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钟月以为对方会给自己松绑,但付荣只是翻身躺在一旁休息。她庆幸脸上的枕头没有拿下来,可以阻挡住尴尬,让两人不用面对面。可是她想到的,难道他没想到吗?
    付荣扭了一把钟月的乳部,那块是皮最薄最嫩的地儿,疼得让她哎哟哎哟地叫唤。她疼得哇哇叫,他高兴得哈哈笑。
    “不准睡,回答我的问题。”
    “付老板您说。”
    “你是哪儿派来的?”
    “我是老天爷派来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就想救你。”
    付荣没有出声,轮到钟月出声了。
    “付老板,请问可以麻烦您给我松绑吗?我腿麻了。”
    钟月手脚得到释放后,就被付荣一脚踹下床。她反应还比较慢,所以膝盖硬生生磕在木地板上。
    “洗澡,不许关门。”
    钟月不气不恼,自己慢慢爬起身。浴室热水一开,她就用手搓干净腿间的血,然后在穴里抠抠掏掏,一滩滩精液混合淫水掉落在地上,顺着水一同流走。等她弄干净后,付荣走了进来,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按在墙壁上。
    “恨不恨我?”
    钟月的脸被压变形了,嘴里含糊地回道。
    “不恨。”
    “恨不恨陈文清?”
    “不恨。”
    “你们女人最会说谎。”
    付荣松开手,接着关了热水,说道。
    “跪下来给我口。你敢咬,我就捏爆你的胸。”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钟月内心叹了十几回气,最后不顾膝盖的伤,老实跪在付荣的两腿之间。
    在前两回的做爱中,钟月没有心情看那玩意儿,但现在不想看,也得看仔细了。手中的鸡巴一动一跳的,涨得红紫,几条青筋遍布在肉柱上,龟头很大很圆,与柱身的粗细程度相当,马眼时不时吐露出透明的水出来,要落下时,还会拉出一条银丝。仿似应了那句物似主人,鸡巴都是耀武扬威的。
    钟月握住鸡巴,前后撸动几下,鼻子贴近时,就能嗅到一股酸臊味。
    “上面沾的都是你的水。”
    付荣说完,忽然抬手,指尖滑过钟月的额头,将她散落的几缕头发撩到耳后。她的心陡然一惊,随后聪明地垂下眼睑。
    “张嘴。”
    钟月张嘴,付荣就用指头夹住她的舌头,向外拉。
    “舌头伸出来,不要用牙齿。”
    钟月点点头,等嘴里蓄足了唾沫,就张嘴吃进。她脑子机灵,晓得凡是都个节奏。她本就是个雏儿,首先是浅尝辄止地亲吻龟头,温柔得像是对待恋人。偶尔亲到马眼时,便会用嘴轻轻啜一下,或是用舌尖堵住马眼,啧啧地玩弄。之后,把鸡巴含在嘴里,就用舌头去舔舐冠状沟,根据形状左右滑动几圈。
    听到上方低沉的喘息,钟月越加卖力,头部的前后移动速度加快,将鸡巴的三分之二都含住。付荣的腰跟着慢慢动起来,钟月往前,他也往前,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鸡巴越旺喉咙里捅,钟月就越想吐。付荣想深喉,钟月的头发就被他扯着,并照他喜欢的方向和速度勇猛前进。
    就在钟月撑不住的时候,付荣一发直射,不留情地朝她喉咙里喷精。可还没彻底射完,他就放开了钟月。
    付荣甩手掌柜,去浴缸里泡澡。钟月咳完了,站起身继续冲洗,谁知付荣竟要她一起泡澡。面对恶人的邀请,钟月只敢犹豫两秒。她坐在付荣的怀里,后背却并不靠着他。
    付荣不忘玩弄钟月,他一手抓捏她的乳,一手抠挖她的逼。渐渐地,钟月贴在付荣的身上,为了让他方便咬自己。
    钟月的肩膀后背落下好几个牙印,吻痕就更不在话下了。胸部和手腕都有淤青,是被掐损的,也有像膝盖那样,是被人推的。
    钟月闷不吭声,付荣瞥见她垂着脑袋,眼皮还在打架。
    钟月洗完后,捡起自己的睡衣,跑回自己的小屋子里睡觉。她没有锁门,倒床即睡。
    等感受到有人压在身上时,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是付荣,便下意识地问道。
    “付老板,您有什么事吗?”
    付荣没有回答,反正钟月睡过去了。他神色自若地把钟月的睡裤褪到膝盖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侧腰后入,将软掉的鸡巴重新塞了回去。甚至调整好相连的姿势,以防鸡巴滑出来。最后,他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看似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中午一点半,是李阿姨在屋外敲门,钟月才醒过来的。
    钟月坐在车里,看着外边的高楼大厦,心底在猜测付荣叫司机,带她去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或许趁着这个机会,可以问问女主的下落。
    付荣把钟月叫过去,又不说有什么事情。她傻愣愣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付荣沉浸在工作中,完全无视自己。可一想到背包里的饭不吃会凉,她只好悄悄挪动步子,坐到皮质沙发上,屁股轻轻坐下,生怕发出过多声响。
    “付老板,请问我可以在这里吃饭吗?”
    付荣抬眸,轻扫了一眼钟月。钟月抿抿嘴,心想午饭是吃不上热乎的了。既然吃不了饭,钟月只好安安分分地坐着,扣着手指,思绪放空。
    “除了海岛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钟月像被老师突然的提问的学生,突然精神抖擞起来。
    “我算到陈小姐是您的终生伴侣。”
    付荣握笔的手顿了顿,嘴角微扬,继续问道。
    “说具体一些。”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过程会有很多波折,不过我可以帮您。”
    付荣合上文件,靠向椅背,右手搭在桌上,手指转弄起钢笔。他对钟月的背景一清二楚,是断然不会相信她一个普通人,高中肄业的偏远农村女孩能有多大能力。
    “你想怎么帮我?”
    “女孩子都喜欢投其所好,我可以列一张单子,付老板照做就成。”
    付荣哼哼笑了两声,钟月听得出对方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你过来。”
    钟月的思绪顿了两秒,然后走到付荣身侧,中间故意保持一米的距离。付荣拍拍书桌,补充道。
    “脱裤子,坐上去。”
    不妙,要被搞了。钟月稍微退了半步,说道。
    “付老板,我会坐烂你的桌子的。”
    “你想挨揍吗?”
    钟月的视线自动移到付荣的手上,如果他握成拳头,真的如同沙包大。
    钟月心里难堪,动作不快不慢地脱掉鞋袜、运动裤和内裤。她用手捂住下体,慢慢坐到桌子边沿。
    “抱着自己的腿,把逼露出来。”
    钟月感觉鼻子酸酸的,但是没有眼泪。她逆来顺受,听话得不行。
    付荣看到钟月的腿根还是泛红的,连同阴户也是。他用方才书写的钢笔,揭开一瓣肥软肉瓣,如愿看到比昨日更加鲜艳的红色嫩肉。椭圆的笔端浅浅插进小逼孔里,往里搅了几下,拔出时便看到一条透明津液被带了出来。
    付荣把液体抹到钟月的脸上,嘲笑道。
    “还没干你就出水了。”
    老规矩,付荣拿出手机拍了照片,接着切换到视频录制。
    钟月应着付荣的要求,一只手向后撑着,两腿尽可能地敞开,接着握着钢笔往逼里插。她的身体没有产出足够的淫水,所以穴道并不顺滑,而以她的力量,冰凉坚硬的笔管最多放入三分之一。
    每回把钢笔向外拉出,小逼就是一张小嘴贪吃,奋力吸附住笔管,连着一圈媚肉都被拖了出来。钟月撇过头,闭上眼,不去看下面的肮脏事儿。可越是不看,越是敏感。她轻喘一声,钢笔就被插进去一些,如此往复,付荣感到不耐烦了。
    付荣握钟月的手,用力向前怼,促使钢笔猛然插深了许多,他甚至在里头左右搅动,用前端戳刮肉壁。
    付荣的手离开后,钟月也不忘继续他要求的速度插弄。付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肉瓣,将手机凑近,摄像头对准,来了场特写。他舔了舔略干燥的唇,放松双腿,西裤的裆部高高鼓起。
    是钟月不会娇喘,还是不喜欢娇喘呢?付荣听过很多女人的呻吟,哪是她像只幼猫,哼哼唧唧的,没有几声。说不好听,也不是,就是随着她的叫声,心尖越来越瘙痒,情绪跟着急躁起来。
    钟月开始任性,用笔尾刻意去顶弄某个点,沉浸在自娱自乐中。她的表情松懈下来,像是触电般,腰臀部轻轻地抖动起伏。
    付荣看着逼里挤出黏糊糊的白色淫水,从股间汩汩流到桌上。他用指腹摁着向外探头阴蒂,顺时针打圈,接着轻轻敲打几下。
    钟月的呻吟终于变调了,不再是闷闷地藏起来。小逼的两片肉瓣在不停蠕动,吐出的淫水溅了出来,皮肤表面浮出一丝丝充血的痕迹。直至潮吹来临,逼里喷射的水,不慎沾到手机的摄像头上。
    钟月一看付荣的眼神,马上想用手去抹,但被对方先一步躲开了,仿佛她是很脏的东西。
    付荣解开裤头,扯下平角内裤,鸡巴犹如弹簧般地迸出,嚣张地打在钟月的小逼上,扶着就直接捅进去。付荣一只大手掐住钟月的脸,不顾她的难受,把人猛地摁到桌上深插狂肏,中途也不忘用她的脸,蹭干净手机上的淫水。
    真不是个东西。对于付荣的混蛋程度,钟月每日都能见识到一个新高度。她不用双腿盘紧他的腰杆,而是十指死命抓住桌沿,以防被撞飞出去。
    但付荣的节奏太过于凶残,小逼被插得失去先前的颜色,变得透白。当他抽出鸡巴时,龟头留在逼里,剩下一大截露在外边,随后再冲进去,一并把媚肉都卷送进去。
    镜头下,小逼脆弱,大鸡巴勇猛,两物有着鲜明对比,生怕不留神,就会弄裂穴口,以及顶破肚子。
    “疼,疼…”
    钟月想逃跑,可付荣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让她无处可退。
    “你要做我的鸡巴套子,总得学会挨疼。”
    付荣的衣物几乎都是私人订制,量身打造。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鸡巴套子更是需要亲自制作和调教的,为的就是贴身合适。
    “老板,我疼…”
    说完,付荣看到钟月流泪了。他就一直冷漠地看着,撞击丝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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