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伏身吻住仇红耳垂软肉,张嘴,犬齿摩挲,手也不闲,轻车熟路滑向她腰腹,边好整以暇地享受那处柔软肌肤,边在她耳畔吐息——
    “林、无隅。”
    他脖颈处冰凉的符珠坚硬,激得她浑身一颤。
    “是叫这个名字吧。”
    他摸着她腰腹的手不安分,趁她战栗,顺势钻进双腿之间的凹陷,霎时叫仇红软了双膝,她呼吸急促,被人抚弄的快感钻进骨头缝里,叫她舌尖都发痒。
    逐野还在续说着——
    “裴照川递给我请柬,要我好好认清这个人的名字。”
    他的指节蹭着她的腿心,那处软肉毫不设防,被他温热的指节一碰,像是酷叶逢火,霎时燎原。
    “别——”
    她情不自禁,唇齿里泄出一丝喘息,旋即耳边沉来一丝哼笑,极轻的。
    “别什么?”
    惩罚似的,他的指节蹭过她下身最敏感处,仅如蜻蜓点水,但让仇红霎时软了腰肢。
    “他说他把你抢走了,我却不信。”
    逐野抬起手,举在她面前,那温热的水液放浪地勾着那双如玉般的手,画面狎昵而香艳,仇红几乎要逼自己别过眼。
    逐野却不肯,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炫耀似的,唇贴在她颊边说话——
    “毕竟能叫你快活成这样的...只有我。”
    在她急切的喘息里,他伸出舌,舔去裹着他指尖的蜜痕,津液囫囵,炸在她耳侧。
    “七年。”
    逐野将她箍在怀里,隔着一层衣料的滚热身体压在她身躯之上,皮肉相贴,犹如榫卯契合,毫无一丝缝隙。
    耳边呢喃,话音切齿。
    “......你想我吗?”
    仇红全身的血都烧了起来。
    “想过我吗?”
    迷乱、狂热的吻落下来,他的手游走在她腿间,或是捏,或是蹭,勾得她心神皆乱,不自觉夹紧了腿根——
    “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逐野的手向上,掌心兜住她浑圆雪白的臀,指缝间轻轻一挤,便是放浪的柔软。
    “想你如何弃我。”
    他指腹粗粝,带着一丝怜惜,又带着满腔的怨,剐蹭着她的肌肤,激得她痒,激得她脖颈高扬。
    “——又想如何把你夺回。”
    他是真切咬着牙将这话说完,又是真切地留恋她臀肉的触感,一手撑池壁,一手掌握她的股肉,游刃有余。
    “仇将军。”
    逐野压抑着体内乱窜的火,眸色晦暗,扣着身下人的后颈,在这一池冰泉之中,在她耳侧,呵出一团滚烫的潮气——
    “你我之间,真得能如你当日所说,恩怨两清,一笔勾销吗?”
    满室春乱,欲火撩人。
    “哗啦——”
    又是一阵破水之声,他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泉水之中。
    仇红下意识地去寻平衡,腿根一颤,缠住了逐野的腰。
    下身几乎是立刻撞在了一起。
    她未着寸缕,他身上只一层单薄禅衣,避无可避的,她能感受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逐野滚烫而昂扬的硬物隔着那层单薄得可怜的衣料,戳着她身下湿泞的穴口。
    岌岌可危。
    几乎是瞬间,天旋地转,她被人摁在冷泉旁的竹席之上,动作间激起珠帘凌乱,户外那惨而淡的月光霎时透进。
    逐野毫不客气,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看向那已近微弱的月色。
    膝盖破开她的腿心,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接近那处幽闭的艳色,俯下身来,又似爱怜又似残忍地问道——
    “京城的月亮,和云疆的月亮,哪一个更叫你心慌意乱?”
    她被刺激得说不出话,舌尖抵着齿列,忍不住颤抖。
    “不,别——”
    她仅剩的理智迫使她抗拒,而身上人的气息如此浓烈霸道,她甚至能感受,因逐野迫近她下体,而那处生出的一股热意。
    “不什么?”
    逐野轻声笑了,“我汉话不好,听不懂。”
    仇红耻得咬住了下唇。
    他向来都是这样,明目张胆,故意招惹,而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现在,想要你。”
    逐野的胯骨贴着她的小腹沉下来,她呼吸一滞,那熟悉的药香沁入肺叶,又似甘霖,叫人渴得钻心扒肺。
    “我不希望我们重归于好的第一次,有个不愉快的开始。”
    逐野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发,“你想在哪里?我都听你的。”
    仇红气息混乱,除了叫他的名字,什么也说不出。
    “逐野......”
    被喊了姓名,逐野的脸上总算有了几分笑意,他不语,垂眸看着她,耐心等着她说话。
    这般安静缱绻的模样,就如他们初尝男女之欢那日一般。
    月上大漠,吹角连营。
    他们二人纠缠着身体,背着满营的兵士,在帐后案前,如墨泼开的作战图上,偷尝鱼水之欢。
    逐野忧极,也兴奋极,仇红软在他怀里,口腔中还有他方才激吻交换给她的齿液,她浑身燥热滚烫,衣袍凌乱,一双腿纵情地攀着他的腰,逐野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这不是梦。
    仇红主动带着他逃到了这里,避开了雀跃的人群,她急切得很,明明自己的营帐就在不远处,但她等不及,扯着逐野的衣领便将人推进了商议战事的军帐。
    双唇交缠,迫切而狂热。
    逐野仿佛天生便是她的解药。
    燕人善毒,自出生到死亡,他们的一生要与千万种草药作伴。
    逐野便是在万药浸泡下涤荡了魂体,得满身的药香,只是嗅着他的气味都能叫她心神俱荡。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扣着她脆弱的脖颈,她却只觉得安全。
    终于,终于。
    她不用再克制自己体内的冲动,不用每一月的十五都要承受这非人之痛。
    剥皮抽筋,断骨焚心。
    她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月复一月,毫无出路。
    但如今终于有逐野了。
    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息,他能满足她的,全部的入骨之欲。
    “将军......”
    他那样唤她,察觉她身体的渴,眉目却还是溢满了化不开的柔。
    “你想在这儿吗?”
    收敛自己全部的欲望,克制自己全部的渴,他乖乖地,温顺地垂下脖颈,像头被驯服的野兽,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才肯亮出森森獠牙。
    仇红就陷在那无边的温驯之中,忘乎所以。
    逐野带给她的欢乐,太无法比拟,但今日与他欢好,还是从前那般入骨滋味吗?
    仇红回过神来,跨过七年又看向眼前的人,目光竟有一瞬停滞。
    逐野仍在凝视着她。
    坦荡,直白,几乎要用目光将她就地正法——
    良久,仇红败下阵来。
    “就在这里......”
    她抬起一只软如无骨的手,攀住逐野的肩膀。
    “就在这里。”
    支起一只腿,莹白玉润的脚抬起,搁在他的肩头。
    彼此呼吸一窒。
    她的脚腕处挂着一只翡翠环镯。
    抬高,搁在他肩膀,一阵金玉之声。
    她打开自己的身体,在月光下,暴露出下身糟糕而潮湿的软穴。
    视线相撞,她快被逐野眼底压抑的火光点着,珠帘轻晃,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谁都等不了了。
    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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