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愣了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
    裴栖月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
    她往后靠在座位上,静默了十几秒,紧接着看到秦泽离自己越来越近,手伸向自己侧面,随即一拉,传来“啪嗒”一声锁扣合上的脆响。
    “安全带。”秦泽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
    “哦。”
    心里不自觉在期待些什么。
    车子从s大正门开出去,景色单调,裴栖月也渐渐有了困意,头顶的空调吹得人骨头都是舒服的,只胸前的肌肤之前出了汗,现下有些发冷。
    秦泽突然停了车。
    裴栖月睁开眼。
    前方排起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汽车长龙,大多数人都被迫停了车,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只好拼命按着喇叭表达不满。
    “什么鬼啊?有病吧,堵这儿干嘛呢?!”
    “还走不走啊,这不耽误事儿吗?”
    裴栖月彻底清醒过来,打开车窗往外看。
    秦泽看着她的头发被热风卷着往后打旋儿,有几缕还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抓挠人的触感,还带着清香。
    裴栖月手臂的皮肤被阳光映照得极白,秦泽只看了一眼,就见她回过头来,眉毛微微拧着:“前面好像出车祸了。”
    警察已经在前方拉起了围栏,不许人靠近,交警正在一个一个告知车主,在有些人那里会耗上一些功夫,聆听车主的不满。
    到他们这里时,秦泽只是对交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不急吧,”秦泽说,“估计要些功夫。”
    裴栖月看着外面,“没事。”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经过事故现场的时候,裴栖月多看了一眼,什么痕迹都没留,已经被工作人员清理干净了。
    她一下子有些恍惚。
    就好像人一辈子活这么久,到最后还是什么都带不走一样。
    “叹气做什么。”秦泽忽然问。
    裴栖月下意识回答:“我叹气了吗?”
    她去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耷拉着,像是经历了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一样。
    “看到了吗?”秦泽嘴边扬起一抹笑,像是在笑裴栖月的无知无觉,又似带着一丝宠溺,“像个小苦瓜。”
    裴栖月忽觉心脏快速跳动了一下,难以抑制,就像初中自己第一次空腹喝咖啡,心悸到心脏都快跳出来,只不过这次不一样,要舒服甜蜜得多。
    车最终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原因是裴栖月突然很渴,但她不想再喝那瓶水。
    秦泽碰过,她不好再碰。
    以免有故意勾引的嫌疑。
    “喝什么?”秦泽站在柜台前,姿势明明白白地告诉裴栖月,他不想她来付钱。
    “冰美式吧,提提神。”刚刚在车上实在太困了。
    “好。”秦泽给自己点了杯拿铁,跟在裴栖月后面坐进沙发里。
    沙发很柔软,坐上去会微微下陷,裴栖月原本跟秦泽隔开了距离,却因为这而贴在了一起。
    呼吸凝滞,不知道是她还是秦泽。
    裴栖月伸手端起咖啡,刚啜了一口,就听到秦泽说:“不苦吗?”
    裴栖月摇摇头:“还好,我不太怕苦。”
    “拿铁我都觉得苦,”秦泽说,“所以我都喝奶茶。”
    “还有酒。”裴栖月在后面补了一句。
    秦泽难得露出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
    裴栖月突然觉得有趣起来,她从不是个主动的人,现下却存了些别的心思,故意暧昧地对他挑了挑眉,端起咖啡朝他方向近了一些,说:“你可以尝尝。”
    秦泽不是个犹豫的人。
    机会到来时,他只会迎头而上,从来没想过后退。
    裴栖月看到他埋头喝咖啡的样子,睫毛颤动,动作小心。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脸,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后退。
    柔软的触感,与眼前男人偏冷硬的长相有几分违和,却更挑得她心弦拨动。
    没有女人能拒绝他,这样的皮相,足以激起任何艺术家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潮汐,即使安静如裴栖月,也头一次翻滚波涛。
    他确实不太能喝苦的东西,小心啜了一口,眼皮掀起,视线便撞向了裴栖月的眼眸深处。
    裴栖月全身发软,以至于连杯子都握不住。
    秦泽握住了她的手,是温热的,指尖笼着一丝凉,如果附身去闻,应该能感受到咖啡的香气。
    “好苦。”他说。
    下一秒,裴栖月就看到他被咖啡浸得莹润的嘴唇越靠越近,她没后退,后脑勺被秦泽的手掌抵住,往他身前带。
    这个带着咖啡香气的吻和上次的不同,足够清醒,却又令人深陷其中。
    秦泽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勾住她的小舌头轻轻一吸,裴栖月就忍不住合拢腿,紧闭着的眼睛眼皮上下抖动。
    没办法,脑子里全被不该有的念头充满了,她身子被他压着贴在了沙发上,颈上感觉到一抹凉。
    身下的内裤不知是什么时候湿的,黏黏糊糊贴在阴户上很是难受。裴栖月难耐地扭了一下,就感觉到秦泽的手探了过来,轻柔地抚在她的大腿根部。
    很痒。
    以至于春水泛滥得更加严重。
    秦泽不用裴栖月同意,也不用她来引领,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想要。平日里洁白的皮肤已经染上红晕,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吸着他的舌头,手还拽着他的衣袖。
    手掌滚烫的温度几乎将裴栖月融化,被秦泽触碰的地方开始急速升温,更不用说他的手已经渐渐往上,隔着内裤盖在了肉缝上。
    裴栖月大腿一抖,淫水又流出来不少,内裤被整个打湿。
    “湿这么厉害?”秦泽贴过来,“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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