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又温暖的口腔瞬间裹住了诸葛靖恩的手指,但过分敏锐的触觉却让他突然有种整个人都被包住了的错觉。
    少女舌尖柔软又狡猾,绕着他的指尖一圈圈地舔,牙齿还不轻不重地咬他磨他,把他的指甲和茧子都舔得湿透,他也因此触摸到了她口腔中的每一处细节,那么湿,那么滑,软得惹人怜爱,却同时又勾起了他作为男性的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诸葛靖恩重重吸了口气,试图压住这股从腹下升起的灼热火焰:“太吾……请,请不要这……唔!”
    可话音未落,祝君君吐出了他的手指又结结实实地吻住了他的嘴,这次她直接撬开了他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绕过齿关挤了进去,把他堵在角落恶趣味地撩拨玩弄,上下左右肆意作乱,搅得他来不及吞咽自己过度分泌的口津,最后竟有啧啧的水声响起。
    祝君君一面吻一面把手滑向诸葛靖恩松动的裤腰,少年气血正盛,只要不是先天有病,哪怕平日装得再正经再冷淡,也会在情欲的炙烤中原形毕露。祝君君轻易就摸到了诸葛靖恩那根挺翘肿胀的阳物,儿臂粗的一长截直愣愣地杵在裤下,顶出了一个客观的帐篷,她隔着几层布料都觉得甚是烫手。
    “真看不出来,你这人瞧着冷冷清清的,没想到底下这物这么有天赋!”
    虽说这话有调侃之意,但祝君君还是很真心实意的,诸葛靖恩被她这一说,臊得无地自容,整个人都有些懵——
    事先有预料是一回事,可亲身体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浑身上下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被女孩软软的手握住,困在手心上下套弄,让最里边的亵裤来回摩擦茎身,但顶端皮肤太薄,受不住这样的磋磨,又痛又痒,个中滋味简直让他要疯。
    “唔嗯……不……!”
    自十四岁那年第一回遗精至今,连自渎都不常有的诸葛靖恩何时经历过这种事,羞臊与快意一个攀得比一个高,也不晓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会变得如何狰狞扭曲,不禁偏过了头,不肯再让祝君君看他。
    祝君君被他这模样逗得愈加起兴,灵活的手指花样翻飞,不光套弄那柱身,还摸到最底下包住了他的囊袋轻轻搓揉。
    诸葛靖恩呼吸越来越重,胸膛起起伏伏,连同那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都立了起来,看着又纯又欲,可爱至极。祝君君邪念陡生,一口咬了上去,逮住其中一颗又舔又吮,在少年胸口留下了大片水渍,把人逼得像是快哭了。
    可没一会儿她就察觉到掌心好像洇湿了一块,低头一看,哈,原来某人表里不一,是老二爽哭了。
    祝君君抬手闻了闻,并没有麝味,那说明这应该只是前液,没想到这位诸葛大公子还挺会流的,光是前液就溢了这么多,还是说她的手活大有长进?
    “大公子,你湿了哦~”
    祝君君打趣的话让诸葛靖恩万分羞惭,可他无法反驳,因为身体的舒服骗不了人,在他一无所有的黑暗中,这股从未尝过的情爱滋味就好像把他扔进了绵密的云团,他爬不起来,越陷越深,最后整个人飘飘然不分东南西北。
    祝君君给予他的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鲜明,那样热烈,让他空荡了十多年的心在这一刻被填得满满当当,陈旧的灰烬骤然亮起无数星星火光。
    “君君……!”刻意维持的理智终究是不敌本心,诸葛靖恩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少女揽入了怀,握住她细嫩如柔荑的手从早已松脱开的裤腰缝隙放进了更深处,“它为你湿了……你多疼疼它吧……!”
    祝君君讶然,旋即指尖就被那物烫了一下,柔中带硬的触感瞬间让她软了腰。
    低头看去,少年纯洁却火热的性器已摆脱了亵裤的束缚,完整的暴露了出来,茎身粗长,微微上弯,根部毛发稀疏,很是整洁,整根东西的颜色十分浅淡,唯独饱满的顶端呈现出了艳丽的肉红色,像某种剥了皮的果肉,充满着光泽和弹性。
    祝君君看得眼睛发直、呼吸发热,忍不住两手齐上握住了它,与此同时,她的太元欲女功自发地在体内运行了起来,腿心间的花缝加速湿润,膝盖也愈加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小心!”
    诸葛靖恩察觉到祝君君摇摇欲坠,立刻扶了一把。
    少女的衣衫尚且完整,但他敏锐的手掌却已能清晰体会到布料下的胴体是如何曼妙。
    诸葛靖恩喉结微动,双手无师自通地在祝君君的腰肢处轻抚游走,一寸寸体察摹写她玲珑多姿玲珑的曲线,可这种隔靴搔痒的酥痒感却让祝君君舒服又难受,手上套弄的动作逐渐变得敷衍。
    “别分心,认真一点……!”
    诸葛靖恩察觉到她走神,有些不满,跟着呼吸找准了她的嘴唇深深吻上,并学着之前她的路子把舌钻了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吮吸舔弄,愈探愈深,最后几乎要顶到她喉咙,祝君君被吻得才被扶稳的身体又仰了下去。
    少年还腾出只手覆上了祝君君,带着她有节奏地撸动胯下肉龙,同时还一本正经问道:“我似乎明白你想怎么做了……什么时候开始?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祝君君意外地抬眼看他,只见那张初遇时那张淡漠如霜的脸如今已化作成融融的春水,心里不由十分得意,还故意撒起娇来:“还要再准备一会儿呢……靖恩,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少年被这声“靖恩”挠中了心头,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酥麻感从胸腔一路蔓延到指尖,下意识就脱口道:“好,我帮你脱……”
    准确地摸到祝君君半解的腰带上,手指在结扣处灵活地拨了两下,带子便彻底松脱下来。诸葛靖恩准确地将之接住并放到一旁,正要替她脱去外衣,两只手却被牵引着覆上了女孩胸前隆起的柔软。
    他一惊,可对方已将他牢牢按住,并极具耐心地手把手教导起来:“别紧张,我教你,要这样……”
    像在回赠他之前手把手教导她如何自渎一样。
    少女的乳儿还未发育完成,大小正好是他手掌盈盈一握的程度,诸葛靖恩红着脸,喘息粗重,依着祝君君的吩咐一圈圈地揉,但每过两圈,掌下所阻隔的布料就会减少一层。
    他自然知道这是对方在偷偷脱衣服,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可等到只剩下最后一层真丝肚兜时,祝君君却不脱了,反而又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脱。
    诸葛靖恩一双手握紧又松开,掌心沁满了热汗,半晌,他终于摸到了那枚系在少女背后蝶骨中央的小绳结,拉住其中一头轻轻往边上一拽——这一瞬,分明什么声音也没有,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可诸葛靖恩的脑海中却呈现出了与事实几乎一模一样的画面——
    那对被他揉得微微发红的乳儿像玉兔一样跳出来,娇俏又坚挺,还微微地打着颤,顶端两颗越弄越硬的诱人樱桃傲然立着,像在迫不及待地邀人采撷品尝——但实际上,他并不知晓女子的乳尖究竟是个什么颜色,只料想它们必定是这世间最最漂亮的。
    这回,不必祝君君引导他便主动伸手覆了上去,掌心瞬间就被吸住,触感又软又滑,又娇又嫩,稍微用力些还激得女孩发出短促的呻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乞求,惹得他本就火热的那处又膨胀了一圈。
    他忍不住感叹,天底下怎会有这般快事,与之相比看得见看不见又算得了什么?左右这滋味也不必用眼睛去感受,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反而更能一心一意去体会此中妙处。
    于是不自觉地手下力气又加重了三分,女孩玉白的乳肉顿时溢出指缝,喉间泄出了莺啼般的痛吟:
    “嗯啊……!轻一点,靖恩……!”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这一声叫得心都要化了,欲望如枯草中的火苗越烧越旺,越攀越高,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俯下身就将那其中一颗肉果叼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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