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已经被她抓住了,找出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小鬼,灭掉就行了。
    “旺旺,”秦青觉得这名字起得很有水平,说不定晓北望还就是因为这个名字运气才会这么好。不然一个村里的,死了这么多人,偏偏到他的时候,就认识了她,而她竟然也对付过这个东西,有据可查,这运气该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能找出是谁害的你,然后就需要你想办法从他手上偷个东西出来了。”
    从施教授身上,她学会了成大事不拘小节。只要能达成目的,走一点点弯路是可以接受的。
    “偷什么?”晓北望和司雨寒一起问。
    “到时我也去,我看到的东西,你们想办法给拿出来,毁了以后就没事了。”秦青说。
    至于怎么毁,这也简单啊。村里不是就有吗?
    晓北望带着司雨寒和秦青回到了村子。
    站在村口,秦青先用气把晓北望给包起来,告诉他,“可能有点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晓北望打了个寒战,好冷!这冷是从骨子里泛出来的。
    秦青再把那个东西放开。
    果然那个小东西要往晓北望身上扑,可是它昨晚上被秦青虐了一晚,靠过去,吓跑,不死心的再靠过去,再吓跑,第三次绕个圈靠过去,还是在碰到她的气之后溜了。
    几次三番,这小东西大概是发现没办法了,一溜烟的,蹿了。
    秦青骑上电动车,“快走!”
    晓北望骑着他的小电摩,还要带两个人,摇摇晃晃,茫然无知的顺着秦青的指挥往前走,七转八绕之下,秦青突然拍拍他说:“停,钻到前面靠西,那个窗口挂绿底红花窗帘的家里去了,那家你能进去吗?”
    晓北望愣了,“……能。”他下车抹了把脸,咬着牙,既生气,又伤心,“能。”他重重的点头,肯定的说,“他一直想请我。”
    所以,我送上门去,他肯定乐意!
    晓北望在打电话喊人来之前先问秦青进胡桀家不会有危险吧?
    秦青说:“只有他想杀的人才有危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想要你的命。”换言之,如果晓北望叫来的人中也有胡桀要下手的对象的话,那就有可能会有危险。“不过有我在,看到索命的小鬼,我会收拾的。”她说。
    这点,她可以保证。都在她眼前了,难道要看人被害死吗?
    晓北望:“行。”然后就打电话了。
    晓北望喊人,还是能喊来的。他跟胡桀不同,一叫都到,哪怕说是来胡桀家,那些小伙伴抱怨两句还是来了。
    大家站在胡桀家不远处的岔路口,晓北望说,“一会儿进去,想办法把胡桀灌醉。我有事要办。”
    一个小伙伴说:“灌他干嘛?你想偷他家东西?”
    本来是开玩笑,晓北望却点了头。小伙伴们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对,简直就像是要去砍人一样。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少顷,都点了头。
    “行啊!”
    “你不早说!说了我把我爸的酒拿来!不用一瓶就能把他灌趴下!”
    “要不要多叫几个人来?”一个小伙伴一看就很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摸手机,“多叫几个外人,到时他丢了东西也不知道找谁。”
    “有道理!”
    反倒是主导者晓北望有点犹豫,“人多眼杂,会不会不太……”
    小伙伴们打包票,“这么多人给你打掩护你怕什么!”
    “没事,到时全灌趴下!喝的五迷三道的妈都认不出来。”
    晓北望他们开作战会议时,秦青和司雨寒站的都远。过一会儿就看到人来的越来越多,有二十多个呼喝着往胡家去了。
    “真能行吗?”秦青没想到晓北望会找这么多人过来,这么直接上门不会让人打出来吧?
    “不知道……”司雨寒也没底,在她心里,胡桀还是那个小扣呢,看到这么多客人真的会打开大门迎接吗?
    半小时后,晓北望打电话给司雨寒:“上来吧。”
    司雨寒挂掉电话,惊讶的看秦青:“成了。”
    这么简单?
    两人带着点犹豫进了胡家,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男孩,脸红的像关公,双眼迷离,走路总向一边撇,给她们一指窗户:“进去吧,除了咱们的人,都倒下了。”
    秦青和司雨寒还是对着门进去了,走到门口五步远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可这里没人啊,两人回头,那男生坐在台阶上做玉体横陈状,一手托腮,一手比出个五,“二楼。”
    秦青不由得问了句:“你刚才是怎么下来的?”没摔下来真是太幸运了。
    男生醉得厉害还是听懂了,用“这都不是事”的语气淡淡的说:“你进去看,也就我还能走下来不是滚下来了。”
    上到二楼,二楼是四间门对门的卧室。倒不用她们发愁哪间才对,因为晓北望正坐在其中一间的地上,靠着门框,看到她们,对着屋里一指:“都趴下了。”
    里面有人听到了,喊:“旺旺又吹了。”
    “要不是咱们哥几个,他趴得最快。”
    “旺啊,你要什么快去拿,别认错了。别坐地上了,再坐一会儿醉狠了该站不起来了。”
    秦青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群铁哥们!
    这时里面有个声音说:“对了,旺,你要拿什么啊?”
    ……真够铁的。
    晓北望已经开始往下滑了,里面的人还在喊,“快快快,怎么往下倒了?”
    司雨寒去扶她哥,秦青开始几个屋里找。
    奇怪的是,她知道那东西溜到这里来了,可进来后就找不到了。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不管是那个小东西,还是产生它的东西,简直就像这里什么也没有一样。
    幸好这几间房间里没什么家具,她很快就找到了床底下纸箱中的佛头。
    乍一看,这佛头很普通,秦青却在捧起它后就感觉到了它的不同。
    因为它像是活的。
    她捧着这颗佛头出来,走进晓北望他们拼酒的房间。
    屋里尸横遍野,地板上、桌子底下躺的全是人。
    最显眼的当属房间里的三座大香槟塔的残骸,还有旁边成箱的香槟。
    她算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半小时内喝趴下的了。
    不过这么灌,一会儿要洗胃吧?
    “我下药了。”一个声音突然说。
    秦青吓了一跳,扭头看原来是一个在沙发上做仰卧撑的人,他上半截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支在地板上,躺得笔直。虽然看着也喝得不轻,可从他还能说话就看出来,还有一丝意识残留。
    下药就对了。
    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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