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又尝试了几次,但是怎么也没法将人哄去医院。
    他又妥协了。
    他算了算时间,守着人给喂了好几杯水喝,快凌晨三点时候,又给池念喂了一次退烧药,然后把她放进被子里,让她闷着出汗。
    但是池念不配合,热的一直翻腾。
    江澈干脆也上床,连被子带人的将她抱住,池念在他铜墙铁壁的怀里动弹不得,在被子里还没闷几分钟,头上的细汗越来越多,把发丝都黏在了脸上,她热的想哭。
    “江澈……”池念带着哭腔,“我好热。”
    男人终究心软,将人拎起来,脱了她的睡衣和内裤,然后将她裸着又塞回被子里,池念只舒服了半分钟,又打着哭腔喊热,身子扭动的一直在江澈怀里蹭,乱蹭的他也开始出汗。
    江澈忽然看到桌上的冰块,他忍着腹里被她蹭起来的一团火,低声道,“念念,你别乱动,我找个办法帮你降温。”
    池念使劲点头。
    她看着江澈下床,脱了外套后,他只穿一件黑色松垮半袖,然后关了房间的亮灯,开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气氛更显暧昧。
    他在床尾跪俯下身,将她被子掀开一个角,然后把女孩双腿屈起打开,他埋头在腿心间,先是在她嫩白的大腿根处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的舔。
    从腿间舔到花心,江澈舔那两瓣粉肉时,高挺的鼻梁正好抵到柔软的阴蒂处,他闻到了女孩私处的独属味道。
    池念迷茫的睁着眼睛,将身下的床单抓成一团。
    她忍不住的哼唧出声。
    江澈撑着她的腿根,几乎将她整个臀都捧起来。
    舌尖在她两瓣阴唇舔舐吸吮,然后挤进穴缝,池念啊呀的娇媚一叫,江澈揉着她的阴蒂,舌尖被她紧致的肉壁紧紧吸着,他慢慢的舔着转了一圈。
    小穴内的更多淫水泄出来,池念忍不住的抓着他的短发,哼哼唧唧的哭,“好难受……好热……呜呜呜。”
    江澈又舔弄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三根手指并入,“噗嗤”一声插进满满淫水的温暖穴道,他加快速度抽插,池念又舒服又难受的哭着弓起身子,江澈将她上身的被子重新掖紧,从旁边取了冰块。
    这种冰块是圆球网格,冻出来的冰块也是圆形。
    江澈捏起一个冰球,在她穴口比划了一下,有些大,他对着穴口慢慢往进推。
    冰冷的凉意刺激的池念尖叫一声。
    江澈把第一个冰球推进去后费了好大的力,但是有它撑开穴道的形状,后面几个冰球进的很容易,江澈连着往进塞了八个,最后一个冰球卡在穴口,撑着洞口的粉肉都是圆圆的形状。
    池念早就被刺激的受不了,阴道里又是极端的炙热又是极度的冰凉,她咿咿呀呀的哭出声。
    冰球在穴道里被夹的一吸一缩,在温暖中开始融化。
    不断混着淫水从穴口流出。
    江澈看着这一幕,早已口干舌燥,他又看了眼揪着床单不断呻吟的池念,他拉开拉链,放出早已直挺硬邦邦的粗大阴茎,扶着在小穴口磨了磨,沾了许多混着冰水的淫水。
    池念早已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但两人肌肤触碰时,却是更加增多了性欲。
    她踢开被子,这次江澈任由着她没盖,捧起她的臀,粗大的肉棒在阴唇上拍打数下,两人都有些舒服的哼出声,然后他抵在穴口,猛的往进一插,肉棒进入穴道,又热又凉又紧的感觉让江澈低喘一口气。
    他掐着池念的腰,持续往进插入,龟头碰到了塞在穴道里的冰球,冰凉的刺激感觉,江澈连尾椎骨都是爽的。
    他腰身一挺,把冰球继续往深处推,池念感觉冰凉的液体好像流进了自己的子宫,她受不了的一直乱挥尖叫。
    两人的性器抵死缠绵,紧紧结合在一起,感受着冰凉的液体在穴道夹缝中流动。
    江澈再也忍不了,俯身开始大力抽插,池念被插的说不出话,呻吟声音支离破碎,江澈看着她脸上越来越多的汗,低呼了口气,猛然加快速度,几百下的抽插后,他“啵”的拔出阴茎,射在了外面。
    江澈身上也汗淋淋的,他把剩下衣服脱掉,往床头一靠,然后把池念抱到身上,女孩软软的被他搂着,嫌他身上太热,撑着他胸膛想坐起来。
    结果被男人牢牢掐住细腰,“别动。”
    他伸手在池念头上量了量。
    经过刚才那场性爱,她身上已经出了许多汗,也不知道还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她额头温度没那么烫了。
    江澈松了口气,将人重新裹进被子里,继续抱在身上,池念感觉屁股上有个硬挺挺的东西戳着,她不舒服的来回扭动,阴茎在她股缝中抽插的又壮大一倍。
    江澈咬着牙,压下性欲。
    窗外的天已经有了渐渐的亮意,他看了眼时间,五点多快六点。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做过爱的情欲味道,床单中间湿了一大片,江澈靠在床头上。
    池念也不喊热了,安静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
    两人现在的相处有种踏实的温馨。
    江澈低头,拨开她的湿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问出心底的问题,“念念,你为什么不喜欢……缉毒警?”
    他没勇气把这个代名词换成他自己。
    池念闭着眼睛,在被子里动了动,却忽然伸出小手环住他。
    “因为我害怕你死掉。”
    江澈蓦然怔住,房间里安静一片。
    池念记得自己小时候,凡是父亲忽然消失,母亲就会抱着她在沙发上一直坐着等,如果好几天父亲都不回来的话,小池念就会抬起头问,“妈妈,爸爸死掉了吗?”
    这不是童言无忌,而是父亲给她的教育。
    当时她很小,父亲给她读了一个不一样的绘本,他认真的跟小池念说,“念念,爸爸的工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作,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和妈妈很长时间都找不到我,那爸爸就有可能是死掉了。”
    当时小池念对死还没有概念,她问爸爸,“什么是死掉?”
    “就是永远的去做世界上最伟大的工作,你和妈妈有可能见不到我了,但是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见到我。”
    池念父亲是缉毒警,而且是一名优秀的缉毒警。
    这份工作的危险可想而知,几乎每秒钟都在刀尖上舔血,他不希望自己如果真的有一天在岗位上牺牲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只是懵懂的被人告诉“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所以,他早早的把这份职业以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了池念。
    ……
    窗纱很薄,房间里透进些许光亮。
    江澈半个肩膀都麻了,但是他没有动,怀里女孩的小脑袋正枕在上面,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睡的正熟。
    他又量了下池念的体温,烧终于彻底退了。
    天边,也完全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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