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谢明川将槿棉压在床上,“你?”谢明川薄薄的嘴唇堵住她的嘴,这一吻带着他对她的留念。
    “我不想这样。”谢明川说完扯脱掉自己上身的衣物,“你让我等得太久了。”火热壮实的的身体贴在槿棉身上。属于他的浓烈的气息一下灌入她的肺。
    很干净的气味。
    身后的伤口因为摩擦生疼。“痛……”槿棉小声呜咽着
    “更痛的还在后面”谢明川把槿棉的身体翻过来,将药膏小心的贴好,安静的说道。
    这家伙来真的?
    “和我们在后山那晚一样,好不好?”男人的嘴唇贴着槿棉赤红的耳朵,不时用牙尖撕咬一下,情欲的喘息声不断撩拨她。
    “不要……”完蛋,这个男人比前一个更性急。槿棉吓得往床上缩,驿站的小床又硬又薄,根本没有位置躺下两个人。
    此时男人的下体已经肿胀挺拔,硬硬的家伙隔着薄薄的衣裤摩擦着她的屁股。
    “癸水……不行”槿棉感受到胸膛在砰砰震动,蛊并没有安心休眠,而是释放了某种信息,让她全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后臀忍不住抬起摩擦着男人的下体。
    “嗯?”谢明川拔下槿棉的亵裤,双腿间泛起水光,透明的液体在不断渗出。
    “你骗我呢。”谢明川用手指反复揉搓槿棉的小穴,每根手指都被爱液充分浸润。
    “怎么没了?”槿棉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难道是内力恢复了玉狐心经起了作用,没了癸水,小穴就会变成一个肉壶,不断与男人颠鸾倒凤,用元阳增强自己的功力。
    “你那里完全湿透了”谢明川轻笑着在槿棉耳边呼出了一口热气。
    槿棉不觉夹紧双腿,摩擦小穴缓解下体的燥热,这完全无法让自己平静,下身的泥泞浸湿了腿根,胸口咚咚咚的震动让她难受极了。
    槿棉听到身后的男人解开了裤带,两只大手从身后伸到胸前紧紧握住自己的两个水蜜桃。
    “我一直记得这个触感,我的手果然只熟悉剑和你。”男人嗤笑,一口含住了槿棉的后颈,灵巧的舌滑过玉颈和她白皙的肩膀,后背一阵酥麻。
    短暂的前戏,男人似乎不满足于隔靴搔痒。
    “不要!那种事情,好可怕——”
    槿棉可是单身了二十几岁的铁直女啊!和男人共处一室已经够让人煎熬了。
    现在的自己完全被对方牵制,她已避无可避。
    谢明川对她的拒绝并不感到意外,双乳任凭他的大手揉捏,他在她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热起来了。”
    男人的粗大的肉棒贴着小穴滑弄,充分湿润后对准花心浅浅刺入。
    “啊……”花穴被一点点撑开,男人感到阻力,继续摩擦着花穴的外圈让她放松。
    “那个男人没碰你?”
    “嗯……”槿棉抬高臀部摩擦肉棒的根部。即使是充分湿润她还是感受到下体被无情的撑开了一倍。
    他的活儿太硬了。
    “师弟们还在门外,你可记好了”说罢他勾住她的下巴,一只大手掰开她的后臀,几乎是将巨物强行推入她的身体。
    敏感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一下撞击到深处,槿棉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男人闷哼一声,不知是吃痛还是舒服的声音。他似乎很满意她初次的反应。
    胯下的巨物并没有放过可怜的肉穴。谢明川加大胯部的动作,肉棒一次次的撞击到她的最深处。
    不像之前的温柔厮磨,男人用结实的手握紧槿棉的腰,下身不断抽送着,爱液混合在一起,撞击的位置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红色的肉瓣被干到翻卷出来。
    “嗯啊……啊……呜呜!”她感觉自己要痛到飙泪了,但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她会感到好空虚,只有再次填满……全部填满。
    槿棉脑中一片空白,男人好像忍耐了很久,数次猛烈的抽送后将浑浊的液体送到花穴的深处,槿棉的上衣完全被他掀开,腰被他粗糙的手掌蹭得粉红,槿棉侧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刚释放后涨红的脸,他的发带挂在肩窝上,他的手臂粗壮到看不到骨骼,骨骼被埋在深深的肌肉里。
    谢明川看到槿棉面色潮红的看着自己,刚释放完的分身瞬间贴着小腹扬起,他克制的捏了一下肉棒,“好香。”谢明川侧躺下来细细抚摸槿棉的脸,含住她的朱唇,旋即抬起槿棉的腿将肉棒深深挺入她的花穴。
    槿棉呜咽的绷紧身子,花穴再次包裹住肉棒,花芯贴紧肉棒的顶端吮吸着残留的精华。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谢明川将左臂垫在槿棉的脖子下,两手扣住她的软背,在她的白皙的颈脖留下深深浅浅的烙印。槿棉大腿勾住男人线条好看的腰部,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污浊的液体黏在两人贴合的小腹上,男人的肉棒不断渴求着她的身体直到天明。
    “想忘记我的代价重不重?”谢明川困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在她枕边喃喃细语。
    奇怪的是槿棉并没有很强的负罪感,反而是这几日的压抑得到了释放,眼前的男人明明是陌生人,在他身体贴近的刹那竟然让她感到熟悉。
    黑夜隐去,晨光破晓,谢明川埋在槿棉的胸口双手扣住她的腰口中幽幽念叨“你瘦了……湘”便沉沉睡去,槿棉抚摸了一下胸口共生蛊的纹路,红痣蔓延都纹路好像变得更深了,温热的感觉还在体内。
    槿棉摸摸谢明川英气的眉,他睡着了的模样还真是乖巧,两人安心睡去,槿棉摸许愿黑夜再长一些。
    次日一早槿棉就听到们外墙有人声,“明川师兄去哪了,找了半天没人看到他?”
    “咱们在这滞留三天了,师兄或许是有事先回去了吧?”
    槿棉猛然睁眼看到谢明川的安睡的脸,他是不是太累了?槿棉想翻身,发现自己的腰部还被男人的手扣住,交合之处被填满,只是稍微调整姿势,内壁的肉马上与硬物摩擦起来。“好痛……”
    槿棉想发出声音,忽然看到谢明川眉毛一颤,男人缠住她腰部的手把她环过来贴近他的胸膛,她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你师弟在找你呢”槿棉抬头望着谢明川
    “醒来就想着别人。”
    “没有……”
    “对我说实话”他的手指撬开她的嘴,指尖灵活的在槿棉的舌齿间挑弄。
    “唔”槿棉感受到他的灼热在自己的体内颤动。
    咔咔咔——门外传来谢四的敲门声“师妹?你好些了吗?我们镇子上来了个医生,今天请他来给你看看。”
    “师妹,我们现在进来给你换药”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槿棉脸都皱了,这床上还有一个人呢。
    槿棉慌忙说“药膏就放在外面吧,我好多了,一会儿我自己换!”
    门外似乎有人议论,“我们也奇怪呢,怎么有人中了毒针还好的这么快,师妹你好生休养吧,午膳后我们再来。”
    门外的人散了。
    槿棉皱了个眉,“大白天的,你要怎么离开?”
    谢明川狡黠一笑,下身的运动加大了力度,顶得槿棉一声浪叫。
    “啊……哪里。”
    “你现在睡的可是魔教教主的夫人”槿棉吃痛小声的说。
    “孟连洲是我手下败将,教主夫人不相信我的剑法?”
    槿棉迷迷糊糊就和眼前的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了一晚上,“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谢明川抚摸她的肩膀,本来深可见骨的伤口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这共生蛊的自愈能力也太强了,自己昏迷三天后,本来还是血淋淋的伤口在和这男人睡了一夜后竟然完全愈合了。
    “你还记得我很久以前和你约定的事么?”谢明川忽然发问。
    槿棉哑然,刚睡完就开始叙旧?
    “唔……”
    “你这女人,不准对别的男人暗送秋波,我那师弟更不可以。”
    ……你是懂水潇湘的,她应该就是妖女没错了。
    “我用真气试过你的经脉,并无受损,但心力还需要养护。若是强行催动内力会造成心室衰竭,所以暂时不让你与我共修了。”
    啊?共修?
    谢明川捕捉到槿棉略带疑惑的神情。
    “你我琴剑合璧,一刚一柔,刚柔相济。”
    谢明川不愧是个武痴,躺在床上还想着练功。
    “待你痊愈,我们回天山闭关吧。”
    闭关,槿棉可就不乐意了。
    白日的缠绵后,谢明川为槿棉擦拭了身体,两人换好衣服,“走”谢明川握着槿棉的手,“去哪?你师弟还在找你呢。”
    没想到谢明川直接推开门,两人从客房内出来,刚巧撞见来叫槿棉用午饭的谢四,谢四看到师兄竟然从眼前这个女子的房内出来,不禁幻想两人共处一室发生了什么。
    “额,谢、谢师兄嘱咐我已经好多了!”槿棉只能先说出口将这个尴尬化解了,谢四是个老实孩子应该不会乱说吧。
    “咳,那就好,师妹好好疗养。”谢明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谢四有些摸不着头脑“明川师兄你这一天天的都去哪了?怎么看起来没休息好……”
    “昨天我发现了魔教歹人的蛛丝马迹,追踪至城外,看到有酒肆,多喝了两杯。”
    胡说八道!槿棉心想。
    “噢,师兄脚程真快,早上还赶回来探望槿棉师妹”
    槿棉?谢明川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她又换了个身份?若水潇湘能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也好。
    “槿棉师妹,一起用午膳吧”谢明川嘴角上扬侧头看着槿棉。
    “去吧,我们请的大夫也到了”谢四不懂这两人怎么交流下去的,平日少言只爱钻研剑法的的大师兄竟会主动关心受伤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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