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顁宽沉溺在闵舒菀那极品阴户:紧、湿、窄,夹杂着不安与紧张的思绪,让闵舒菀在被抽插的过程中不自觉夹紧,蜜穴忙着滴水、抽插同时,还得做出防卫动作,一次性爱闵舒菀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已经被一次次的轰炸给榨乾。
    「啊——啊!」许顁宽时快时慢,时浅时深的动作,伴随着的是闵舒菀此起彼落的声淫声,现在支撑她的只剩背后那堵墙,还没几下子双腿已经被干得软到无法自主站立,她一手搭在许顁宽的肩上,一腿被许顁宽抬着,以侧面的站姿呈现双人运动,两人的身高差,逼着她得垫起脚尖,鼓起的小腿肌好一会儿开始发痠、发疼,但此时她却没法去留意那,绝非没半点知觉,而是阴部的抽插从中而来的酸楚早已席捲全身。
    「啊——啊——,不要、不要!」从闵舒菀口中传来的求饶倒是引起了许顁宽的兴致,他将一腿放下,好让她双腿可以站稳,以为就此逃脱魔爪的闵舒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子便被许顁宽抱起,让她背靠着那堵斑斕的白墙,呈现上马之姿,闵舒菀从没有过这种性爱体位,她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的勾着许顁宽的脖颈,轻搂着她细腰的许顁宽持续进行着抽插,比起方才站着,让闵舒菀腾空的被干大概也只让她稍微轻松了点,却比起刚才,更加放大每次被大蛇猛攒的感触。
    闵舒菀轻盈的身躯,许顁宽像是单手捧着也没在累,倒是这个体位,让闵舒菀的表情多了更多变化,许顁宽也好久没尝试这姿势,陈杏汝,或是他记不得名字的女学生,体型不是丰馀就是适中,对187公分、78公斤的算精实却偏瘦的许顁宽而言上马是有些吃不消,但碰上闵舒菀,算是圆了梦寐已久的心愿。闵舒菀的屁股腾空,支撑她的力道只有两个,一是套牢着许顁宽肩颈的双手,另一则是被满满包覆的肉棒子。
    将所有酥麻焦点转移的闵舒菀因为腾空而感到麻痺的双腿,她字句分离地喘着喊出:「啊、许、许医师,好痛!我好痛!」许顁宽当下还没意识过来,只到终于读出闵舒菀扭曲的表情根本是痛苦时,他才赶紧将她抱起,「......我的腿,」闵舒菀用下巴示意,「我、我不行了,今天可以先这样吗?」她说。
    女伴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强行来硬的,跟强暴犯有什么两样?许顁宽点点头,闵舒菀想让他将她放下,但许顁宽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好几下,「刚被我这样弄,腿也软了吧?你下来也没办法好好走路,我抱你回房间吧。」
    许顁宽将闵舒菀抱上床,那个他们第一次发生性行为的地方,他随手给她套上件one  piece的衣服,「现在好些了吗?你的腿。」闵舒菀摇摇头,这种拉筋似的性爱她完全没经歷过,刚才那一切以为只会在爱情动作片出现的桥段,竟然给在她面前如实地上演。
    「让我看看吧,好歹我也是个医生。」闵舒菀微微点头,手指向痠痛的地方,大腿、小腿肌,许顁宽先是替她伸展,接着进行局部按摩,「你的工作经常性站着吧?小腿有些微静脉曲张的症状,很多人都忽视这症状,严重点会导致深层静脉栓塞。」
    「深、深什么?」
    「深、层、静、脉、栓、塞,」许顁宽一字字的讲,「这是一种很严重病发症,会影响患者终生腿部肿胀与疼痛的疾病。」前一秒还变态似的许顁宽,说起专业却一点也不马虎,无意间犯了他的职业病。
    「喔、喔,」即使许顁宽慢了1.5倍的速度,这名词还是无法让闵舒菀听懂,「许医师,那我该怎么处理这问题?」
    「这个嘛,若是以美观的角度来看,现在医美技术发达,花笔钱就可以解决这问题。」但许顁宽也知道闵舒菀她现在身上没有的就是钱,而平时衣着朴素的她更不会把美观放置在首,「但从医生的角度,还是建议患者应该多运动,尽量避免久站、久坐。」
    「运动?像是跑步之类的?」
    「对,但若是没这么多时间,可以考虑和我做双人瑜伽。」闵舒菀还没听出许顁宽的弦外之音,他这就将她扑倒,「上我的瑜伽课,每天消耗的体能不比跑10公里还少。」许顁宽露出他那招牌阴邪的笑容,双手不乾净地往闵舒菀衣服内摸索,冰冷的指尖来回来粉色的荳荳上画圈,不久前在经歷一场诡譎的性爱,休息没多久又准备来第二发,小穴不知道是否能承受如此激烈的衝击。
    「啊、啊!」即使不行,却仍旧被巨大的棒子操弄着,由不得她说停,由不得她说不,猛蛇一次又一次的来回抽插,偶尔放慢速度,却是为了下一波攻击来做准备。
    保险套也在一次次的抽插让橡胶味越来越浓厚,「嗯、嗯!好热,下面好热!」闵舒菀扭着身子,无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地将棒子一次又一次塞进自己的蜜穴,男人脸上的汗水顺着无死角的脸庞滑落在她的腹部,结实的胸肌上因为剧烈运动而使得扩张的毛孔更加明显。
    随着抽插的速度,闵舒菀的酥胸更是从头到尾没止过的晃动,许顁宽一手便将她那两手握紧,为的是能够看着紧贴在一块儿晃动的大胸部,深得让许顁宽兴奋的事业线,又让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似准备为这局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啊——啊——!不要!不要!」衝刺的瞬间,许顁宽用尽了全身的力,猛烈地干着眼前的女人,直到射精的瞬间,他都没有停止抽插过。
    原本以为是闵舒菀的心理作用,当他掏出棒子时,这下才感觉自己下体也是一阵热、一阵酥麻,汁液不停地从蜜穴里滴出,沾湿的床单,也弄得自己半身湿。许顁宽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用尽是睥睨又是征服的眼神,看着眼下四支瘫软、全身无力,双眼也只剩微微张开的闵舒菀。
    「好累啊…...」闵舒菀说,「怎么办,还没洗澡......」看着这模样的她,许顁宽前一刻的高傲神情瞬间崩塌,他实在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心底更是觉得奇妙,这女孩实在太可爱了、太可口了!
    「我去浴室给你放洗澡水吧,泡个澡舒服些。」或许还可以藉机再来一发,许顁宽没说心底却是这么想着。
    「泡澡太浪费水了。」她说,瞬间给许顁宽打了枪,「休息一会儿应该可以去淋浴。」许顁宽原本以为自己太猛烈,会干得闵舒菀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但听她这么说着,片刻前的满足感瞬间折半,自己好像还不够努力啊,虽然方才叫喊的欲仙欲死!
    「那,要我帮你洗吗?」许顁宽想着如何替自己扳回一城,鸳鸯浴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听到许顁宽这么说,闵舒菀没力的双腿都跳起来,站得直挺挺,连忙挥手拒绝道:「不、不用,我自己可以洗。」
    瞧她紧张的模样,逗得许顁宽一阵心痒,和她做爱是件美好的事,而逗她让她惊恐的样貌也成了一件趣事。闵舒菀说完一溜烟的进了浴室,留许顁宽一人在客厅滑着手机。
    几分鐘过后,闵舒菀头裹着毛巾,穿着那件泛有黄渍的高中班服,看到许顁宽还坐在沙发上,她有些疑惑:「许医师,你怎么还没下楼?」
    「我得确定你可以安稳的踏出浴室,才能放心回房。」是啊,毕竟也是花了大把银子买来的床伴,她的生命安全他确实是该有所留意,何况前一会儿才被操得腿软,就怕她一时站个没稳,摔跤在浴室那可就糟糕了。
    「自己家的,会能出什么事。」她说,「那现在也看到我平安了,你也该?」
    「怎么感觉你老是在提防我啊?衣服裹着紧紧的,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许医师,我不过是在屡行我俩的合约。」她面无表情说道,许顁宽此时自觉站不住脚,于是换了个话题:「我也拥有这层楼的居住权,洗个澡再走也算合情合理吧。」
    闵舒菀没再多说,许顁宽这才便进了坪数不大的浴室。没过多久时间,许顁宽沐浴完毕,走出浴室时,客厅见不着闵舒菀的身影,也没在厨房见着,走进卧房才发现她早就睡着,手中还握着手机,「哼,还说没事,没有我看你会不会睡这么安稳。」
    许顁宽也算是贴心侧坐地给她盖上棉被,看着女人熟睡的模样,他也有些犯睏了,原本应该坚守的规则,自从几天前被闵舒菀打破后,今儿个起似乎起了魔咒。
    隔天上午。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是还在睡?这都几点了。」胡贝臻和她老公站在四楼门口,按着闵舒菀......和许顁宽的门铃,好一会儿没人上来应门。
    「你别按了,给她传封讯息就好啦,何必大费周章上来一趟。」裴允佑在一旁碎念,只想赶紧带老婆离开闷热的走廊。
    「她现在一人住,我很担心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闵小姐都是大人了,哪还需要你替她担心?」
    就当两夫妻还在争论的同时,四楼的大门被打开了,只不过出乎裴氏夫妇预料的是,上来迎接的既不是闵小姐,也不是她的前男友,而是住在三楼的许顁宽。
    许顁宽睡眼惺忪的看着门口的两人,「大哥,一早你来三楼什么事啊,还带嫂子的。」
    三楼?裴氏夫妇两对看,接着一同看去电铃上的门牌,不对啊!上面确实写四楼。
    「许医师......」这时闵舒菀的声音从许顁宽身后传来,他这才瞬间没了睡意,睁大双眼的看着眼前有着各种思绪的裴氏夫妇,如果说他俩该穿的都有穿,或许还能勉强解释此时的窘境,但偏偏这两人不是一个下衣失踪,就是裸着上身,是要怎么让人信服,他可能只是上来四楼修水管的?
    「你们俩......这是在一起了,是吗?」
    正当四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时,门口又传来了声音,「咦,大家怎么都在这?好热闹。」原来是五楼的楼氏姐妹花,楼闋颖走在前头,一身黑色套装像是准备要上战场,而妹妹楼閆颖依旧浓妆艳抹的模样准备上学。
    「这下惨了......」闵舒菀此时此刻真想写个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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