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赵东笙伸手将阮恬拉进去,关上门,右手撑门板上,居高临下看他,“正事。”
    阮恬被困在赵东笙的胸膛与门板之间,进退不得,有些急了:“你想干什么?”
    “验收成果。”赵东笙一手探向阮恬腰后,慢慢往下,大掌包住一边臀肉,揉捏两下,“嗯,不错,长了不少肉。”
    阮恬被他揉得声音发颤:“还,还不够十斤。”
    赵东笙另一手也覆上去,边揉边说:“我觉得够了就行。”
    阮恬腰都软了,情不自禁抬手环住赵东笙脖子。
    赵东笙附在他耳边:“去洗澡。”
    阮恬放下手臂,低着头往浴室走,听赵东笙在后面说:“洗干净点。”
    他一下冲进去,关上玻璃门。
    阮恬在浴室里呆了四十分钟才出来,赵东笙都等烦了:“你是在里面生孩子吗?”
    阮恬红着脸瞪他:“神经病啊你,哪来的孩子。”
    “胆子不小啊,敢骂你老板。”赵东笙招招手,等阮恬走近,揽着他腰一个侧身,将人压床上,笑得相当欠揍,“来,我们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阮恬耳膜里回响的尽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懵懵的:“什么问题?”
    赵东笙埋首下去,亲吻阮恬脖子,一手将他浴袍带子扯开:“哪来的孩子。”
    第14章
    被摸到腰的阮恬差点弹起来:“等、等下……”
    赵东笙将浴袍扒下,看着光溜溜躺在他身下的人,喉结滚动一下:“怎么了?”
    阮恬推开他坐起来,拿手挡住下身:“我突然想到……”
    “你他妈别又说你饿!”赵东笙一把将他推倒,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安全套,一脸凶神恶煞,“饿我现在就喂你!”
    阮恬见他急成那样,反倒淡定下来:“我不饿,就想问问有酒吗?”
    酒?喝酒壮胆,可以有。
    当然需要壮胆的并不是他。
    赵东笙下床,拿了浴袍裹身上:“有,红白啤随你挑。”
    阮恬选了洋酒。
    两人各端一杯酒,轻轻一碰,仰头饮尽。
    一连三杯下去,赵东笙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刚要开口叫他上床,阮恬却又开了一瓶,伸手过来,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再喝一点。”
    这可不是一点,是很多点。
    赵东笙看看他泛红的脸:“你行不行?”
    阮恬一根手指头随着脑袋左右摇摆:“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要吃亏的。”
    赵东笙差点笑出来,还别说,这小白脸酒后的样子还挺可爱:“怎么个吃亏法?来,给我演示一下。”
    阮恬端起酒一口闷了,然后扑过去堵住赵东笙的嘴,将最后那口渡给了他。
    赵东笙一点不嫌弃地咽下去,捏捏阮恬的脸:“不愧是阮少爷啊,会玩。” 亲他一口,“这亏我能吃十吨。”
    阮恬趴下去,掀开浴袍下摆,隔着内裤轻轻咬了小东笙一下。
    但如果是这种亏,赵东笙表示不想吃,只想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阮恬咬一下,他就要戳他一百下。
    赵东笙将阮恬抱回房间,丢床上,扒了衣服开始干活。
    阮恬喝了酒浑身发热,赵东笙的胸膛比他更热,跟火炉子似的,他一贴过来阮恬就皱眉往外推:“热……”
    赵东笙拉开他的腿:“等下会更热。”
    阮恬感觉身下凉凉的,叹口气:“嗯,舒服。”
    赵东笙一根手指捅进去,阮恬啊了一声,眉头紧皱起来:“疼!”
    赵东笙也皱眉,这么紧。慢慢将手指抽出来,想想不对,他疼关他什么事,谁他妈不疼,于是赵东笙又捅进去,粗声粗气道:“不许喊疼,忍着!”
    阮恬咬着唇,乖乖忍着。
    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阮恬一个没忍住,抬腿蹬了一下,要不是赵东笙闪得快,这一下就蹬他脸上了。赵东笙硬得都要爆了,本就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阮恬这一脚来得很是时候,将他所剩无几的耐心给蹬了个精光。赵东笙抽出手指,将阮恬两腿拉开,抬高,低头看他股间,那朵羞涩紧闭的小肉花粉嫩嫩湿漉漉,一缩一缩的,让人想狠狠蹂躏。
    赵东笙眸色一沉,再顾不上其他,找准位置,挺腰进入。
    身体像被火热的棍状物硬生生从中劈成两半,阮恬哪受得住,疼得当场哭出来。可他忘了赵东笙就好这口,他越反抗他越亢奋,他一哭,他更来劲儿了。
    阮恬一疼下面就缩紧,赵东笙虽然觉得紧了爽,但太紧了也不好,总有种老二随时会被夹断的感觉,让人犯悚。
    赵东笙暂时停下,将脑内精虫赶走一些,给先前网上查的资料腾出点儿位置,来回过了两遍之后,才又开始动起来。
    阮恬这下不哭了,轻轻哼叫起来,两腿夹着他的腰,双手在他背后乱挠。
    赵东笙一开始觉得那些“资料”都是瞎鸡JB扯,男人就是男人,哪可能像女人那样,但经过这几分钟很有耐心的钻磨研究,他发现,原来那些也并非全是瞎扯。
    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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