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妹妹,千万别。”
    廖寄柯能屈能伸,该求饶的时候绝不嘴硬一句,她捂住于慈的嘴巴,手指忍不住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在心里感叹女明星的皮肤就是好啊,能掐出水来。
    于慈饶有兴致地注意到小动作,也没出声,手已经朝廖寄柯后背摸去,捏住腰上的软肉。廖寄柯呼痛,一边示好一边扑向于慈把人压在身下,想要做1就得忍辱负重,这是她在于慈这栽过几次后得出的道理。
    于慈果然心情很好,没有阻止,反而从善如流地躺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样子。不能逼得太紧,对付廖寄柯得用温水煮青蛙的招式,于慈搂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脸贴上一团柔软,廖寄柯有一些近乡情怯的紧张,隔着衣服喊住乳头,牙齿轻轻撕咬,把布料浸湿。
    衣服推上去,露出被舔弄后挺立起来的乳头,廖寄柯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握住整个乳房,两指间夹住乳头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描绘着胸型,从侧面滑到于慈的腰间。
    于慈的呼吸声重了一点,欲望被撩拨起来,突然有点不想制止接下来廖寄柯想对自己做的事情。她的手搓着廖寄柯的耳廓,感受到皮肤发烫,揉着胸的那只手力道加大,放任对方凑近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只停留片刻又回到胸前,廖寄柯含住粉红的一点,玩心大起,舌头在顶端来回挑拨,于慈伸手在后脑勺一按,她眼前尽是白花花的胸脯。又在胸前啃出好几个吻痕,廖寄柯支起身子看自己的杰作,还不满意,对着饱满的乳房又亲又咬,留下占领过的证据。
    正要进行下一步,手解开裤子,于慈却怎么都不配合脱下,廖寄柯着急地抬头,对上于慈似笑非笑的眼神。
    “手痒痒了吗,柯柯?”
    于慈握住廖寄柯的手,插进指缝中变为十指紧扣。
    指甲剪了,手也洗了,就给她说这个?急躁的心被泼一盆凉水,还没湿透就反应过来于慈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廖寄柯态度很差,语气也很差:“是你手痒了吧。”
    距离上一次被打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重新跟于慈联系之后廖寄柯自觉地安分许多,特别在经历过屠夫的事情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于慈对自己的吸引力只增不减。
    而且于慈太了解她剩了很多麻烦,自己撅撅嘴就知道她是想挨打了还是想挨操了,更别说廖寄柯根本没法拒绝于慈的任何要求。
    这边正在自我感动,就被于慈毫不留情地推开滚下沙发,廖寄柯屁股着地砰一声,摔得哎哟哎哟直叫。她还在哼哼唧唧想让于慈过来哄哄自己,于慈就不知道从哪找出来戒尺,在她面前晃晃。
    衣服还残留着廖寄柯的口水印,湿衣服贴在身上显出挺立,于慈将散落的头发撩至身后,用戒尺前端拍了拍还躺在地上的廖寄柯的脸。
    廖寄柯吓得浑身一抖,赶忙起身跪在于慈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戒尺,她不想被打手,打了就真离操到于慈的计划越来越远。
    于慈也持着同样的想法,可她最喜欢逼廖寄柯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手伸出来。”
    戒尺在脸上游走,等两只手颤颤巍巍举在面前,没什么犹豫地先打了五下。
    廖寄柯疼得蜷起手指,又在于慈警告的眼神下摊开。她分明是不服的,明明于慈也是想的,自己舔她的时候还配合着把胸聚拢,突然改变主意了就要开始打她,还是打手心。
    于慈看出她的想法,下手力气更重,横着戒尺打在两只手手心。
    “我有同意你碰我吗?”
    “也没不同意啊,是你自己把我按到你胸上的!”
    廖寄柯手往后一缩,本该打在她手上的戒尺落在于慈腿上。
    哦豁,要完。
    廖寄柯心叫不好,跪得笔直将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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