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茫然又无助,被迫承受着男人大掌刻意抚弄而带出的身体里陌生悸动和汹涌情潮。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开口却是语不成调的音节?
    明明想让哥哥停下来,明明,明明…
    可是,可是……
    懵懂的望着男人,眼神里是哀求的意味,嘴里轻轻的唤着哥哥。
    男人却始终不曾心软,“不说话?不是这只?那是这只吗?”
    嫩奶被哥哥在掌中玩弄得生生涨大一圈,热热麻麻的酥痒。
    大手复又抓捏起另一只。
    粗粝的手掌蹂躏肆虐着雪白滑腻的乳肉,敏锐的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每次身体颤抖的频率。
    任凭女孩像初生的幼鹿在自己掌中惊慌,瑟缩,却始终保持自身的冷静克制,不心软,亦不放过。
    像计算难解的数学题,反复的求证正确答案。
    没有得到合理的回答,就换其他的解法,花样百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温柔只是用来迷惑小鹿的假象,真实的靳野是人如其名。
    野,野性,桀骜,不驯顺。
    这个男人就连爱意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和十足十掌控欲。
    怀里这只小兔子却还迟钝得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软着嗓音一口一个哥哥。
    饱满白腻的奶肉被哥哥把在手里搓扁捏圆。
    哥哥朝着高高耸起的绵软饱乳倾身下来,脸近得快要贴上来,指腹夹着粉红的乳果捻弄。
    怀里的人又开始抖,在他耳边咿咿呀呀的轻声叫唤。
    凑近再凑近,直到鼻尖贴上圆圆的小乳头,亲昵的蹭蹭,“是这只乳头难受吗?”
    是喑哑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哥哥每发出一个音节,热热的吐息就喷洒正在娇嫩的奶肉上,薄唇一张一合间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仿佛是在亲吻胸前两个胖嘟嘟的小兔子。
    她该怎么办啊…
    被哥哥的气息密不透风的包裹住,感觉像溺水,她快要缺氧,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这样…
    直到胸前传来温热的,湿漉漉的触感。
    是哥哥伸出舌头顶了顶她的乳尖,又对着她皱了皱英气的眉。
    “不知道是不是摔破皮了,奶头看不太清楚。”
    随即整个敏感娇嫩的乳头都被哥哥含进嘴里,粗糙的舌苔裹着奶头嘬吸舔舐,又绕在唇齿间摩擦打圈。
    “嗯…啊啊…”女孩儿被刺激的大声尖叫起来,纤细修长的脖颈拼命往后仰去,一对玉乳却挺的更高,直往男人嘴里凑。
    送上门的兔子怎么可以不吃?嘴巴一张,被唇舌玩弄到肿胀的可怜小乳头终于得到解脱,可是很快又被叼进了嘴里,连带着大半香滑白嫩的奶肉也被哥哥吃进了嘴里。
    “啊…嗯啊…哥哥不…啊…不…哥…哥…是的。”
    女孩再承受不住这样灼人的情欲,一波波强烈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疯狂激蹿,双腿难耐地绞动,下面的小嘴吐出潺潺春液。
    一句话说的断续停顿,一句「不是的」被声声娇啼拆成了「不」和「哥哥,是的」。
    是的?是吗?是的吗?
    她说哥哥,是的。
    那应该是的吧,就是这里受伤了。
    那么刚刚舔到的是哪里呢?乳头吗?还是她粉红的乳晕?又或者是香软的乳肉?
    “是这里痛吗?痛的话要告诉哥哥。”男人嘴里含着她的白软,声音含含糊糊。
    乳头被哥哥湿热有力的唇舌抵进绵软的乳肉中,又被大舌卷出来,唇齿并用地吮吸,奶头被哥哥吸在嘴里,越来越用力地吮,吮得她头皮发麻,娇躯急颤,剧烈的抖动着,阴道涌出大波的热流。
    整个人要飘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胸前娇乳上哥哥唇舌的火热触感和手掌揉捏的酥麻,证明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原来双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哥哥松开了,连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知羞地主动缠了上去,搂住哥哥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而哥哥,在吸她的奶,那么有力的唇舌头裹弄着乳头,肆意轻薄。
    哦,她刚刚那样…是…是高潮了吗?像书里写的那样?可那不是男人和女人互相喜欢才能做的亲密情事吗?而且…书里都是…真的在做亲密的事女主才会…会像她这样…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哥哥…被哥哥吸着奶子就…就高潮了呢…
    他是哥哥啊…
    又没揉上……明天一定(maybe…
    哥哥沉迷吃奶…其实哥哥就是又狼又狗啦。他只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做忠诚狗勾,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他就是大尾巴狼随时捕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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