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愿走到邵时晖跟前,抱住他的腰,柔软贴在他身上,大开的v字领口,他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那条沟。她仰着脸看他,手指在他后背上画圈圈,轻轻吐气,“今晚陪我……”
    女人在用自己的身体发出邀请的讯号。一团肉弹贴在身上,邵时晖男人的本能觉醒了。
    两人没去停车场,在28楼下了电梯。
    邵时晖的风流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他在这家五星级酒店里,有一套常年预定的总统套房。
    进门前,邵时晖说:“五年内我不打算结婚。”
    话说的很明白了,就是你情我愿的一次成人游戏。
    顾心愿脸色微变,很快笑道:“结婚有什么好。”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跟他睡不吃亏。传言邵时晖那方面很厉害,她就当是图个乐子。就算最后两人没有结果,她也享受过他年轻有力的身体。
    两人达成默契,进了房间。
    顾心愿去浴室洗澡,邵时晖坐在床上抽烟。
    他慵懒的倚靠在床头,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看到的画面,那两人在车里的火热……女人双眼紧闭,脸色绯红,手臂紧紧攀附那个男人,身体颤动着……
    邵时晖眼神沉沉,燃起一团暗火。
    顾心愿裹着浴巾出来时,邵时晖眯起眼,狠狠抽了一口烟,拧灭,起身,走到她跟前,扯下毛巾,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轻点……啊……”顾心愿惊叫,没有任何前奏,她痛的直哆嗦。
    邵时晖眼神阴霾,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头猛兽,恶狠狠的撕咬捕食宣泄。
    顾心愿渐渐有了感觉,发出动情的声音。
    正疯狂时,邵时晖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眼神一瞟,来电显示“秦嘉阳”。
    他侧过身,拿起手机,因为动作暂停,女人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他用力几下,把她弄的舒服了,接通电话。
    “时晖哥,你在忙吗?”
    “怎么了?”他发出声音,嗓子带着沙哑。
    “我跟我姐在医院,我姐受伤了,这里床位很紧张,你看你有没有熟人能安排下……”
    邵时晖心头一紧,动作彻底停下来了,追问:“哪家医院?”
    “南华医院。”
    “我马上过去。”挂电话前,他又叮嘱了一句,“照顾好你姐。”
    顾心愿漂浮在半天云上,就要攀至巅峰,男人突然萎了。
    俯趴着的她,幽怨又不满的转过头,邵时晖已经退出来。他面色紧绷,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浴室清理自己。
    就差那一点了……顾心愿气闷,只能自己解决。
    邵时晖很快从浴室出来,顾心愿尴尬的夹起腿,到了。
    邵时晖都没多看她一眼,拿起手机钱包车钥匙等,快速道:“我有事,你自己回去,不送你了。”
    “你有什么事儿啊?”顾心愿极力压抑着不满问。刚刚邵时晖接电话时,她正意乱情迷,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中途萎掉,她没怪他,他不弥补她,还要就这么走掉?
    “急事。”邵时晖甩下两个字,人已经走到了门边。
    拉开门,风风火火离去。
    顾心愿靠在沙发上,脸色阴晴不定,手掌越攥越紧。
    她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夜色下的马路,邵时晖踩着油门,一路往南华医院狂飙。几个红绿灯路口被他接连闯过去。
    顾心愿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尾随其后。遇到红灯,前面的黑色揽胜直接开过去了,出租车停下,顾心愿心急的催促,“快跟上!”
    “美女,这是红灯!”
    “罚款我出!”
    “这不是罚款的事,有不良记录……”
    “一万块,跟上去。”
    司机一咬牙,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南华医院住院部。
    秦梵音坐在三楼的走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手背扎着点滴。撞门的那一下子太狠,脑袋磕在门框上,划过锁头,肿起了一个大血块,还破了口子。秦梵音当时只觉得疼,头昏脑涨的疼,但为了抢救柳叶母女,根本无心顾及自己。直到来了医院,被人发现她黑发上黏着血丝,医生给她检查,才发现她脑袋受伤了。
    由紧张焦虑中解脱,像是紧绷的弦松了,她的发烧脑热也越发严重了。
    南华医院是知名三甲医院,人满为患,尤其是住院部这边,床位根本安排不过来。能给柳叶母女争取到床位已经很不容易了,秦梵音这种外伤,只能将就坐在走廊上吊水。
    秦嘉阳看着心疼,不知道怎么办时想到了邵家。他们有钱人,人面广,应该能有办法。虽然邵墨钦是他姐夫,但接触不多,他又是个哑巴,他不知道打电话该怎么沟通,于是把电话打给了邵时晖。
    秦梵音靠在墙上,疲惫又难受,想睡睡不着。她叫秦嘉阳去给她买碗冰米分来吃,提提神。
    秦嘉阳马上去给姐姐跑腿,出了大楼看到赶来的邵时晖,欣喜不已,“时晖哥,你来了!”
    “你姐呢?”邵时晖急问。
    “就在上面。”邵时晖赶忙带邵时晖上楼,边走边说,“太吓人了,这医院里也太多人了,我姐太遭罪了。”
    两人赶到楼上时,秦梵音脑袋歪在一旁吊水的把手上,像是睡着了。
    邵时晖俯下身,轻轻环上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看到她脑袋上的纱布,还有鼻子上一道很明显的划痕,邵时晖心疼不已,发出的声音都哑了,低低轻唤,“梵音……”
    秦梵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茫然,又闭上眼了。
    秦嘉阳觉得不对劲,探上秦梵音额头,惊叫:“好烫!我姐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邵时晖在路上就已经联系了人,科室主任急匆匆赶过来,给他们安排。邵时晖将秦梵音打横抱起,护士帮忙提着吊瓶,他们把秦梵音转移到特地腾出的一间病房。
    秦嘉阳见姐姐躺下了,邵时晖也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起姐姐的交代,再次去买冰米分。
    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后,邵时晖独自坐在房里陪伴秦梵音。
    他坐到床边,俯下身,手臂撑在她肩膀一侧的床单上,近距离看着她,轻轻出声,“音音,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一点?”低低柔柔的声音,夹着怜惜和不忍,叫着那从未叫过的昵称,像是在叫自己最疼爱的宝贝。
    秦梵音撑开眼皮,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虚弱的身体,迷糊的神智,相似的轮廓,她把这张脸的主人看成了另一个人,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她抬起另一只手,碰上他的脸,嘴唇动了动,邵时晖低下头,两人几乎鼻尖相触时,他听到她模糊的声音,“墨钦……你来了……”
    撑在床单上的手蓦地将被单攥紧,他眼底燃起一团火。
    “我头痛……”秦梵音呢喃,语气不经然带了撒娇的意味。
    邵时晖拉近最后那一丝距离,鼻尖碰鼻尖,他的嘴唇压在了她唇上。
    躲在门外的女人,猛地捂住唇,大惊失色。
    邵时晖……秦梵音……他们竟敢……叔嫂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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