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以为有了孩子就不用伺候我了吗?”
    呜——
    游轮的鸣笛声响彻码头,人来人往攒动,闹哄哄地迎船上的亲人友人爱人。
    你穿着月白琼花宽袖对衿袄儿、雪色金丝裙、青色云头鞋儿,稚气十足的样子,却梳着妇人髻,两鬓着银点翠珍珠花簪,一看就是老式大家族里的少奶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huwen.c om
    细白嫩藕般的胳膊,用丝绢虚虚擦了下额头的细小汗珠,仰着头巡视从英国来的船上是否下来你的丈夫。
    你的一言一行皆是按着最端正的妻培养出来的,王朝灭了,你的家族也落魄了,但底蕴还是在些。虽是迂腐老旧,但老一辈就喜欢这样的,因此十五岁的你被父亲明码标价卖给了周家。
    周家少爷闹着要留学,喊着封建包办婚姻最是龌龊,但终是被强按着头娶了你。原是要靠婚姻绑住叛逆的周衷寒,却是新婚夜盖头都没揭开,便提着行礼,赴往欧洲,追寻自由民主。
    两载你终于可以见着你的夫。
    有个四五岁小孩,面黄肌瘦,赤足向你讨要银钱,你在小包里掏出两个铜板。
    这时仆人喊着:“少爷在那儿!在那儿。”
    两个仆人脚步匆忙去迎周少爷,你被周围的小孩一拥而上,围了个严实。
    “菩萨奶奶给几个铜板吧。”
    “少奶奶夫妻和和美美……”
    你的脚原就裹过一段时间,被推得东倒西歪,一双大手扶住你的肩膀,提溜起你,揽着走出哄闹人群。
    “怎么笨成这样!?”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五官冷冽,渗透着冷漠,天生的下三白眼,蹙眉训你,更是讽刺意味十足。
    两人身后跟着那两仆人,原来这就是你的丈夫,你的天。
    你又羞又怕,抬手抚了下发髻,行了一个礼,娇弱地像风雨后的桃花,羸弱,娇小,甚是美丽。
    但这花带着腐朽的气息,不适合他周衷寒。
    ——
    他刚归国,朋友一茬一茬地请客,却从来不会带你去,两人也是分房而居,说着两人不相配,婚姻应该是自由恋爱的,甚至写了一份契约若你寻得意中人,他也会离婚放你而去。
    他态度淡漠决绝,你却是每日服侍他早起穿衣,熬汤,尽心服侍,几番拒绝无果,也只能由着你去,终归不再是熟视无睹的态度。
    以前他没回来,老太太还给你撑着腰,如今看你拢不住周衷寒的心,迟迟不能圆房,也不再护着你。在周家的境地愈发难堪。
    你给低头恭顺得给他递上毛巾,想着刚才在他衣兜里发现的带有女人香水手帕。
    外面都在说周家少爷要休了你,要娶一位同留洋的小姐。是不是这位小姐的手帕呢?
    你专心想着事情,不知道周衷寒正神色暗晦地看着你为了讨他欢心新换的西式睡衣而露出的嫩白肌肤,若目光有实质,他已在一寸一寸舔舐吮咬你的嫩肉。
    你日日担惊受怕,若是被休,怕是会被父亲送到乡下,直到老死。
    你在他醉酒的一夜,孤注一掷钻进了他的被窝,和只小猫一样舔舐他的脖颈。
    蹲下解开皮带,褪下裤子,被弹跳出来的东西顶到脸上,吓得坐在地上,和书上画的一点不一样。这真的能放进去吗?
    黑色毛发中的青筋缠绕的粗大肉棒,直愣愣贴在冷白色的小腹上,赫人得厉害,顶端冒出来透明液体,蹭在你红透了的小脸上。
    这么大动静,死人也该醒了。周衷寒揉弄了几下肉仞,平时冷淡的眼神,望着想逃跑的你,充斥着翻腾的欲望,呼吸粗重,脖颈青筋暴起。
    起身就势将快要爬出门的你,压倒在地毯上,你被他硌得生疼,压得喘不上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给你!”
    啪得一掌打在腿心。
    “打开。”
    你乖顺得打开腿,全身都在颤抖,那儿也在抖,被粗粝的大手随意揉了几下,疼得你发出细细的呜咽。
    他便急吼吼得捅进去,又深又重,你感觉内脏都要被搅得错位,一下比一下重。
    疼得你再顾不得端庄,大喊大叫。
    他把你的脸掰过去,三指掐着你的脖子,虎口挟制着下颌,强迫你张开嘴,去迎合他的大舌。
    “天天勾引我,穿得那么骚,就是想挨操吧!”
    “松开,谁让你夹这么紧!”
    圆润白皙的一侧又是被连扇了几下,妃色蔓延,他爽得抽气,冷冽的眼眸此时尽是疯癫,血丝充斥着眼球,眼尾也是一片绯色。
    “这么会勾引人,*也应该耐干很啊。”
    ——
    周衷寒将你压在他的房间,干了个透彻,腿心肿得走不了路,拿着你的手指都进不去时,才放过了你。
    脸上都有一个青紫咬痕,手腕上是被他的领带绑起来,吊在床头勒出来的一圈红印,留的指甲因为不住得想逃脱,生生断在了地毯里。
    他依旧不带你出席宴会,但房事却频繁了起来,他在床事上手段狠厉,你看着他就发抖,你稍有闪躲,他就讥讽你。
    “躲什么?不是你勾我的吗?”
    毫无反抗之力的你,只能任由他发泄,满足他的所有性欲以及变态的xp。
    他把你绑在狗笼中,你跪爬在笼子里,他隔着栏杆猛干你。
    经过房门就能听见你细碎的忍耐哭声和皮革和皮肉怕打的声音。
    “你让我不能和娶恋人,你就该承受我的欲望。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带的贴身丫鬟每次都哭着给你洗漱,安慰你,只要怀孕就好了。
    老太太很是高兴,小夫妻终于圆房,一碗一碗的补药送来,你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你日夜祈祷着能早日怀孕,有个孩子傍身,不用再受如此凌辱。
    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房事前,他戴的那个是避孕套,需得射出的液体到你体内才能怀孕。
    因此每次事后,你就偷偷捡起扔的套子,在洗漱时,将其中的液体一点点倒进去。
    不过几次就叫周衷寒发现了,他站在洗漱台边,高大的身影将你全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把套子扔你脸上。
    “喝了。”
    你泪眼盈盈地偏头不看他,固执地不想去理他侮辱人的话。那儿的东西怎么可以入口。
    他猛得蹲下,半跪地压制在你身上,膝头顶着绵软的馒头团肉,捡起来橡胶套,手指插进你的嘴里压着舌苔,倒了进去。
    你被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得将嘴角溢出的白浊推进你的嘴里。
    “舔干净。”
    “以后我会把你灌个彻底。一定喂饱你。”
    “还这么小就想生个孩子?生下来的小崽子也不会给你养。”
    ——
    经此一遭,你彻底认命,你们的进程只能由他把握。
    峰回路转,你竟然遇到了昔日爱慕的教书先生,不敢反抗家庭,只能任由父亲辞去他。
    教书先生不在意你嫁过人,想带你远走高飞。
    本就是你为了自己占了周衷寒的妻子名分,导致他和恋人不能结婚。这下你和他都可以皆大欢喜。
    你找出当初签的那张契约,去书房找周衷寒,递到他面前时,他的神色瞬间阴沉。在你筹措开口时,又变得温和,敛去身上的专制,循循诱你。
    “苑苑是有了意中人吗?”
    “哦?是谁?”
    “万一出事,我总要担些责任,你不能害我啊。”
    你一五一十给他说了来龙去脉,甚至给了他教书先生的地址。
    倾诉尽后,他一直垂在桌下的手,如捷豹般撕咬住你的喉咙命脉,猛摔在桌上,你惊叫出声。
    周衷寒手筋暴起,布料的撕裂声在室内响起,怒意勃发,直接进去,毫无准备,干涩得厉害。
    你此时才知道以往他对你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水呢?”
    猛捅了几下,绞得死紧,他抽出来,把傍边的冷水倒进去,激得你打颤。
    “小骚货,让你出个门,都能勾引奸夫了!”
    “是不是打算以后就让他操了?把你干烂你才能安分是吧。”
    “你父亲把你卖给我的,说得是最干净的妻,你竟然喜欢过别人,现在还想私奔!?我他妈养着你,你就尽惦记别的了。以前是孩子,现在是奸夫。”
    他越说越气,手在宽大的睡裙里扫荡,揉捏地你生疼。
    “谁让你捂嘴了,叫出来。明天带着你去贱人的地方操你,不得提前练练。”
    小腹凸起一个形状,他拉着你的手,猛按下去,听你哭喊。
    操完你,你赤裸地瘫软在书桌下面,腿心是一片浓稠白浊,一吸一张地小孔还在涩情地溢出来。
    此时有人推门往里看,也不会察觉周衷寒有什么不妥,走近才会发觉仰着头呼气的他,咬牙隐忍,绯红的脸上是薄薄的汗珠,滑落进白衬衫中,眼神确是欲望与森冷并存。
    少奶奶被迫趴在他腿间吞咽,发丝散乱在娇颤颤的脸上,他的手抓着你的头发,尽情抽送。
    最后他用肉棒拍了拍你的脸,啪啪声压迫着你被教导的端庄,极尽羞辱之意。
    “你以为真有那么个小姐吗?不过是我哪来对你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我的恋人、妻子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既然你不想当,那就当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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