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抓着他的阴囊,她感觉到那层囊袋包括着的睾丸,在掌心里四处游动。
    他喘着粗气,微微起身看她,她整个人正随着节奏轻轻摇摆,发丝也在耳边晃动,她知道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好看吗?”
    “好看。”他的气息早就凌乱无序了,喘着气回答她,又补了句,“老婆,我受不了了。”
    他的话刚说完,她用拇指重重地刮擦着龟头。
    他忍不住,发出哀嚎般地呻吟,过了一会,胸口才渐渐平复下来,他咽了咽口水,“你上来,亲我。”
    刚才,梁辀一直是半个身子躺在床沿上,而纪月伏在他的双跨间撸着他的肉棒。
    现在,她站起身,趴到他的身上,低头亲他。她一趴上身,梁辀便伸出手拥抱住她。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着,他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唇齿间,互相推拉。
    气喘吁吁之间,他的手撩开了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在腰上来回抚摸,然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梁辀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她,她的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红润,脸庞也布上了潮红,看着看着,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火燃得更盛了。
    纪月穿了件修身的纯黑体恤,他直接抓着体恤下摆,掀了上去,两只雪白又浑圆的乳房被灰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
    胸罩是那种叁分之一的薄杯款式,只遮住了乳头和乳晕,大部分乳房都落在外面。发现他又目不转睛地看着,纪月笑了起来,“好看吗?”
    “好看。”说完,他便将手覆了上去,感受着手中那无法言语的感觉,蕾丝是微刺的,乳肉是柔软的,他慢慢揉着,一刻也不愿停下。
    在他的揉捏下,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轻轻地呻吟起来,双腿忍不住绞在一起。
    胸罩太薄了,梁辀只是揉了几下,整颗乳房就从蕾丝后面蹦了出来,掌心擦过乳头。
    瞬间,乳头就硬了。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四肢,纪月的呻吟渐渐变成细细小小的哼声。
    梁辀又站起身,他站在床沿边,用力一下,将她整个人拉到了床边上,两条腿也自然地垂在地上。他挑着内裤边拉了下去,随着动作,人也一起跪了下去。
    于是,她的下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花穴口早就已经都是水了,泛着晶莹的亮光,他用手指粘着水,缓缓擦着那两片软肉。他的手刚碰到,她就忍不住颤抖了,腿跟着抽动了一下,于是,他分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在她的大腿根上。
    一下一下,慢慢抚摸,另一只手却加快了动作,上下拨动起阴蒂和阴唇。
    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纪月感觉到一股电流从下体一直传到大脑,她忍不住的呻吟,而这声音也越来越大,就像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他不由的加快手下的动作,快速地在阴蒂上按压着,她觉得一大波灭顶的快感正侵袭而来。
    “慢点……受不了。”纪月喘息着,话艰难地挤出来。
    “好。”他停下动作,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有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他的指腹是粗糙的,插进去时,刮擦到内壁,引得她浑身颤栗。
    他的手指插进去后,并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插到她的身体最深处,随后指尖一弯,她感觉到,他碰到了自己灵魂的开关。
    纪月忍不住,起身伸出手,握住他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只手,她皱着眉头,忍不住摇头,声音也像小猫叫那般细碎,“不要……不要这样,梁辀,受不了。”
    梁辀笑了起来,他有节奏地弯曲着指尖,看见她猛烈地摇头,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哭腔,“别,这样搞……我受不了。”
    说完,她瑟缩着身子,想往后逃。他笑着终于把手拿了出来。
    她身体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他看见自己整个手掌都变得湿哒哒了起来,“那你想要怎么样,嗯?怎么样,能让你舒服?”
    她还没想到怎么回答时,就感觉到,他的嘴覆在了自己的下体上,嘴巴将花穴和软肉一起含在一起。
    他的上唇吸着那两片软肉,而舌头则灵活的在花穴口来回舔了起来。
    梁辀知道她的敏感区在哪,而纪月,也喜欢他给自己口,他只舔了几下,她的身子、腰腹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像似身体就装着他的肉棒一般,花穴跟着一吞一吐。
    她伸出手,五指深深地插在他的短发里,双腿忍不住夹住他的头,本能地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快点……再快点。”原本插在短发里的手,又一下抓住他的头发。
    他的嘴放开她的软肉,那里湿湿嗒嗒一片,早就分不清是他舔出来的,还是她身体里的,花核也在层层迭迭之间挺立了起来,像一颗漂亮的小红豆。
    他抚摸着它,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指腹碰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这样的她,令他着迷,仿佛此刻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轻轻刮擦着花核,耳畔是她越来越急促的呻吟,自己的呼吸,竟然也跟着急促起来,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在这瞬间又肿胀了起来,比刚才更硬更疼。
    “叫我老公,快点。”他手上的动作没听,喘着气说。
    细密的呻吟中,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多叫几遍,说,老公快给我。”
    她只是呻吟着,却没有照办,梁辀也不恼,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原本纪月觉得自己,像浪上的小船,就在快高潮的时候,那阵浪却嘎然而止。
    他轻笑着,微微侧头看她,看到她喘着粗气,一脸茫然的表情,“不说,就不给你。”又继续逗她。
    “老公,快给我。”
    她的话刚说完,他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拉住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纪月呜咽着,感觉到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他的肉棒迅速的在她身体里抽插着,每一次都擦过软肉,插到身体最深处。他又分出一只手,重重地按在花核上,一边耸动下半身,将肉棒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叁种不同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
    他感觉到她的花穴正包裹,四面八方赶来,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忍下射精的冲动,不停冲刺。没过多久,花穴里那种熟悉的开合感,就向他袭来。他知道,纪月要高潮了,她的阴道就像一张嘴,因为痉挛不停地一张一合,像似想吞掉他的肉棒那般。
    “老婆,是不是要高潮了。”
    她用力点点头,“别停,快点。”
    他伸手,撩起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随后,捧住脸颊,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将她所有呻吟,全都收在自己口中,而下身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没一会,就感觉到纪月抽搐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了,它猛烈地摆动起来,几下之后,才安静下去。
    梁辀放开她,看着她的表情,高潮后的她,像绽放的花朵,而花穴则在那一刻不停地收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被她挤断了。他低吼着,伴随着她的余韵,比刚才更快耸动起下身。
    抽插之间,他喘着粗气,不停地说着,“老婆,我爱你。”直到最后。
    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之后,两个人都慵懒地抱在一起,赤裸着身体躺着。
    “现在酒店房间都不能抽烟。”躺了一会,纪月突然说了句这个。
    梁辀愣了一下,好像就是和纪月在一起之后,烟就抽的少了,连事后烟也不抽,他揽在她肩头上的手,轻轻拍了下,“你还想抽事后烟?胡闹。”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
    “不累了?不累了,我抱你去洗澡。”
    纪月做完爱之后,会进入很长一段贤者时间,用宋霁辉的话说,就是爽完了就翻脸。梁辀抱着她给她洗完了,擦干了,又抱回床上,随后,才自己去冲洗,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靠在床头开始看电视了。
    他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他的手也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爽了没。没爽完,我们就再做一次。爽完了,我就跟您说个事儿,您抽空听听?”他低叁下四的语气,话说得又正经又不正经的,纪月被逗笑了,点了点头,“好。”
    梁辀舔了下嘴唇,只踌躇了一秒,就说了出来,“当时,我们结婚前,我在桐乡市里买了套房子,给你外婆和你妈住。”
    纪月靠在他身上看电视,听到他的话,猛地直起了身子,回头看他。她的眼里,瞬间,流露出很多复杂的情绪,“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摆在她腰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你听我说,这是你外婆说的。”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到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松弛下来,他知道纪月最在乎外婆的话,随后,他将几年前发生的这桩旧事,跟她娓娓道来。
    “那时,我拿了彩礼去你家,外婆不肯要。我说,那我就在市里买一套房子,到时候我们回来探亲时也能住,外婆这才答应下来。后来买房子的时候,外婆说,不要告诉你。至于原因,我并不知道。”
    “房子写得是外婆的名字,外婆说,等她走了之后,这套房子就给你。”
    纪月看着梁辀,听他说着,这一件和自己有关系,却从未听说过的事,一时间,她有些茫然。半晌后,她喃喃地说,“彩礼的事,怎么我也不知道。”
    梁辀笑了起来,“娶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那么轻易让我娶到手,对不对。所以,我拿着钱去了,但是被骂了一顿,外婆说,她不需要,家里不需要,你也不需要  。”
    那么多年了,突然听到外婆的事,她听着听着,眼睛突然有些酸涩,她能想象,外婆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一定是冷着脸说这些话的。
    看见她眼眶里闪烁的泪滴,他笑着抬手过去,替她抹去,“所以,后来,我说买一套房子,以后我们回来也能住,外婆这才答应。”
    “多少钱?”
    他原本抹着她眼角的手一顿,随后捏住她的脸颊,笑了起来,“怎么了,想知道多少钱?想知道嫁给我,亏没亏,是不是。”
    纪月原本那些夺眶而出的泪意,一瞬间被逼了回去,“梁辀,你要不要脸,我就想知道,花了多少钱,”她挣扎着,将脸颊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我还给你,我也不要占你便宜。”话说得重,语气里却全是撒娇的味道。
    可梁辀却觉得,怎么听怎么甜。于是,笑着搂住她,“我们俩组建家庭。也是,我成为你们家庭的一份子,所以,别说占不占便宜的话了。”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纪月知道,她自始至终都知道,遇见梁辀,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她回抱着他,两个人的心意,又再次链接在一起。
    过了一会,她听到他说,“我手机里有照片,要不要看看。”
    她点点头。
    几年过去了,梁辀早就换了手机,可那些照片,那些关于她的,似乎从未想过更换。他拿起手机,在相册里翻了翻,随后递给她。
    他看见她低头手指一张一张划过,她看得很仔细,甚至停留在那。
    他有些好奇,凑近一起看,然后,梁辀也不再说话了。
    那是照片的角落,外婆半个身子在照片里,像是无意之中被拍下。她穿着朴素的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的长裤,白发整整齐齐地梳在耳后,面向一楼的院子。
    “外婆说,这个院子很好,东边的墙种一排绣球,门口种月季花,二楼种一盘蓝雪花垂下来,一年四季,都能看见花。”
    她点点头,“嗯,她喜欢花。”话音带着鼻音,说要,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随后泪水便滴在了屏幕上。
    梁辀抿着嘴巴,又再次拥抱住她,听到她在肩头轻轻啜泣。
    “梁辀,我好想她。”
    他拍打着她的背脊,抚摸着她的头发,“嗯,我也很想她。”
    此刻,梁辀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有多爱纪月,爱她,爱她的家人,爱她的一切,包括她所有的毛病,脾气。
    “纪月,嫁给我,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会比以前更幸福的。”
    她抿着唇笑了,却没答应,“你不是说,等这件事过了吗?”
    他也笑了,语气变得有些懊恼,“嗯,好,是我说的,看我这张嘴。”梁辀觉得,自己也不用急,反正有王如海在。他微眯着眼睛,想到,只要王如海在一天,纪月就会在自己身边一天。
    王如海就像一出悲剧的主角,年轻的时候,伤害了自己女儿。而她缺失的那些爱,令她无法拒绝别人,她那些没有边界感的行为,你很难分清楚,她是有意为之,而是追随本能。
    梁辀想到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也不会让她去做什么心理咨询了,还不如让王如海在她眼皮底下晃悠。
    他就像一本摊开的混账,虽然短时间内她会难过,但是又会被触及灵魂。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就更好了,纪月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的,她会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想到这,梁辀继续说了下去,“我的意见是,气切手术做完之后,我们就转到桐乡市中心医院,既然你爸要照顾,就让他来。我们再请个护工,这样两个人,我们也放心。让你爸呢,就住在桐乡那个房子里。我们周末来看妈,也能回家住,他平时负责打扫和看房子。”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纪月哼了一声。
    “那房子,外婆都没住过,凭什么让他住。”
    梁辀笑了起来,继续宽慰道,“房子,要有人住,才有人气,总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她没一口拒绝,只是又哼了一声,不过梁辀知道,多半是同意了,可过了一会,她又说,“等过两天,我观察下再决定。”
    “嗯?”
    她从拥抱里退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眨了眨眼,“那个,我让阿银,跟踪王如海去了。”说完,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傻。”
    梁辀笑着再次拥抱住她,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脏,在乱跳。
    就在几个小时前,纪月独自从医院离开后,梁辀站在那看着王如海,叹了口气。
    他灿笑着,搓了搓手,“姑……姑爷……”
    随后,梁辀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摆了摆手,示意他走过来说话。
    这是多么滑稽的画面,梁辀坐在椅子上,而他的老丈人规规矩矩地站在身前,像极了学校里听训的学生。
    “我会劝劝她的。你这几天好好表现,到时候转院到桐乡去了,你就住相悦雅苑,方便一点。”
    王如海笑着,又像鹌鹑般,止不住的点头,“都,都听你的。”笑容突然又凝固在脸上,他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那房子里面,连个床都没有。”
    梁辀冷笑着,看着他,“那你的意思呢?”
    “姑爷,我的意思是,我去找个室内设计师,重新装修一下,下次你们来,也能住的舒服一点。”
    “可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如海又摆出为难的样子。
    梁辀觉得实在好笑,他不耐烦这样你来我往,直接说道,“你有事就说事,不要一句一句来,我没多少耐心。”
    他赶忙点着头,像倒豆子一般,将话倒了出来,“你们都是有钱人,用得都是好东西,但是,档次高的,我又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辀不耐烦地打断,“这也是我和纪月的家,你要请什么设计师都行,到时候,钱就我来出。”
    笑容这次重新回到了王如海的脸上,他下意识地奉承起梁辀,“那我明天就去找一家装潢公司,找个市里最好的年轻设计师,搞成你们喜欢的样子。我就说,姑爷顶顶好了。”他边说着,边竖起大拇指,“这事情结束,你们俩肯定会复婚的。”
    梁辀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之前说的,他们都是观众,看得是王如海演得悲剧而已。
    现在,听到纪月让阿银去跟踪王如海的那一刻,梁辀觉得,一切都完了。她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觉得被背叛了,他不敢往下想了,深深地后悔起来,为什么没有留下王如海的联系方式。
    跟踪这件事,转眼宋霁辉也知道了,电话里,他沉默着,阿银也不敢问,半晌之后,才开口,“不仅要跟踪,还要查,从车祸那天开始查,见过哪些人,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查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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