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白清颖逼疯了,她死死的咬着唇,却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而当门被打开时,况冷雁的那一声“妈”,则是逼得她忍不住死死的缩紧了甬|道——紧张,强烈的紧张和羞耻让她浑身都泛出了粉,而因为缩紧的甬|道而越发愉快的周云睿在这时却疯了一般的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即使在众人的面前,即使她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来自周云睿的强烈的攻击,几乎让她丢了所有的神志,就连伸出手来简单的攀附着周云睿都做不到,她躺在周云睿的身|下,不远处,是瞪着一双眼已经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的况冷雁,是那些看着两个人野|合目瞪口呆的人,可是,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也只能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紧紧|绷着的身躯已经脱离,雪白的身躯倒在碧绿的草地之上,纤长的腿被周云睿高高的举起,疯狂的冲|刺之下,她竟然只剩下了尖锐又暧|昧的呻|吟,和因为快|感带来的那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等到况冷雁回了神志想要帮着白清颖推开周云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清颖浑身一颤,似痛苦又仿佛愉悦的一声尖叫。而后,她看到了周云睿和白清颖交|接之处,渐渐的溢出液体来。
    况冷雁疯了。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冲击的画面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几乎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男人。周云睿,他怎么敢!可是,看着自己母亲浑身潮红倒在地上的模样,她的脑海里就忍不住的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没有到来时,自己的母亲和周云睿在做多么让人恶心的事情,这可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崇拜了十多年的母亲!
    况冷雁看着白清颖,愣了半天,她看着自己母亲的果体,和周云睿那副餍足的模样,突然转过头去,仿佛要呕出内脏一般,仿佛要把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之中呕出,仿佛要把那份憋屈和恶心给呕出一般,她撕心裂肺的呕吐了起来。
    等到白清颖从那一阵阵的快感之中恢复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在身侧吐的天昏地暗的模样。
    她猛地推开了身边的周云睿,努力的扒拉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看着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绝望了起来——完了,她完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白清颖愤怒的删了周云睿一个耳光,这才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人救我!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浓烈的害怕和羞耻,让白清颖的情绪来的极为流畅,几乎不需要任何的酝酿,她的眼底就已经充斥着泪水。她死死的盯着周云睿,这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废物!她带着恨意的目光扫视着全场,却发现了钟离和况云霁从不人群之后缓缓走近的模样。她撑起了自己依旧在打颤的身体,眼神镇定的看着那些嘴里说着不干不净话语的男人,仿佛刚才那个倒在周云睿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圣洁:“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被况云霁害的!”
    白清颖清楚,她已经完了,但是她的孩子不能完。在她完了之前,她至少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受害者的立场,狠狠的把况云霁拉落尘埃——至少,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完蛋。
    看着在一旁呕吐的不能自已的况冷雁,白清颖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和怜惜来——如果不是钟离,如果不是况云霁,自己怎么会被自己的女儿看到这样的丑态!这一切,都是这对贱人的错!
    白清颖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即使面对着众人怪异的目光,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瑟缩。即使那些人带着恶意和嘲讽的目光仿佛让她被凌迟一样痛苦,即使那些人下|流的话语仿佛毒刃刺着她的死穴,她也始终是努力维持着镇定。
    她静静的看着众人,宣告着自己的无辜:“我是被强迫的。”
    而后,她看着渐渐走近的况云霁,脸上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恨意:“况云霁,你满意了么!自从我成为了你的继母,我有哪里亏待过你,你要这么对我?毁了我,你就这么开心么!”
    白清颖努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况云霁的目光越发的凛然不可侵:“这是我举办的宴会,我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别人乱来。你成功的害了我,可是却不能毁了我的清白!”
    不得不说,白清颖的这幅姿态实在是好用,楚楚可怜的脸,和狼狈的姿态,以及强撑着的身躯,无一不充满着说服力。只可惜,她对上的是况云霁,对于白清颖的话,况云霁只是冷冷的说道:“哦。”
    一拳打了个空,无非就是这样了。
    几乎所有人都被况云霁的反应给逗笑了。而从白清颖努力塑造出的形象和氛围之中脱离之后,在场的人看着白清颖的目光就没有了之前的同情和怜惜了——气场能骗一时,骗不了一世,况云霁想要在白清颖把控了十多年的况家大院做手脚,实在是太高看这个纨绔子弟了。
    白清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努力给况云霁塑造出的无用形象,在这个时候帮了况云霁一把。她和况云霁的不和早就摆在了台面上,她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没人在意真相是什么,成王败寇,在白清颖算计钟离不成反而和周云睿躺在了合欢树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的失败。显而易见,白清颖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铁青着脸的况建安匆匆赶回,在看到已经衣衫整洁的白清颖露出的脖颈上那遮掩不去的痕迹时,一双眼变得通红。他高高的举起了手,毫不犹豫的挥向了白清颖:“贱人!”
    掌风凌厉,白清颖站立不稳,被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原本就被周云睿掌掴过的脸,飞速的肿胀了起来。况冷雁尖叫了起来,扑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看着况建安哭喊着:“爸!妈是被况云霁给害了的!”
    “恶心!”况建安看着白清颖,一张脸铁青铁青。
    被害了?那又怎么样?这次的计划,况建安是清清楚楚的,可是这不代表着他愿意在众人面前被带上这么一个绿的发光的帽子!
    白清颖果然是个废物!把持了况家这么多年,竟然还能让况云霁那个畜生给算计了!
    走到了白清颖的面前,看着自己女儿和白清颖有着四分相似的脸,况建安哪里还有以往的慈父心情,他猛地抬脚踹开了况冷雁,听着况冷雁痛楚的呻|吟声和白清颖几乎同时响起的轻呼,心底越发的暴躁。他抬脚死死的把白清颖的脸踩在了地上,眼底带着杀意和愤怒,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为什么不去死?”
    “既然没有被下药。那么在无法反抗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死!”
    白清颖的脸死死的贴着地,冷意一点点的从贴合的皮肤渗入心脏,而更让她心寒的,是她睡在枕头旁十多年的丈夫,让她去死。
    况冷雁呆呆的听着自己父亲的话语,有些不可置信。她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况建安疯狂愤怒的脸,和他充满了杀意狰狞的眼——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要自己的妈妈去死!
    紧张,愤怒,厌恶,憎恨,重重情绪交织着,况冷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拿着脚踩着刚刚被人欺辱过的母亲,一字一句的逼着她去死,她的胸口闷痛了起来,胃部仿佛也开始闹腾了起来——好恶心,好恶心啊!
    张开嘴,况冷雁吐了满地。
    作者有话要说:  低调啊……
    希望不被锁。阿门。
    第69章
    周云睿几乎要疯了。
    拳打脚踢, 仿佛如同就餐一般准时。他已经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整整一天了, 这一天下来,他已经遭受了数次殴打,有的时候只是简单的拳拳到肉, 有的时候却是棍棒交加。
    周云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就想起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竟然把白清颖给睡了,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
    虽然在钟离的事情上,他疯的彻底,可是不代表他是个蠢的。他很清楚,他做下的事情会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即使这是况家找上门来的好事, 即使他不过是被药物冲昏了头脑, 可是这一切的起因,对于况家的人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睡了况建安的老婆, 给况建安带了一顶谁也摘不掉的绿帽。
    周云睿很清楚,为了况家的脸面, 况建安是不会把自己告上法庭的。可也正是如此, 周云睿才越发的危险。
    他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
    趴在地上, 仿佛一条死狗一般, 周云睿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浑身的痛楚让他的头脑越发的清楚。
    他算计着接下来的行动,规划着最可行的路线——他绝不愿意就这样束手就擒, 没有了周宏志替他周旋,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无法逃出去,那么即使况建安把自己关上一辈子,恐怕都没有人会发现。他绝不愿意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在这样非法的□□之中,在这样恶毒的殴打之中度过——他一定要逃出去,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
    况家这些日子可以说是风雨飘摇。
    先不说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受挫,况家企业内部已然是怨声载道,就说这几天举办的原打算用于联姻的宴会上出的大丑,就足以让况建安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们这个圈子里,男男女女的,各玩各的并不算少,可是对于况建安这个家庭组成而言,白清颖作为一个依附于况建安存在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在外“玩”的。而也正是如此,白清颖大庭广众给况建安带了绿帽这件事才更让人兴奋。
    况建安的发家可算不上干净,这些日子况家更是频频受到对家的打击,这么内忧外患的模样,倒是让人看足了热闹。
    况建安自然是不愿意让人看热闹的。他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一言九鼎的,这辈子就没有怎么受过委屈。而白清颖的这么一顶拿也拿不下来的绿帽,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了。他自然是选择要息事宁人。
    可惜的是,他想要息事宁人,等风头过去再处理了白清颖,可别人却不会让他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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