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说:“我就是帮你提到门口,出去就有机场警察,而且机场大厅人很多的,你要怕我是人贩子,你一会儿大叫呼救就可以了。”
    女孩愣然的站着,虞斯言没再多说什么,强势的拿过女孩儿手里的坛子,提着就走,女孩有些惊慌的追上虞斯言的脚步,很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东西。
    虞斯言轻笑了几声,道:“你坐飞机提这么两大坛子东西干什么,还这么尘。”
    女孩怯懦地回答道:“我妈喜欢北方的小咸菜,重庆这边儿吃不到那个味道,我就给她带点回来。”
    虞斯言听着心里挺不是味儿,他停下脚步,放下手里的坛子,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串糖葫芦递给女孩儿,再重新提起东西往前走。
    “吃吧,我从哈尔滨买的。”
    女孩儿双手握着粗竹签,有些无措的紧跟在虞斯言身后,举着糖葫芦要还给虞斯言,“你帮我提东西,我怎么还能要你的。”
    虞斯言大大咧咧地说:“不就一串糖葫芦啊,拿着吧,挺好吃的。”
    女孩儿为难的看着手里的一串红。
    虞斯言戏谑道:“你要是怕我下药了,那就拿回家再吃。”
    女孩儿用力的摇着头,急切地说:“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么想的。”
    虞斯言大笑了几声,“你别紧张,我给你开玩笑呢。”
    女孩儿像是松了一口气,看了一会儿手上的东西说:“谢谢你。”
    虞斯言见女孩儿内向,打着趣儿说:“先别急着谢,一会儿到了门口,我没把你拐走,你再说这话不迟。”
    女孩儿害羞的笑了笑,虞斯言问道:“你一会儿出去是坐机场大巴吧?”
    “是,那我先把你送上车。”
    女孩一下子就警惕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无奈的笑了笑,“你别这么看着我,那成,我就送你到门口,你知道大巴在哪儿坐吧。”
    女孩儿用力的点点头。
    “那行。”
    说着话,俩人走到了扶梯上,女孩儿踉跄了一下,虞斯言赶紧用手肘弯儿将女孩儿扶住,见女孩儿站稳了就移开了手臂,“小心点,扶梯上最不能摔跤的。”
    “嗯,谢谢。”女孩拘束的站着冲虞斯言颔首道谢。
    虞斯言没再说什么。
    下了扶梯还有几步路就走到出口了,女孩儿突然叫住虞斯言,“哥哥,麻烦你把东西给我吧。”
    虞斯言挑了挑眉,“还有几步路,我给你送到那警察那儿,行了吧?”
    女孩儿尴尬的看了看侧面的洗手间,说:“我想先去上个厕所。”
    虞斯言顿时有些难为情,他把坛子还给女孩儿,再提醒了女孩子一句,让她走慢点,然后就转身大步出了出口。
    女孩儿站在原定静静的看着虞斯言的背影淹没在人海里,然后掏出包里的老人手机。
    “我在国内B出口。”
    没一会儿,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就走了过来,接过女孩儿的行李,提上那两个沉重的坛子,跟着女孩儿反向走进了职工通道。
    虞斯言在出口一拐弯儿就看见了项翔,顿时有些无奈。
    这男人明明皮相如此的靠谱,可一身的冷气和渗人的气场就是让人望而却步,往哪儿一站,周围的人都能自动让出一块地儿来。
    不过这样也好,没谁敢主动来搭讪,更没谁有那自信上前来勾搭,给他省了不少事儿。
    “你不觉得你就像是一坨屎,搁哪儿人都绕着你走。”
    虞斯言一见面就损人,但这并不影响项翔的心情,他冷峻的脸上荡开暖意,伸手就去接虞斯言的行李,“你是想告诉我,你就是那最中意我的屎壳郎先生,对吧。”
    虞斯言嗤笑一声,把提糖葫芦的包塞到项翔手里。
    项翔一边走一边打开包看了看,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子,“这就是你给我带的礼物?”
    虞斯言不满的说:“给你带就不错了,没听过什么叫礼轻情意重么。”
    项翔颠了颠轻飘飘的纸袋,笑道:“不但重,还黏糊糊的。”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嫌弃就别吃。”
    项翔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说:“你这么远带回来的,我再怎么也得吃了,对吧,不然多对不起你的一份儿心意。”
    虞斯言没搭话了,他站在机场大门口,看着路边儿被众人膜拜拍照的劳斯莱斯,脸皮子一垮,转身就走,“我突然不想和你一道儿了,我还是自个儿坐机场大巴吧。”
    项翔一把拽住虞斯言的手腕儿,拖着人就走,“想得美。”
    在众人的瞩目中,虞斯言被拉进了车里,直到车子驶上机场路,他才责怪道:“你就不能拉个板儿车来接我?”
    项翔闷笑着从包里抽出一串糖葫芦,“言言,没想到你还喜欢乡土风,这么原生态,真够野性的。”
    虞斯言懒得和项翔掰嘴皮子劲儿,靠在椅背上眯了起来。
    项翔勾过虞斯言的肩膀,下巴搁在虞斯言的肩头上,滋溜溜的吮吸着糖葫芦的糖衣。
    耳边滋滋的水声,听得虞斯言忍不住睁开眼皮,看见项翔那抽插的吃法儿,他眸色一深,狞笑道:“你还敢再吃猥琐点儿不。”
    项翔冲虞斯言邪肆的一笑,拔出嘴里的糖葫芦,伸出舌头顺着糖衣从下舔到上,再包裹住顶端的一颗,黏腻的吮了一口,最后打着旋儿又从顶端舔到最后一颗。
    虞斯言眼里闪出幽光,气息都重了,他瞄了一眼前面的司机,贴着项翔的耳朵声色沙哑地说:“少勾我。”
    项翔贴近虞斯言,空闲的手顺着虞斯言羽绒服的衣摆钻了进去,直接贴到小腹上。
    虞斯言被项翔手掌的冰凉激得浑身一激灵,但很快又适应了。
    他捏住项翔的手腕儿,冲前面的司机扬了扬下巴,小声提醒道:“别闹。”
    项翔把唇贴近虞斯言,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喷着气儿,“不准管他。”
    项翔说话的时候,已经摩挲上他的唇,虞斯言心里一动,捏住项翔的下颚,用力的啃噬了上去。
    唇齿纠缠了许久,虞斯言后退一些,啄着项翔的唇说:“太他妈甜了,亏你吃得下去。”
    项翔说:“那你给我舔淡点儿。”
    虞斯言勾唇痞笑着,又吻了上去。
    黏腻的亲吻中,项翔断断续续的问道:“去哪儿吃饭?”
    虞斯言急切的抚摸着项翔光滑的皮肤,“回家吃。”
    项翔听见‘家’这个字眼儿,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他迷恋的嗅着虞斯言的味道:“吃完饭呢?”
    “吃你……”
    187 身份
    深夜,保镖盯着捧着糖葫芦吃得带劲儿的白素,犹豫了好一会儿,说:“白素姐,糖衣都粘衣服上了。”
    白素低头一看,胸前粘了好几大块儿碎落的糖衣,顿时拧起柳叶眉,无比心疼地说:“哎呀,太可惜了。”
    说着,她拽起衣服,用舌头把几块儿糖卷进嘴里,还吸了吸衣服上残余的糖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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