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然出了房间就立刻联系了司机,感觉脑中一片混乱,迅速逃离酒店,在最近的路口等着司机,不知饶了那棵绿化木第几圈的时候,终于上了车。
    回到家躺在浴缸里,她仍无法忽视自己下身的粘腻。是的,在抚摸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越是想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从记忆中赶走,就愈发记忆深刻。
    他柔软而泛红的耳廓,胸前鲜艳的凸起、平坦奶油色的小腹,还有干净硬挺的粗大,都让自己更加燥热难耐,一种熟悉的空虚感不断涌现,她能感觉到下身依旧不断泛出汁液,泥泞不堪。
    她穿过水流探向身下,轻轻抚过光滑柔软的阴户,她有定期脱毛的习惯,这里滑嫩得像婴儿的皮肤。中指就着体液沿花瓣缝隙来回滑动。
    “嗯……”
    向斐然大口喘着气,手下依旧没停止动作,拨开细嫩的花瓣,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按压住了花蒂。“啊……”她舒服得直接叫出声来。在反复的揉弄下,那粒珍珠逐渐肿胀起来,下方的穴口不断吐露出蜜汁。
    她将中指缓慢推进紧致的穴口,脑中全是方才身下她爱抚过的肉棒,抽插几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进入,她幻想是付洲性器狠狠地贯穿她,她不断加速手指上下抽插顶蹭,能感受到身下有越来越多的汁液被捣出,伴随着下体一阵强烈的紧绷感,快感逐渐将她淹没,“嗯……啊…..”娇媚又急促的呻吟声在浴室里回荡着。突然,她穴内收缩越来越急促剧烈,伴随着身体不断抖动,“嗯……付洲……”,她到达了顶峰,喷出一股股液体混入水中。
    高潮后的疲惫和空虚瞬间占领了大脑,她迅速收拾干净自己,钻进柔软的鹅毛被中,入睡前最后的想法全都是——自己已经这么饥渴了吗,是不是要找个新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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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付洲终于恢复了力气。其实刚才被捆住没多久,药效就已过了大半。他看着她心虚却故作镇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制止她的动作,甚至发出劝阻的声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害羞犹豫和鼓足勇气时,会将粉唇咬至苍白。
    他褪下衣物走向浴室淋浴,希望过后自己能更清醒些。他衬着暖色的灯光,对着镜子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忽然,他看到自己肋骨边那抹暗红的痕迹,用指腹缓缓抚过,这是她留给他的烙印。
    大脑中克制不住地想起刚才暧昧的场景,他的下身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这就是情欲吗?是喜欢一个人才会发生的吗?
    他不知道,他头一次会对一种陌生的感觉感到迷茫。
    他没有刻意压制,也没有任其滋长,很快,这种感觉消失湮灭。
    他不住又回想起酒会上,母亲递来酒杯时慌乱的眼神和不连贯的言语。自己怎么会再一次企图从她那边汲取那一丝所谓的“母爱”,自己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会成为她为了名利交换的工具。
    他忽然很嫌弃镜子中的这个自己,伸出右手用手背遮住双眼,仿佛看不见了,就可以忽略从指缝中溢出的那种久违的、温热的液体。
    他拿起洗手台抽屉的剃须刀片,金属反射的银光晃得眼发酸,他颤抖着举起,对着左手手腕,在刀片划破皮肤表层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儿时为了不想练琴,故意用手去抓地上的碎石子和瓦片;他又想起了她,想起她戴在自己手上的兔子手套,想起她抓起他的手反复摩挲的样子……
    是啊,他知道她很喜欢他的手,直到现在,他宁可对着手腕,却仍不忍心划破自己的手……
    他忽地释然了,将刀片用纸巾包裹成一个膨胀的蚕茧形状,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产生情绪波动了,一切都还如常,不是吗。
    可能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早已留下她专属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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