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连接处并不太平,非军非警的枪支,来者既不怕在场的秦家、季家以及霍家,还敢在邮轮上放肆开枪,多半是冲着那位来的。
    扶宴很快就想明白了个中利害,肯定是第一晚见到的站在沅锦意身边的男人,江麟。
    “是他。”扶宴和沉年一前一后往楼上走,“这些人是来找江麟的。”
    沉年听清楚了,但不认识,脚下步伐也没停止,虽然枪声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心里还是发怵的,上回是远程,这回可是近在咫尺,不过扶宴在她身边,她放心不少。
    扶宴小心谨慎,楼梯拐角探出一个黑黝黝的枪口时他反应及时,推开了被枪口瞄准的沉年,连带着自己一起滚落在楼梯间,翻转了数下,才在平层墙壁停住。
    心悬在半空,紧紧抱住怀里的暖热身躯,扶宴的手指关节护在沉年后脑勺处,从几节楼梯上擦过,皮肤挫伤,边缘渗出血丝。
    子弹偏航,一枪打入了壁垒,砰一声响起。
    那时沉年的脑袋依旧是懵懵的状态,只知道后背飞过来的外力推开了她,然后又重新落入一个宽大到有些窒息的怀抱。
    身体旋转,肾上腺素飙升,胸腔里的一颗心脏在加速跳动,头顶传来几声喘息闷哼。
    等稳住了,那心跳还未缓下来,沉年才意识到那擂鼓般的声音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扶宴的。
    “扶宴……”她刚想查看他的伤势如何,又是一声枪响打断了她的询问。
    沉年刚想循着那道声音终点回过头去看,扶宴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眼睛前方,挡的严严实实,随后掰正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低沉沙哑地嗓音说道,“别看,他已经死了。”
    手枪在扶宴右手指尖转了一圈,再收回后腰处,对他有威胁的人,一旦他开枪,一般都是一击毙命,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十八岁的少年进入烈域为王,学到的第一个道理就是如果对方没死,那么下一个死的就可能是他了,何况他的枪法本来就准得离谱。
    沉年毛茸茸的头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握着扶宴的手吹气缓解痛意,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扶宴,我不害怕的。”
    她曾经或许担忧过,如今却已经有了勇气和扶宴并肩而行,秦纾说得没错,扶宴一直以来都是人群中熠熠生辉的存在,耀眼的光芒会遮盖住她,她努力追赶也无法弥补两个人之间逾越不过去的鸿沟,可是这个男人愿意为她俯身。
    次次疼惜,次次拥进怀里。
    简单的喜欢,浓郁的爱意,一步步,推着沉年走进命运的轮盘,两端初始不平衡的秤,也会慢慢趋向携手同行的方位。
    等御誊赶到,身后跟着的保镖快速上楼,手下麻利的清理了躺在楼梯口的男人,还不忘擦干净溅在白色墙壁上的血迹。
    “你没事吧?”御誊关切的语气甚至忽略了站在两人中间的沉年,“都处理干净了,听到枪声我就赶紧按你之前的意思去做了,你预估的没错,是来找江麟的。”
    扶宴摇了摇头,冷冷看着刚才把枪口对准沉年的死人被拖走后,淡蓝色眼眸里凝了几缕危险之意,唇线紧抿着有些嫌弃道。
    “御誊,你来的太慢了,你要是不行,清迈的训练场随时会为你开放,欢迎。”
    这种暗杀事件对东南亚黑帮老大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二十二岁的男人接手烈域仅仅四年间,遭受到的恶意枪战数不胜数,警惕性也在日复一日的实战中练就而成。
    御誊特意略过扶宴鄙夷不屑的话,勾唇笑着想把这事翻篇,“你们先回吧,后续好解决。”
    “没人跟你抢,你应该的。”扶宴搂着沉年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临走前,还补了一句,“对了,你这么慢,秦纾知道吗?她怎么想?”
    御誊内心想骂娘,但碍于扶宴脾气,半个滚字都不敢对他说,古怪的男人总有被拿捏的时候,沉年就是拿捏他的那个。
    一物降一物,自大狂该得的。
    房间里白色的纱布裹在消完毒的伤口外侧,一圈两圈,沉年细心地缠绕,男人掌心向下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很乖,都没怎么乱动。
    包扎完,沉年或许是察觉到了扶宴乖的有点过分,遂抬眸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的确不对劲,明明扶宴就不是一个会对这种小伤口上心的男人,清迈那么严重的枪伤都敢单手开着跑车带她逛街,可是这次,一进门,扶宴就主动开口让她帮忙清理一下。
    倏地,扶宴倾身把人按住,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捏着沉年的腰,委屈巴巴地撒娇,和对待御誊那张臭脸完全不一样。
    “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你根本不关心我,你哪次都没关心我。”
    沉年也没想到他语气是顺毛小狗一般的软音,觉得有些好笑的揉了一下扶宴的脸,“我怎么没关心你了?我刚刚还帮你吹了。”
    “上一次,枪伤,你都没问我好没好呢?”扶宴像是变了一个人黏着她追问。
    “我问了的。”
    “你问谁了?”
    “医生。”
    “……”
    扶宴心里有气,洗澡也没扯着沉年一起,正当她以为今晚可以完美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就从浴室中赤裸着走出来,胸前还挂着水珠。
    欺身就把沉年压在床上,晃了晃有纱布的手,故意说道,“你别乱动,我都受伤了。”
    沉年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有点无语。
    拜托,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点伤算什么?你是在乎这种小伤口的人吗?
    还没等说什么,扶宴身上的气息逼近她,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捉住空隙伸出舌头舔吮唇间的蜜液,反复吸,还使坏用牙齿拉出软舌,因为躺着,口水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出透明色液体。
    扶宴指尖戳了一下,沾了一丝水液,掀起衣服下摆探手摸索进去,胸前两颗蓓蕾在手中变得饱满、胀大。
    那点液体使得手指与乳头接触的地方更加润滑,逐渐挺立起来,沉年也开始被摸得难受,唇间溢出耐不住的呻吟声,“嗯啊……”
    “你想要吗?”扶宴不着急,慢慢诱惑着沉年主动开口,显然是为了报复刚才她没有主动关心他的伤势。
    下一秒,扶宴裤子纽扣被解开,沉年一只手握了上去,然后裆部的东西就以一种快速增长的方式硬起来,直到沉年的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互相勾引,就看谁更想。
    “宝宝,你好像更想释放呢?”沉年学着扶宴情欲高潮时叫她的语气,娇媚地趴在他的肩头说给他听,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
    扶宴开口的音调陡然沙哑,勾得人控制不住想迎合,“年年,你学坏了。”
    “你教的。”
    “嗯,我教的,那今天就奖励你。”扶宴笑得沉沉,好听极了。
    沉年没忍住抬头吻上他的喉结,那声音颤动波及脖颈,她伸出粉嫩小舌细细舔着,最后逼得扶宴受不了推开她。
    喉结是扶宴的命门。
    他盯着沉年的眼睛,想把这样娇娇的人儿吸进去,耳朵根泛红,掐着腰身的手用力,庆幸这样的女人是他的。
    没有过多的前戏,扶宴粗长鸡巴硬得发疼,对准穴口就挺身直插到底,但沉年还不足够湿滑,干涩甬道两个人都疼得额头冒汗。
    “啊……你太着急了,扶宴,拿出去,疼啊!”
    沉年动一下都疼,哪次不是扶宴先用手指先替她撑开紧致的小穴,这次猛然一下怼进来,卡得不上不下。
    停了一会儿,扶宴慢慢抽动起来,“还疼吗?开始了我就停不了了。”
    “嗯……啊……”不行也得行啊,沉年两根手指捻了一下扶宴的小乳头,然后手腕就被他握住,借着拉扯的力气,更快速的在她身体里抽插。
    “啊啊啊……慢点……至于吗……啊啊啊啊……我不……就……啊啊啊……掐……啊啊啊”
    性事激烈爆发,身心愉悦,以沉年的失败告终,她永远都是下面那个。
    扶宴动得越快,沉年双腿夹得越紧,囊袋把她腿间拍打的通红,阴茎抵开嫩肉壁一下又一下,她经受不住哭喘着求饶。
    “啊啊……呜呜……嗯啊我……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我想尿尿……”
    沉年被撞的快要憋不住尿意,感觉有水就要从下体喷出来,扶宴还是不停狠插着,帮她抬高屁股,双腿呈现倒八字形状。
    “乖,自己喷出来。”扶宴嗓音柔柔,俯身舌吻堵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控诉,只能低声喘着唔个不停。
    下体胀得真的憋不住,沉年动手推他,像铁墙一样怎么抓挠都不行,扶宴还在狠劲插着。
    “啊——”扶宴放开沉年的第一秒,小穴那里就释放出了一股水液,喷洒在床单上,她舒爽得双腿不住颤抖,小穴口也在一张一合。
    扶宴贴过去宠溺道,“不巧,年年,今天是你先释放,不是我,我还没开始呢。”
    沉年都快不行了,还要听扶宴在上面炫耀自己的战绩,原来是为了之前她说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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