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点上不停地xi吮舔nong,田一禾忍不住呻yin一声,挺起腰,更加贴近连旗。连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侧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另一点上tiao逗,口舌继续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轰的一下被点着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连旗不依不饶,双手捧住田一禾的后TUN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声叫道:“啊……太TM爽了,啊……连旗……连旗……”
    连旗舔nong一阵,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tun尖上狠狠一拍:“快点,自己骑上来!”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着,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后面空虚得厉害,就盼着有人能玩命地gan他。不管不顾地双腿分开kua到连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扩张,直接坐到连旗早已昂然挺立的利刃上。两人不约而同齐齐低吼一声,连旗骂道:“真TM紧!”向上用力一拱腰,“快点动!”
    这一下像把一柄利剑从下至上直贯穿到喉咙口,田一禾又叫了一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勾人,如今双眸半阖、媚意横生,双唇微微张开,尤其上唇当中那枚“含珠”红得娇艳欲滴,时断时续的呻yin声从唇齿间流泻,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顺着光果的肌肤流下来,汇到两人交结的隐mi处。田一禾一边动还一边挑衅:“过瘾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头看看连旗因为YU望而有些狰狞的脸,忽然笑起来,“像不像我在gan你?!啊……”
    “去你X的!”连旗怒了,一个巧劲把田一禾从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扑上,肌肉结实的手臂fen开田一禾的双腿,用力刺了进去。
    这次连旗占主导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挠痒痒似的动两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个劈开!田一禾被gan得嗷嗷乱叫,污言hui语不绝于耳,这更激发了连旗的兽X,gan了一阵从田一禾身上撤下来。还没等田一禾喘口气,又把他翻个身按跪在床上,从后面凶猛刺入。
    这个姿势刺得最深,田一禾都有些呼吸困难,刚要开口说句话,后面连旗打桩一样连番冲击,田一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惊心动魄。田一禾跟滔天巨浪里的小舟似的,被弄得癫狂颤抖,完全不能自已。快gan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随时都要冲破藩篱,发xie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连旗居然停了,他NN的他居然停了!
    田一禾哪受得了这个,连声嘶喊:“你用力,TM的快点用力!”
    后面传来连旗压抑着的沉闷的声音:“咱俩到底谁gan谁?!”
    “你TM有病啊你!”田一禾气得都快疯了,“去你X的快点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S摸去,中途却被连旗给抓住了。连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拧,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几下。田一禾“啊啊”地呻yin,感觉刚刚上来,连旗又停了,沉声问:“咱俩到底谁gan谁?”
    “连旗我X你M!你个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痒得受不了,难耐地往后蹿,拼命扭着腰,破口大骂,乱喊乱叫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他骂得最厉害的时候,连旗又动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没过一会,连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经到了出口,马上就要喷薄,总是掐在这里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泪流的哗哗的,一边哭一边骂:“连旗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爷们不?!是你gan我行不?是你gan我!去你X的!”
    连旗俯下身,语气阴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说:“田一禾你给我记住了,我TM是你男人!你下半辈子就能被我一个人gan!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TM记住了!”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xie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gan我,TM的你倒是快点gan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C,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喷S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ta个遍蹂lin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C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TM禽shou!”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50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C声。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命令:“用点力……嗯,往右点……嗯…啊…对…啊,就是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连旗一脸黑线,能在按摩的时候发出这种跟叫C一样一样的呻Y,估计也就田一禾这么个YJ极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问道:“洗澡水放好了吗?”语气颇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连旗笑眯眯地:“放好了,稍微热一点,解乏。”
    “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正在保温,洗完澡就能吃。”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冯贺去你家取去了,一会就送来,你先穿我的睡衣。”
    “嗯,还行。”田一禾略略一摆手,连旗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扶着“小祖宗”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尿尿。
    田一禾是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丢脸的,只要出去见人,就必须得光鲜亮丽神采奕奕。彻底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穿上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只可惜连旗这里护肤品太少,找来找去就看到一瓶快过期了的润肤霜。没办法,连旗平时不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冬天才鼓捣一点。
    不过,好吧,自然才叫美嘛,更何况田一禾臭屁地认为,他本来就很美,少用一天护肤品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再说了,如今身心舒泰精神焕发,那是什么护肤品都换不来的。
    于是田一禾美滋滋地推开卧室房门,一抬眼吓了一跳,外面烟雾缭绕,都看不清人影了。几个人只有丁白泽和叶倾羽不吸烟,玩麻将玩了一宿,手里的烟都没断过,那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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