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看柯布,只是把证件扔过去:“你们这儿都死了两人了,惊动了上面,派我来调查,想不到刚到又死了一个人。”柯布看着证件,支理?上面派这个人来调查?有没有搞错,根本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柯布觉得还是办案要紧,楚浩宇和应修杰似乎早就知道上面会派人来,并不引以为意,两个人正在阻止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群。
    现在没功夫管这么多,柯布接着刚才的话题:“化妆品?是想装扮成小丑那类的吗?”支理掀起来尸体的裤脚:“小丑会穿?”柯布盯了盯尸体的脚,确实穿着。
    “他为什么会穿这个东西?”
    支理并没有马上回答柯布的问题,而是解开尸体衬衣淡淡的陈述着:“肩膀上有内衣带的痕迹,脸上曾经化过妆,,腿毛也剃的很干净,这个男人似乎有变装癖。”
    “变装癖?”柯布对这三字有些陌生,但他很快反驳支理:“也可能是凶手让他死后穿上女装,帮他剃的腿毛吧。”
    “如果连这种小细节都这么费心,干嘛不就让他以女装的样子出现,而是把化妆品洗掉,换上西装。”柯布被支理说得无言以对,支理认真的看着周围,皱着好看的眉头:“现场很干净,死者手背上也没有搏斗过的伤痕,旁边掉落了一个钱包,里面身份证和其他证件都还在,现金没有了。”支理翻着地上的钱包继续说。
    柯布一直在后面认真的听着,看看他能讲出什么屁话来:“抢劫杀人?”
    “如果是抢劫杀人,为什么会杀掉前面两个流浪汉,他们可没什么钱。”柯布觉得支理的话很有道理。柯布看着尸体:“脸几乎被打变形,以倒吊般的形式被挂在那里,想让人看见他屈辱如同畜牲般,前两位流浪汉脸并没有被打过,只针对这名死者,凶手应该是和死者有过节的人吧。”
    “最开始是猪,然后是流浪汉,现场越来越干净,手法也越来熟练。看来凶手为了保证这一次的成功竟然杀掉两个人来做试验。”
    一语惊醒梦中人,柯布恍然大悟般的捶了一下手,凶手会选流浪汉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很难追查到身份,而且也没有人在意他们吧。等把现场处理完后,已经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懒腰对柯布他们三个人说:“喂,我睡哪儿?”。等把现场处理完后,已经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懒腰对柯布他们三个人说:“喂,我睡哪儿?”
    楚浩宇和应修杰面面相觑,然后同时退后一步,指着柯布:“这段时间,你就睡柯布那儿吧。”柯布回过头,恶狠狠的说:“为什么要睡我家?”
    楚浩宇把柯布拉过去:“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都结婚了。”
    “那又怎样?”
    “你说我们要是把支理带回去,不是引狼入室吗,多少女人看到这张脸能把持住的,你也不想你嫂子她们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吧。”两人说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柯布和支理面前,柯布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不知道去小镇的旅馆睡啊,干嘛非要睡我家。”
    “很脏。”支理简短的说。柯布泄了气,把支理带回自己的家里。一进家门口,支理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这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饿了。”
    柯布翻翻白眼,泡了两桶泡面递过去,支理发话了:“你一个人住?”
    “不一个人住难不成和你女朋友一起睡?”
    “你是想趁机让我说出没女朋友这种话吗?”
    “你未免想太多了!!”在饭桌上的两个人,沉默着支理吃饭时不喜欢说话,柯布就喜欢在吃饭时说话,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尸体送走了,解剖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你也知道这个小镇很落后。”
    “我在吃饭。”支理不打算回答这个让人倒胃口的问题。
    “死者除了腿上的毛以外其他地方的毛刮没有?比如说……”柯布正准备说着听起来会很下流的话时,支理打断了他:“我说我在吃饭。”这下柯布识趣的闭了嘴,吃完以后,柯布收拾东西,支理在浴室里洗澡,出来后上半身什么也没穿,下半身只裹着浴巾,露出诱人的身材,柯布脸红的撇开头,却忍不住视线往那边转。
    (“喂,张络,你要讲故事就给老子好好讲,不要添加些奇怪的剧情在那里。”柯布终于忍不住插话了,换来众人的瞪眼,刚听到紧张情节。虽然知道这和自己无关,但再怎么说得是自己和支理的名字,听起来不只别扭,而且还有些让人觉得太不好意思了。)
    “我睡哪?”支理问。柯布尽量避开眼神接触:“沙发。”支理似乎没听见往卧室走去,柯布在后面叫着:“我说的是沙发。”
    “没听见。”支理自顾自的躺在床上,毕竟忙了一天,很快入睡。柯布站在床边,没好气的盯着支理的睡脸,如同孩子般,与醒着时截然相反,支理的手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住柯布的手腕,轻轻一拖,就将他拖入怀里,柯布挣扎:“喂,放手。”可是支理依旧没有醒,最后柯布累了,在支理怀里睡过去。(到底是想讲情色故事还是侦探故事!)
    第二天清晨,当柯布醒过来时,支理已经不见,他坐起身挠挠头,发现支理在客厅边喝着咖啡边看着自己带过来笔记本电脑,看到柯布:“醒了?”柯布想起昨晚的时,脸有些红:“恩。”笔记本传来声音:“尸体已经确认为薜访,除了外表那些伤口外,体内残留有胰岛素,推想可能被注射过多导致眩晕、无力来控制死者然后将其活活打死。”柯布好奇绕道支理的身后,笔记本正在视频,对面是个漂亮的女人。
    “把薜访的情况说来听听。”
    “薜访,建筑师,家中两女,分别是13岁和10岁,妻子怀孕,因为躲避计划生育来到小镇,但小镇上并没有亲戚,薜访有一个弟弟,据说他老婆结婚前曾和他弟弟是恋人关系。我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他妻子,以为丈夫去县城买东西,并不知道他有变装癖,而且他老婆是糖尿病患者,曾经使用胰岛素。”
    “辛苦了,有事再联系你,幼言。”支理合上笔记本电脑,柯布听完后开始振振有词的说:“那凶手应该是外地人吧,薜访也才来小镇两个月,这么短的时候哪来这种仇恨,会不会已经逃了?”
    “小镇并不大,如果是陌生人会更引人注意。”
    “我让修杰把几位目击证人和死者的家属带来了,去问问吧。”
    等两人去的时候,派出所里已经站满了人。支理坐在那几位目击证人面前,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抽烟的抽烟,有的还扛着锄头,其中一个身材较消瘦的农民似乎在消除不安,双腿还有些颤抖,捧着水杯连喝好几口水才开口说话:“我晚上急着回家,就想走近路,结果一进树林里,就看到那个人被吊在那里,脸被打的不形了,妈的,吓人啊,我就叫起来了。”
    另外一个扛着锄头咬着烟头,脸色难看的皱着眉也说:“我们几个人刚好干完活路过,一听到叫声就马上跑过去了。”
    “是啊,我活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事。”另一位挽着裤腿的摸着脖子说。
    “你们看到附近有可疑的人吗?”柯布问。
    “没啊,再说这村子里有不认识的人一定会引人注意才是,长官,没我们事了吧,我们还得回去干活呢?”
    “去吧。”从目击证人那里一无所获,但柯布总觉得第一目击证人眼里似乎有些犹豫,想说什么,又有些顾忌,有好几次柯布发现他在看自己,当自己看向他时,他又慌张的把目光移开,假装喝水的样子。今天的楚浩宇看起来有些疲惫,大热天穿着长袖子,柯布有些担心的问:“你没事吧,虽然案子很重要,你可别把身体搞垮了,再说穿这么厚你不热吗?”柯布刚想凑过去,楚浩宇却走过去拿起文件,一副没事的样子:“昨晚和老婆吵架,把我赶出来了,在外面呆了一宿有些感冒,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呆会儿把感冒传染给你可不好。”楚浩宇边走向应修杰边竖起自己的衣领。
    楚浩宇和应修杰正在审问死者家属,应修杰态度强硬:“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丈夫前段日子买了保险,填的受保人是你的名字。你已经等不到他死想快点拿到那笔钱吧。”
    “没,没有,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周欣合的脸涨得通红,情绪有些激动。公诛,也就是死者的弟弟,用左手拍拍周欣合的肩膀:“嫂子,注意身体,他们这些人只是在乱猜罢了。”
    “以后我和孩子们要怎么办?”周欣合说着说着哭起来,取出一条白色的丝绸手帕擦着眼泪,那似乎是张很宝贝的手绢,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手绢角落有红色的花朵点缀着。看到女生哭了,楚浩宇有些于心不忍,帮周欣合接了一杯水放在她手里:“我们也不是怀疑你,只是想问清楚情况,你丈夫最近有和什么人吵架吗?”
    “没,没有,在这个小镇上认识的人也不多,还有两个小孩子照顾不过来,所以公诛才过来帮忙,更何况变装这种事…”周欣合似乎觉得难以起齿。
    “你怀孕多久了?”支理突然问,周欣合愣了一下,支吾着说:“五、五个月了。”
    [这个有些粗糙的破案故事是我几年前无聊时乱写的,最近偶尔翻笔记本看到上面的乱涂乱画,就随手搬上来了,多多包涵。]
    40.谁是凶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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