的你,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
    隔着烟雾,他打量着你素白的小脸,看着你僵硬在原地的身体,慢慢地笑了。
    过来。他掸了掸烟灰,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你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被宁明远一把扯过来压在了身下。烟头猩红的光离你的侧脸极近,蛋白质烧焦的臭味钻进你的鼻子,你不敢侧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头发被宁明远烧了一段。
    我不是说了今天要你穿那条短裙吗?
    宁明远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都扑在你的脸上,弄得你难受地轻咳,看着你狼狈的样子,他恶质地笑着。
    真不听话。
    太、太短了。你不敢看宁明远的眼睛,低垂着眼睫说。
    嫌裙子短?宁明远一边慢悠悠地说着,骨节分明的手一边顺着你t恤衫宽大的领口往里摸,用一种极度轻佻的口吻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摸过,有什么好害怕的。
    在宁明远身边你总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他着迷地看着你羞耻的眼睛,环过你的腰在你的颈边深嗅一口,脸上浮现出蜜一般的甜笑,声音也跟在和你撒娇似的。
    让我想想,今天我们玩什么好呢……
    你按照宁明远的要求换上他新买的制服时还在想,要是你妈知道宁明远每天都是这样帮你补习的会不会气死。
    这条裙子甚至比你裁剪过的那条短裙还要短,胸前的布料被撑得紧紧的,连扣子都几乎要崩掉,百褶裙短得连内裤边缘的蕾丝边都遮不住,走动间隐隐约约能看见腿内侧的斑驳青紫,都是宁明远昨天咬的。
    你穿着这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走到宁明远面前,背对着宁明远顺从地趴在了床上,忍着羞耻缓缓褪下了内裤。
    少女小小的内裤挂在束着白袜的小腿肚上,那里害怕得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肉被长长的筒袜勒着,在边缘挤出一点粉嫩的弧度。
    宁明远微凉的手就这样捏着你软嫩的小腿往上摸,刮弄着你腿心那道小小的密缝。
    天天穿成这副骚样勾引老师。
    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的裙子被他很轻易地就推了上去,你半个浑圆的屁股都可怜地落在他的掌心任他揉捏。
    你自喉头间轻轻溢出一点呜咽,身下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慢慢抵了进去。
    乖乖给我含着,什么时候夹出来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软肉里能隐约感受到那物件的形状,是一支外壳冰凉的笔,异物感挤得你难受地摩擦着双腿,笔帽的棱角顶着你的内壁,稍稍一动就挤压着软肉戳刺。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你的甬道不断收缩,偏生宁明远的手还摸着你的肉蒂碾弄拨揉,蜜水在肉道里越积越多,顺着股缝淅淅沥沥地沾湿了床单,可是那支笔却在你抽搐的身体里越陷越深。
    你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想把笔夹进去,可是宁明远一直刺激你肉蒂的手指却让你浑身无力,软肉收缩着吞咽异物,根本没办法把那支冰凉的笔排出去。
    宁明远拉扯着你的花唇,眼见着小穴将那支笔越吞越深,看着你的眼神愈加晦暗。
    我是让你把笔吐出来。宁明远在你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慢慢抽出那支笔,沾满你蜜水的笔壳糊了宁明远一掌心的水,谁让你把它吃进去的,拔都拔不出来。
    这只笔现在拿来写字的话流出来的不是墨水,都是你的逼水吧。
    宁明远将你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抱住你,那支钢笔就放在他的手心,上面黏黏糊糊的水液让你羞耻地说不出话来。
    明天想插着这只钢笔上课吗?再加一个跳蛋怎么样,是你喜欢的粉色。
    你酡红的脸在宁明远不似商量的语气下慢慢泛白,嘴唇颤抖着说: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自己说说,错哪里了?宁明远抚摸着你瘦弱的脊背,充斥着扭曲毁坏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
    我,我不应该勾引老师……
    话音刚落,宁明远便在你羞红迷蒙的脸上印下一吻,沙哑着声音说:别那么委屈。
    说着便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你泥泞的小口插了进去,摆着腰胯在你湿润的肉穴里快速地冲撞着。
    你的脸被迫埋在宁明远的胸膛上,校服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你熏红的脸。
    宁明远的衣物只有一点褶痕,浑身整洁的他只掏出一根肉棒抵着你小穴进出,而你却浑身赤裸,缩成小小的一团,完全暴露在了房间的灯光之下。
    *
    回到家里又是很晚,你捂着脖子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妈妈早就已经睡着,她对宁明远永远这么放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每天在宁明远那里折腾到这么晚才回家。
    如果她对你这个女儿稍微细心一点,早就应该察觉宁明远和你之间的异样,你可是每次提到宁明远的名字就怕得发抖。
    直到进了浴室你才放开捂着脖子的手,那里翻着腥咸血水的牙印让你看着恶心。
    镜子里的少女完全是一副破布娃娃的样子,嘴唇被咬到破皮红肿,除了裸露在外的四肢,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像脖子上那样的牙印在你的胸上、你的大腿内侧全都是。
    那双湿润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浸染得湿透了,终日是带着雾气的艳色。
    怪不得学校里那群人总是在背后偷偷说你肯定早就被男人玩透了,被宁明远天天借着补习的名义玩弄,你的身上早就全是他的气息。
    你擦干净了镜子上的雾气,把手腕上的链子摘下放在了洗手台上。
    哭得红肿的眼睛早就流不出一滴眼泪,你只是安静地看着手链上价值不菲的钻石,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是这些东西,宁明远时不时的奖励让你深陷在流言之中。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到哪儿去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
    答案不言而喻。
    宁明远是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疯狗,疯狗可不会考虑你作为人的感受。
    你从前只是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成绩普通但从不惹事,朋友虽然不多,但人缘并不算坏。是宁明远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一个全校有名的、臭名昭着的不良少女。
    而宁明远作为学校的学生会长,自然有权力管束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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