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欲女功的入幕之宾技能,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个无法逃脱的粉色牢笼,像被漫天降下的花雨笼罩其中,色彩绚烂,瑰丽绝伦,每一方寸都浸透沁人的香气,稍稍一嗅便是勾魂夺魄,只需要一个瞬间,便能让人彻底陷入名为爱与欲的无底深渊。
    寂静的山岭中火光彻底熄灭,唯有斑驳的月色穿透树冠交错的罅隙。
    前一秒还是为了扶起女孩而伸出的手,下一秒这只手便将对方彻底推倒了下去。
    等他回神的时候,人已分腿压在了女孩身上,大手按住她肩膀,勃起后粗壮的性器抵着她微张的腿缝,是完全压制的姿态。
    他本该为此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可此时这种道德感完全消失了,一身枷锁消于无形,他现在只觉得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对即将拥有心爱之人而产生由衷的满足和快乐。
    “还让我离你远点吗?”
    祝君君一点不意外,反而还很满意男人的主动,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记仇,所以她故意攥着拳头抵住对方靠近的胸膛,然后用原本属于男人的台词反过来质问他。
    “不,不会了……!”
    男人回答,同时呼吸变得急促,祝君君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慌乱,连带着抵在她身下的那根器物都颤了颤。
    “那,还想打晕我吗?”
    “再也不会了!”男人这次答得更快,语气也更坚定。
    祝君君刚想夸赞他一句“真乖”,对方的手掌却忽然包裹住了她攥成拳的手:“但若是你再不将手拿开,我……我可能还是会打晕你的!”
    祝君君愣了一瞬,旋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松开拳头与他十指相扣。
    男人手掌宽大,手指修长,皮薄肉少,像青竹一样匀停标致,掌心和指腹下都有茧子,粗糙却不扎手,祝君君用力握了握,说:“我已经松力了。”
    话音一落,手被拉到身侧,男人肩宽体阔的身躯压下来,柔软却滚烫的唇落在了祝君君的眉梢,祝君君配合着闭上了眼睛,那双唇便一点点往下,最后吻住了她的唇。
    对方显然没什么经验,偏还有些急不可耐,祝君君对此早已熟练,耐心地引导着他进入,湿濡的舌头很快便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争先恐后,从一处纠缠到另一处。清甜的口津甫一泌出便被你抢我夺地吞咽,谁也不肯让谁,最后两人的鼻尖都撞得疼了,才肯温柔地舔一舔对方的牙齿。
    吻毕,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少女,走进了更深的林子。
    也不知是谁先解了谁的腰带,等遮月的云被风吹散,男女曲线迥异的身体已然交迭了一块儿,一具是白玉无瑕,一具是精悍矫捷,男人的手掌覆在少女胸前的柔软上肆意地揉,灵活的拇指按上嫣红的茱萸,玩弄片刻后终于最后埋头咬了上去,换来女孩一声惊叹。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因此每一次碰触都觉得新鲜,觉得美妙,女孩的身体到处都是不可思议,是和刀和剑完全不同的东西:
    “好嫩,好软,像豆腐……不,豆腐一碰会碎,但你不会……”
    “还有这颗红果儿……它好漂亮,好乖……按下去还会再弹起来,真叫人怜爱……”
    他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心中想法,又将口中乳儿含得更深,硬挺的乳尖几乎要抵到喉咙,身体的本能让他自发地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于是用了力气啧啧吮吸起来,舌头抵着乳尖来回撩拨,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乳肉的弧度缓缓淌下。
    “嗯……唔啊!……好舒服……”
    祝君君浅浅地呻吟,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早已把腿打开,湿淋淋的腿心和男人火热的性器碰在一块儿,坚硬抵着柔软,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疯狂地涌。
    但男人的注意力还在她的胸上,于是祝君君挺起腰主动去够他,那根东西虽然生得极为漂亮,颜色也淡,但触感又烫又硬,粗硕且长,单手几乎圈不住,她花唇间立着的小珍珠正好磕在这器物顶端,对准了碰一碰便舒服地不得了,就跟过电一样,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还能把整根肉棒夹进翕张着的肉缝里,前后磨一磨便湿透了,你的水,我的水,全混在一起,又滑腻又温暖,像天生就该嵌在一块儿。
    祝君君玩得高兴,没留意到男人腾出了一只手,从她款款摆动的腰肢一路摸索到她濡湿的蚌肉,直到两根手指捻开花唇刺了进去,祝君君才猛然瑟缩了一下:
    “……嗯!”
    充满着蜜液的甬道立即将手指缠住,层层迭迭的媚肉蜂拥而上,贪婪地蠕动收缩。
    “好湿,而且好紧……卿卿,你放松些,让我仔细摸摸你,好么……?”
    男人的声音就像在耳边,炽热的呼吸沾染浓重的情欲,一声“卿卿”把她骨头都叫酥了。祝君君哪里放松得了,反而勾起腿越缠越紧,男人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退维谷,不得不用上力气,抽出来一些再送进去,只一下便插出了“噗嗤”的水声。
    “这里头竟是弯的,每一层褶皱都会流水,”带着茧子的手指一路分花拂柳,每一层肉褶都不放过,“上壁有一块凸起的地方……是什么?”
    “唔啊!”
    他指下用力,祝君君便跟着叫了出来,两腿下意识绞紧,深处涌出更多汁液。
    那是她的敏感处,禁不住这样刻意的触碰。
    然而手指还在深入,终于触到了她的穹窿,那是一团极致柔软的嫩肉,中心处还有个可以扩张进入的小口。
    祝君君的花径生得不长,偏偏男人的手指很长,这让他痴迷地在那处反反复复确认,还问:“这里……这里还能再进去吗?卿卿,一会儿我能插进这里头去吗?”
    祝君君被他摸得受不了,快感一波波侵袭上来,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但没能得到回答的男人却不甘心,扣住她的腰把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拇指无师自通地压住了她的阴蒂,食指用力碾着她上壁凸起的那处硬肉,中指则有半个指节硬生生钻进了花心。
    “呀啊啊——!”
    霎时间快感倾盆,祝君君失控地尖叫,花壶里喷出了一大股蜜液,前端的甬道更是痉挛似的收缩,男人深嵌花心中的手指被淋得湿透,一时间竟抽不出来。
    好一会儿等祝君君高潮过去他才将手抽回,拿起一看,连掌心都满是晶莹的汁水。
    祝君君仰躺着不住喘息,觉得身体已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正要催他进入,男人却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掌上的水,而那双清透而深情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注视着她。
    “好甜……”他轻叹。
    “我自幼便喜甜,可师父严格,要我磨砺意志,所以轻易不允我吃甜食……”舔净了手掌,他又将浸透女孩蜜液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原本纯净的气质被淫色染得旖旎浑浊,“卿卿,你是我吃过的,最甜的。”
    祝君君咬住下唇。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溺死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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