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录制了四个多小时,廖寄柯眼前发黑,膝盖痛得已经麻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从直着腿到跪坐在脚上,人撑着桌子腿当作休息。
    按理说没人监督,她跪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也能达到看起来足够惨的效果,硬生生熬下来只会增添痛苦。
    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赌气,还是想让于慈看在自己如此乖巧的份上放过她。浑浑噩噩回忆着曾经的日子,又有些感慨,那时不可一世到连于慈的喜欢都觉得是轻而易举能得到的东西,现在总算遭了报应。
    门外嘈杂起来,廖寄柯费力睁开眼,看见于慈只开了一个门缝侧身进来。因为贴着“于慈专用休息室”的房间里,还有个见不得人的她。
    “怎么还跪着。”于慈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反而对廖寄柯听话到卑微的样子有些厌烦。
    她只看了一眼就坐到镜子前取头饰,为宣传新戏上综艺,节目组专门准备了古装,于慈实在不喜欢顶着这么重的东西,先回来取掉。
    其实她不信廖寄柯真跪了那么久,虽然现在她看起来真的很惨,脸色惨白、神情虚弱,等她回来的时候眼睛里才露出点光。像极了一只等主人归家的小狗,可于慈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廖寄柯,她的惩戒要让她绝对不敢再犯,让她知道背叛的后果,这点远远不够。
    廖寄柯扶着桌子起身,太久没活动双腿,站立时关节咯哒咯哒响,她想去帮于慈取后脑勺的头饰,等挪过去的时候却自己用不上她了。
    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她在镜子里又看见于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犹豫片刻问:“需要我先出去躲一会儿吗?”
    又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她的逆鳞,于慈嘲讽一笑:“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身份完全颠倒过来,廖寄柯想起她们谈恋爱的时候,在大街上于慈想牵她的手,她触电般甩开,于慈委屈得要哭出来,问她“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我怕你……不方便。”廖寄柯蹲下身半跪着,把头放在于慈的腿上,讨好地蹭蹭小腹。
    “就在这呆着吧,我去补后采,等我回来。”
    廖寄柯觉得于慈走的有点匆忙,或者说慌张。所以她心情很好,甚至用七步洗手法洗了五分钟手,万一用上了呢?
    回来后于慈已经把妆卸干净,换回那一身洋溢青春气息的搭配,廖寄柯窝在沙发里盯着白花花的长腿,眼神微晃。
    “爬过来。”于慈把门上锁,靠在门上朝廖寄柯招招手。
    忍着膝盖的不适,廖寄柯笨拙地驯服四肢,慢慢爬到于慈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两指往里探了一点,夹住她的舌头,廖寄柯想要收回去,被顶住喉咙发出“呜呜”声。于慈扣着下巴迫使她抬头,以便手进的更深,合不上嘴,口水顺着流在下巴,廖寄柯忍着难受将手含住,任由于慈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去化妆台。”于慈抽出手,呼出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才平静下来。
    便宜她了,这时候来月经。她神色暗了暗,等廖寄柯爬到化妆台旁边才下指示:“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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