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他有气无力地说,“玩够了是不是?”
    刚被好生折磨了一通,饶是他再好的涵养,也被梅鸢激起了火气。
    梅鸢见好就收,爬上去讨好似的亲他的脸。
    “对不起嘛,哥哥,我也只是好奇,想看看它是不是真像商家形容的那么好。你现在舒服吗,哥哥?要不要做?”
    梅霖送给她一个白眼。
    “过来,”他向她招手,“我用手帮你。”
    梅鸢乖巧地爬过去,把屁股往他的手里送。大概是想着能用手帮她纾解欲望就不用真的做了,梅霖在手活上很下功夫,灵巧的手指就像能跳舞一样,抚慰着空虚的穴肉。
    虽然吃过大鱼大肉的梅鸢早就对这种清粥小菜不屑一顾了,但为她手淫的人毕竟是哥哥。每次思及此,她就很快乐,再加上这具身体也是刚开荤没多久,倒也能很快满足。
    高潮过后,她趴在梅霖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
    “真的很痛吗,哥哥?”
    梅霖嗯了一声。
    那儿还被插着,他也没说让梅鸢拔出来,毕竟不想短时间内再痛一次。插的时间久了,渐渐也感受不到异物,算是慢慢适应了。
    听见肯定的回答,梅鸢显得很高兴。
    “太好了!等他们下次来找我,我就给他们用!疼不死他们!”
    梅霖拍拍她的小腰:“好啊,你这是拿我试毒了?”
    “怎么会呢?我是真的觉得哥哥很适合用这个。”梅鸢捧着他的脸亲,“我还以为哥哥会哭出来呢,但哥哥没哭。不过这样也很好了,哥哥刚才真的好美,妹妹的心跳都乱了。”
    他们的父母都是南方人,母亲更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生得端庄秀美,温婉动人。梅霖和梅鸢都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外貌,兄妹俩长得有三分相似,不同的是梅鸢继承了父亲的瑞凤眼,生动灵巧,顾盼生辉。哥哥梅霖则更文雅端庄一些,他长得不高不壮,左眼下还有一颗美人痣。但他唇色偏淡,五官布局开阔大气,根本看不出女态。
    因着这样的相貌,兄妹俩在末日后的求生路上,难免引起觊觎。哪怕有姜瀚护着,也有高官厚着脸皮想与几个男人交易,哪怕只是一夜春宵也愿意。
    结果自然是被严词拒绝,他们虽然手段不干净,但待梅鸢的心是真的,剖出来一颗赛一颗的红,哪里容得他人践踏。
    “你啊,就是这张嘴会说。”
    梅霖摸着她的头,轻声叹了口气。
    “也好。爸妈刚走的那段时间,你一句话不肯说,真的吓到我了。”说到这里,他有些迟疑,“你做的梦……有和爸妈车祸有关的部分吗?”
    那场车祸来得蹊跷。
    家里的任何一辆车,出发前都有佣人仔细检查,转向失灵这么严重的故障,不可能不被发现。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做了手脚,但车辆侧翻时,兄妹俩都在场,父亲拼死为他们打开车门,母亲留下的唯一遗言,是让他们从京城搬走,绝不追查事故的真相。
    梅霖那年刚成年,正好可以争取妹妹的监护权。
    但也只是刚成年,大学才读了半学期。家里再没有一个大人,可以为两个孩子遮风避雨。
    所以他们走了。整整两年,不曾踏入京城一步。生活倒也算安稳,但父母的离世,仍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两个人的心里。
    梅鸢嗯了一声。
    “是二伯。他和爸爸的竞争对手暗中结盟,买通佣人对车子动了手脚。”
    梅霖并不意外。
    梅家兄弟并不是一母同胞。二伯是继室所生,且资质平庸,不得老爷子喜欢。老爷子走后,将一切都交给了梅父,梅家二伯为此心有不甘,动手,只能说是迟早的事。
    梅霖不再多问。
    知道了这些,其实也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被别人听到了,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放心吧,哥。”梅鸢说,“爸妈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梅霖摇了摇头。
    “量力而行。爸妈的遗愿,不也是让我们好好活下去吗?”
    梅鸢随口答应,却没有真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末日以后,要杀掉他们很简单,比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睡觉吧。”梅霖站起身,低下头,“这个东西……”
    “放一晚没关系的,哥哥。”梅鸢跟着站起身,笑嘻嘻地给他系好睡袍的带子,“今天弄出来就太疼了,明天我们再拿出来吧?”
    梅霖严重怀疑她在说谎,但他对妹妹的溺爱,让他很少会质疑梅鸢的话。
    他根本不会想到后果,只觉得往床边走的那几步实在煎熬。好不容易躺到床上,他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梅鸢往他怀里一钻,他就没心思想那点异样了。
    梅鸢的头枕在他怀里,平稳的呼吸让他的心也慢慢得到了安宁。
    只要有妹妹在,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承受。
    他这样想着,默默抱紧了怀里的女孩。
    因为第二天还要训练,所以梅鸢没让他受苦。她趁着梅霖还没醒,把马眼棒拔了出来。睡梦里的他皱起了眉,有些难受地呻吟了两声,等梅鸢将药膏涂好,就慢慢舒展了眉头。
    之后的日子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不长眼色的人前来打扰。
    为了减轻荒原期的影响,梅鸢和梅霖搬了家。新家在远离人烟的城郊,是一座三进的宅院,带了一个三百平的院子。新家往南走六百米,有一座不高的荒山,山上没有人打理,杂草丛生,但却长满了野果树,包括桃树和橘子树。
    梅鸢又雇人栽了几十株其它的果树,石榴柚子苹果板栗,什么都种一点。至于荒原期过后能活下来几棵,就全看天意了。
    她还买了灭虫剂和除草剂,把家里里外都清扫了一遍。
    她把西厢房改造成了库房,往里面堆了半屋子的灭虫、除草剂,又在地下挖了一个由金属包裹的坚固密室,往里面放了许多生活物资。
    梅霖已经开始学习使用冷兵器了。
    谁也不知道地下城的宝箱里能开出什么武器,所以他最好是什么都学一点。
    梅霖已经不再怀疑妹妹的话了。没有人能在一夕之间学会之前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比如枪支和刀剑,还有另一种语言。因此他更加心疼梅鸢的遭遇,对她的某些放肆举动也越来越纵容。
    平静的生活再起波澜,是在一月份的时候。
    突然到来的访客,打破了梅霖心中的平静。
    江南的冬天很少下雪,但寒冷程度却一点也不逊色于下雪时。邱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憨态可掬的球,拖着足有半人高的行李箱,笑眯眯地敲开了梅家的大门。
    梅霖没想到他会找上门。他立刻就想到了妹妹说的那些话,条件反射的就想关门。但旧友来访,表面上,他没有理由拒绝。
    “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两个人搬家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
    邱丘眯着眼,笑呵呵地回答:“阿北说他在这附近见过你,我就寻思来碰碰运气。”
    梅霖心里的怀疑却越发的深了。
    乔北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不假。他喜欢飙车,为了找好的飙车地,经常往荒无人烟的地方钻。但梅霖不认为会那么巧。他现在连出门都少,住的地方又偏,乔北和他是得多有缘,才能刚好遇见。邱丘又得运气多好,才能从一个大概的范围,找到准确的住址?
    他抿着唇往前走,边走边问:“怎么还带着行李箱?”
    “太久不见了,来你们这儿玩会。”邱丘笑着说,“小鸢呢,她还好吧?正好,我最近投资刚赚了一笔,一会儿请你们吃个饭啊。”
    寻常的家常闲话,梅霖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随口应了声,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之前你也没说,我们就没准备。现在家里也没雇佣人,你将就着住吧。”他顿了会儿,“你准备住几天?”
    “看情况吧。暂定是一周。”邱丘放下行李,拍了拍手,“走走,出去吃饭去,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呆着也不嫌闷?”
    梅霖拦住他:“你先在这坐会,我去找小鸢。”
    他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怕邱丘的突然出现,给梅鸢的情绪带来不好的影响。但事情往往不如他意,邱丘站在门口,正朝院子里挥手。
    “找什么?那不就是小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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