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昊天冲着远去的人,淡淡地说:“项翔,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的。”
    项翔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头也不回地说:“我不是你,他也不是白素,别用你的经验套到我的身上!”
    196 荒唐
    项翔跨步走到了楼梯口,突然顿住脚步,站得笔直的身躯渗出丝丝寒气,他定定的瞧着客厅里正和项爱国抢电视的虞斯言,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
    客厅里,虞斯言从项爱国手里抢过遥控器,一边用肩膀顶住扑过来的项爱国,一边换台,“这些看过千儿八百遍的打鬼子战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看球赛!”
    项爱国铁掌威力不减当年,一巴掌扇在虞斯言的后背上,疼得虞斯言面容扭曲,项爱国趁机夺过遥控器,又把台换了回来,“我就是要看这个,你那什么NBA,看了一圈都没瞅见个中国人,你看着不觉得羞耻么!”
    虞斯言反手揉着背,喝道:“那你看着一群中国人小米加步枪的和日本人肉搏,中国队几十号儿人冲上去,人家才死一个,那你咋不觉得羞耻呢!”
    项爱国虎目一瞪,抓着遥控器就往虞斯言头上一下下砸,虞斯言也不好还手,只能捂着头到处躲。
    闹腾了一会儿,虞斯言只感觉脑袋都要起包了,他猛地站起身,“你赢了,我让你看了,行了吧!我回屋呆着去。”
    可刚要走,项爱国一把将他拽住,说:“谁准你走的,坐下,陪我看!”
    “我不想看啊!”虞斯言怒吼道。
    项爱国紧紧的攥着虞斯言的小臂,老顽固一样死硬地说:“不想看也得陪我看,坐下!”
    虞斯言气得牙痒痒,可项爱国毕竟是老人,他大口的深呼吸了几下,又坐了下来。
    项爱国一脸舒畅,立马开始冲虞斯言解说:“你看,到了这儿,马队长肯定就会为了保护地下党的同志们……”
    虞斯言脱力的叹了一口气,耸拉着肩膀,抹了一把脸,可突然,他动作一顿,把脸从手掌里抬了起来,眼眸向二楼的楼梯口看去。
    项翔的担忧被虞斯言抓了个措手不及,就算他瞬间调整好了表情,可终究是被虞斯言看了个清。
    虞斯言拍拍身边叨叨个不停的项爱国,面无表情地说:“老头儿,你自己看会儿,我有点事儿。”
    项爱国停住嘴,顺着虞斯言的视线看到项翔,他点点头,“去吧。”
    虞斯言朝项翔走去,大步的上了楼,站到项翔面前,严肃地问:“后悔了吗?”
    项翔淡笑,“怎么可能。”
    “那是想放手了?”
    项翔笑容尽失,眯着眼说:“你做梦!”
    虞斯言冷清的看了项翔一眼,突然出手,一拳砸在项翔的脸上,“那就别让我看见你这种表情。”
    项翔怔怔的摸着脸颊,然后眼眸一荡,拽着虞斯言回了房。
    关上门,项翔急躁的抚弄着虞斯言的身体,全身的焦躁之火亟待虞斯言来浇熄。
    虞斯言是不会忸怩的人,怎么经得住项翔丝毫的撩拨,更何况,他清楚,就项翔现在的状态,是需要他的。
    项翔迫切的想要占有虞斯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人是独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项翔一个人……
    没有给虞斯言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没有让虞斯言有个舒服的姿势,项翔强势的把虞斯言压在墙上,如撕咬般啃噬着虞斯言的身体,像是要把虞斯言吞食下肚。
    虞斯言难耐的挺起身,将项翔的头摁向自己,他仰着头,满脸的痛苦和快乐,被项翔撕扯得发疼的同时,莫名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产生奇妙的电流。
    项翔的唇齿逐渐向下移动,吻过青筋暴起的小腹,缠恋的舔过敏感的肚脐,最后竟一路温润到毛发。
    虞斯言震开微眯的双眼,一把扶住项翔的头,惊恐的喝道:“木头,别……唔……”
    话音刚起,如炙铁的茎秆就被包裹,虞斯言银牙紧咬,抱在项翔头上的手掌骨节僵直,死死的将项翔的头扣住。
    项翔口腔蠕动,上撩着眼皮,肆虐的目光侵蚀着虞斯言每一寸深陷惑人的表情。
    虞斯言眯着项翔此时单膝跪地的姿势,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木头……你不,不用做到……这样……”
    而回答他的,只有项翔直勾勾、更掺满勾引的眼神,还有那愈发猛烈的动作。
    每个男人都有劣根性,更何况本来就大男人主义的虞斯言,一股占有感,成就感,征服感涌上心头,甚至超过于身体本身的激动,理智在瞬息间崩断,虞斯言咆哮了一声,紧握住项翔的头,追逐着本能,疯狂的律动开。
    项翔尽全力承受着虞斯言的冲动,就算嗓子眼儿被击打得生疼,呼吸也跟不上来,他也没有打断过。
    许久后,虞斯言浑身直颤,激动的绷直了身体,闷吼出声。
    炙热的浓浆喷进项翔的嘴里,量太多,项翔不得不咽下一些,直到虞斯言浑身发了软,他才站起身,将剩下的大量液体吐在手心,迅速的抬起虞斯言的一条腿,将还滚烫的液体塞进了虞斯言的图内。
    虞斯言半靠在项翔的肩上喘着气儿,敏感的身体刻意放松,可当项翔猛地侵入的时候,他还是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项翔紧扣住虞斯言的身体,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可就在虞斯言还没完全适应过来的时候,项翔突然低声说:“言言,对不起……”
    虞斯言没明白项翔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项翔就用行动告诉了他。
    狂野的击打瞬间爆发,虞斯言惊慌中大声叫出了几声,直到几秒后,他听清自己的让人羞臊的叫囔,这才赶紧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声音咽下,直发出微弱的闷哼。
    项翔似乎很不满虞斯言的这种忍耐,粗暴的掐着虞斯言两侧的腮帮子,逼得虞斯言不得不张开嘴。
    虞斯言的手臂被项翔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再加上浑身的酥麻,他根本抵抗不了项翔那钢筋一样的爪子。
    项翔见虞斯言张开了嘴还是在忍耐着,眯了眯眼,啃噬着虞斯言的下巴说:“还有力气忍呢?”
    虞斯言听见项翔这话就知道不妙,果然,下一瞬,项翔的动作开始癫狂,甚至将他整个人都撞击得不停的双脚离地。
    后背在墙面上狠戾的摩擦,蝴蝶骨像是要被磨平了般,火辣辣的疼痛,而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兴奋得叫嚣。
    虞斯言无力的甩着头,那些忍不住的叫声不知羞耻的灌满了整个房间,从边角缝隙调皮的往外溢出。
    项翔满足的看着虞斯言发了狂,听着一声声悦耳的嘶吼,他的心脏都在膨胀。
    趁着虞斯言被顶起之时,项翔一把捞住虞斯言的蜂腰,将人揽在身上,就着缠绵的状态,一步一稳的朝大床走去。
    虞斯言磨着牙尖,眉头禁皱,眉骨高耸,项翔每一步都牵扯着他身体所有的神经,他本能的变换姿势,去缓解这难以承受的美妙。
    项翔感受到虞斯言如缚蛇般禁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愉悦的勾了勾唇,使坏的故意大幅度动了几下。
    虞斯言立刻抿紧了唇,脸色涨红,平滑的指尖在项翔的手臂上抓挠了一把,虽然没有指甲刮出的血道儿,但却画出了十条白纹。
    他缓下一口气,瞪着项翔,低声骂道:“项翔!你要敢再这样,你就甭想老子再和你做。”
    项翔把虞斯言放到床上,覆了上去,装可爱的撅起嘴,“你就不能宠宠我,我就喜欢看你一副被我为所欲为的样子么。”
    虞斯言被项翔这模样震得愣了一下,就在这一愣之时,项翔忽地就开始放纵起来。
    虞斯言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想,就被卷进了翻滚的浪潮里。
    项翔闷笑着,凑到虞斯言的耳边,在每一次拍击的时候,都冲着虞斯言粗喘着叫一声:“老公。”
    虞斯言身体要炸开,听见项翔这一声声的喊,心脏更是要炸开了,他受不了的暴喝道:“项翔,你他妈比我闭嘴!”
    ……
    客厅里,项爱国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以防止自个儿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可就算没听见,他心里也明镜儿着。
    他黑着脸小声数落道:“这才什么时间,简直是荒唐,都是些没教养的。”
    白素靠在阳台边儿,磕着瓜子,盯着远处和鸭子鹅玩在的小儿子,淡淡地说:“他们感情好,这不是挺好的么。”
    项爱国瞥了白素一眼,抿抿唇,看着电视屏幕,没再多说什么。
    197 玩儿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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