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辛苦,爸爸想要你和妈妈每天都吃肉,想要你们每天都开心。”
    乔安喜滋滋笑起来:“我现在天天都好开心,我喜欢妈妈,喜欢爸爸……”
    说完,小手儿伸过去,先是在乔露脸上摸一摸,他知道这是妈妈,妈妈的鼻梁上有一个小凸起,这是妈妈的特征!
    小手再往前探去,摸到了另一张脸,人中那里有细密的胡茬,摸起来有点硬:“这个是爸爸吗?”
    “是我。”徐海州闷闷一笑,捞住儿子的手轻轻咬了一口,逗得小家伙咯咯笑。
    “爸爸不要吃我!”
    徐海州忍俊不禁:“不吃你,睡吧。”
    “你不可以偷偷吃我的。”乔安叮嘱他。
    乔露拍他小屁股:“行了你,赶紧睡觉。”
    这孩子哪来这么多天马行空的幻想。
    乔安闭上眼睛,带着满足的微笑准备入睡。
    卧室里安静了很久,徐海州在心里数着,感觉有十分钟了吧……遂小声问老婆:“安安睡着了吗?”
    小家伙幽幽的声音从被窝里传过来:“爸爸,我还没有睡着。”
    乔露忍俊不禁,笑音从齿缝间溢出。
    徐海州无奈地拧了拧眉,自家儿子好像有点小逗比属性?
    又过了十分钟,徐海州贴着乔露的耳朵,“今晚……”
    乔露胳膊肘戳他胸膛:“中午不是就说了不可以吗。”
    “咳。”徐海州哪里能承认自己忘记了,“我是想说,今晚能不能亲你。”
    乔露:“……”
    她慢慢转过身,男人迫不及待把小媳妇儿抱入怀,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嵌进肉里才肯罢休。
    乔露扭了扭身,拍他:“呆子!轻点!疼!”
    感情经历少的处/男就这点不好,一动情就跟吃了药的烈马,别说动情了,有时候靠他近点说话这男人都能心猿意马,用鹰紧盯猎物时那般深幽的目光注视她,乔露觉得自己会被他的眼神融化。
    徐海州赶紧松开,他之前抱过乔安,小家伙虽然又瘦又小,浑身却是软乎乎的,可乔露这当妈的咋比儿子还软?抱在怀里像一滩要化了的水,软得不可思议。
    刚才一激动没把控力道,这会儿反应过来,他的手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犹犹豫豫小心翼翼。
    乔露好笑又无语:“困死了,你亲不亲,不亲我睡觉了。”
    “亲!”
    尾音刚落,两瓣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倒是收住了力道,没磕着牙齿,重拿轻放……
    鼻腔里倏地钻进独属于他的好闻气息,是清冽的,干净的,令人着迷……越吻越深,抱得更紧,乔露胸腔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被他抢走。
    说实话,徐海州挺厉害,虽然这是两个人第二次接吻,但明显比昨天更有进步!昨天两个人技巧半斤八两,今天他就能够占上风的主导地位,吻地她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乔露撑不住了,轻轻推开他,总算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把脸贴在他耳边喘气,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入鼻,乔露可耻地想念他……了……
    小甜品虽不比正餐能填饱肚子,但真的让人上瘾。
    有一股焦灼的气息在乔露的体内乱窜,昏昏沉沉的时候,某只手不老实地缓缓向他游弋,一记闷哼后,偷袭成功!
    真的好摸!!六块啊!完完整整的六块腹肌!
    徐海州喘着气支起身,嗓音沙哑地不成样:“乔露,你在摸什么?”
    乔露:“额……咳——你的肌肉……嗯,挺……挺好,怎么练的?”
    “你也想练?”男人低低笑出来,咬了她一口。
    乔露浅浅一声嘤/咛:“没有没有,就是觉得挺好的。”
    他笑出了声:“你喜欢就行。”
    两人忘情地亲,亲地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a实,乔露脊柱一道道酥u麻,直抵大脑神经。
    两人呼吸浓重,再也不分彼此,可就这么干巴巴地吻着……不抵事啊!
    抵消不掉的压抑只会带来更深重的欲!念!
    仅存的理智让乔露猛的把自家男人推开,那地儿实在还疼着,不能乱来。
    “不行不行,再亲下去要出事儿。”
    二人唇齿分离,无意中扯出一道暧昧的丝线。
    徐海州总算懂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惹火上身。
    他知道昨晚自己做得有多过火,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碰她了。
    于是叹息一声,利落地翻身起床,套上棉袄出了卧室。
    乔露喊住他:“去哪儿?”
    “厕所。”
    脚步声渐起,人刚走到外屋门口,还没拉开门阀,卧室的玻璃窗陡然一记剧烈响动。
    刺啦——
    “啊!”乔露受到惊吓,尖叫出声。
    徐海州没来得及回去看她情况,忙追着门口那道黑影而去,速度之快,眨眼的工夫就跑没了影。
    乔露惊魂未定,狠狠拍了拍胸口,赶紧看向一旁熟睡中的儿子。
    幸好幸好,小家伙睡地跟小猪儿一样死,不然准得吓哭!
    吱呀——屋外传来挨家挨户开门的声音。
    “咋回事啊?乔露妹子,你们家出啥事儿了?”
    “刚刚谁在叫?”
    “谁家玻璃是不是碎了,还是我听错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屋外天寒地坼,寒风冻得刺骨。
    乔露匆匆忙忙穿上外套下了床,临走前给儿子掖了掖被角。
    “有人砸我们家卧室玻璃,海州追人去了。”乔露拧眉道。
    “啥,还有这种事?”刘姐打了个激灵,暗道大院附近咋还有这么缺德的人啊。
    “哎呀,这么黑,能找找人吗,别出什么事呀了!”陈婶儿边套衣服边往院外走,外头一片漆黑,哪有人影。
    “是啊。”吴桂芳走上来拍拍乔露的肩膀,“怎么让他追人去了,玻璃碎了换一个就是,大半夜的万一人出个好歹……”
    “唉——”乔露叹气,“这不正好出门撞见了人嘛,下意识就追出去了 ,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晚上温度低,邻居们也就听见动静跑出来看了看情况,再安慰一通乔露也就回去歇着了。
    冬天没有窗户,在黎安绝对睡不着,寒风呼啸冻得人直打颤,内院几个热情的婶子们纷纷出招。
    “找块板子钉一钉吧,挡挡风。”
    “可别。”陈婶儿不赞同:“大半夜的多扰民,还是用报纸糊吧,我儿子坐办公室经常拿旧报纸回来,你去我家拿,多糊几层糊厚点先对付一个晚上,明天再修玻璃。”
    “好的,谢谢婶儿,给大伙儿添麻烦了,都回去歇了吧。”
    冬夜的室外不宜久留,邻居们陆陆续续回了屋,有人猜测:
    “会不会是王斌?”
    “我估摸着是。”
    “我猜也是。”
    “唉,这一天天的,改明儿见到那小子我一定逮起来好好说道说道!”
    “跟他说没用,咱找他妈去。”
    ……
    徐海州大概是在二十分钟后回来的,那时乔露急得坐立不安,跑院门口守了会儿,实在冻得受不了,又赶紧跑回屋。
    门口模糊的一团黑影逐渐走近,身形化开后看清了来人。
    是徐海州。
    乔露赶忙起身迎接,暖水壶里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怎么样,是谁那么缺德砸我们家玻璃?”
    待了大半个小时,徐海州的身体非但不冰,反而烫得惊人。
    乔露吓了一跳,又用手背摸他的额头。
    徐海州在饭桌前坐下,握住妻子的手腕,另一只手端着热水往嘴里送。
    一说话,嘴里吐出大团热气,氤氲在空气里,叫人看不真切他的五官。
    “没事,人已经抓到了,被我揍了一顿。”
    乔露大惊,挨着他坐下:“真的假的?你出去打架了?”
    说着把头凑近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想将他看仔细些,却被他拽着手腕远离。
    他起身,往卧室窗户走去:“没事,是我揍他不是他揍我,以后再敢来,见一次打一次。”
    徐海州从不觉得暴力手段是不好的手段,人若犯他,必定追究!
    “是谁啊?看见长什么样子了吗?”乔露问。
    徐海州顿了顿,摇头:“没看清楚。”
    卧室里的温度早在徐海州离开后就降了下来,乔安的小脸也越来越冰,乔露赶紧把从陈婶儿家里抱来的一叠旧报纸交给徐海州。
    “去把窗户堵一堵,明天再修。”
    “行。”
    卧室窗户离床铺也就一米二左右的样子,挨得很近,那洞要是不堵住,晚上风就往脑袋边灌,不堵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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