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笑了,“哦”了声,“那你来换吧!”
    他趴在她身上休息,余笙闭着眼,能听见他依旧粗重的喘息,像热浪,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灵魂都飘着。
    “你还行不行了?”过了好一会儿,余笙戳着他问了问。
    他没说话,闻言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跨坐到她身上,然后又矮身冲了进去,余笙没有防备,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你大爷!”
    他上下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余笙被他勾起了火,他却没了动静,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她凑近了他,“你干嘛呢?”
    姜博言忍着,就忍着,“说你想要!”
    余笙就差翻白眼了,无语地看着他,“你幼不幼稚!”饥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饥渴了,抱着他的腰,“快点儿啊!你还做不做了。”
    姜博言看出了她的急,还是没动,又重复了一句,“说你想要!”
    余笙贴着他,最终屈服在**脚下,低着声音说,“我想要…要…姜博言,你快点儿!”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俯身冲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让余笙“嗯”了一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吟叫,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着,白日宣淫,真是没救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姜博言在她身上狠狠地喘着气,在这稍稍休息的片刻,余笙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了点,但是她不想动,累,特别累,虚脱了一样,像是在海中翻滚了一天一夜,然后被浪花冲上柔软的沙滩,只想舒舒服服躺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一整天才好。
    第一次的过程是怎样的,余笙已经记不大清了,脑子里的印象只有两个人疯狂地互啃的画面,那真的是互啃,杂乱,没有章法,特别像两只咬架的狗,拼命地想占上风,可偏偏势均力敌,于是只能更卖力,更疯狂。
    这次就好多了,余笙翻了个身,爪子搭在他的脖子上,问她,“你是不是看片学习了?”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嘛!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胳膊,笑道:“我这种天赋型选手,当然是无师自通。”
    余笙哼了一声,“鬼才信!”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歇了好一会儿,窗帘拉着,也看不清外面,余笙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余笙挣扎去洗澡的时候,姜博言靠在床头抽了支烟,他看了眼表,下午五点多钟了。
    啧,时间过得真快!
    罗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罗阳无语地叫了声哥,听这语气……“您老这是回家睡觉了?”
    看起来睡的还挺舒畅,语气都透着顺心如意。
    他倒是顺心了,罗阳却觉得自己苦逼透了,“你真行,一大摊子破事儿,都堆我身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倒霉催的老板!”
    姜博言曲着腿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不是叫了卓诚帮你吗?”
    “别提了!”罗阳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卓大少半路接了个电话,迫于老爷子的淫威,回家相亲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孤单奋斗啊哥,一个人,卧槽!”
    姜博言笑了笑,“加油!好好干,年终给你包个大红包!”
    “个屁!这都新历十二月底了,你自己瞅瞅日历,都二十八号了,再过三天都是元旦了!还年终,你年终给我放过大假还差不多。”
    哦,快元旦了啊!
    该去拜见余父和余母了。
    “今年不行,明年给你放。”姜博言翻了个身,听见浴室传来开门声,抬头看了眼,余笙从里面探出来一个脑袋,喊了声,“姜博言”,整张脸都写着“纠结”两个字!
    他问了句,“怎么了?”顺手按了挂断键。
    余笙苦着一张脸,“我没拿衣服!”
    姜博言指了指衣柜,“自己找一件先穿着,我叫人送套衣服过来,你衣服脏了,穿不了了。”
    余笙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去他衣柜里扒衣服穿,还被姜博言嘲笑了一波,“还遮什么遮,我哪儿没看过。”
    余笙瞪了他一眼。
    不说话能死啊!
    罗阳正说着话呢,电话就被挂了,他“嘿”了一声,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愤愤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跟身后的小助理说,“瞧瞧,你们老板就这德性!”有异性没人性的。
    新公司装修完毕已经好多天了,选了今天进行乔迁,这么大的事,他们老板就这样遁了。
    下到一楼,迎面碰上程刀刀,罗阳挑了挑眉,“刀刀姐,你怎么来了?”
    刀刀捋了下头发,浅笑着说,“我怕你们忙不过来,过来帮帮忙!博言呢?”
    罗阳“啊”了声,“六哥回去了,没来,真是麻烦你了,刀刀姐,你都辞职了还这么上心,六哥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说到这里,罗阳突然住了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起六哥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会儿再说这话不大合适,以前贫嘴贫习惯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又是郎才女貌般配异常,所有人都觉得这俩人将来是要结婚的。
    以前没少拿两个人调侃,都说顺嘴了,现在突然改口还真不习惯,罗阳嘿嘿干笑了两声,“那麻烦刀刀姐了,不过你要是有事可以随时走,也不算太忙,紧一紧手,还是能照应过来的。”
    程刀刀垂着眼睑,点了点头,指了指前边,“那我去那边帮忙了!”
    罗阳说了声“好”,两个人冲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卓诚终于回来了,看见他,从远处叼着烟走了过来,扬着声音中气十足地问罗阳,“阳,六哥呢?还没过来?”
    罗阳把他嘴里的烟给抽出来扔了,说了声,“这里禁烟!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说完看了看他的一头火鸡毛,无语地说了声,“你这也没形象!”
    说完才“嘿”了声,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别提了,六哥在家呢!好像刚睡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这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
    卓诚笑了笑,“这当老板啊,可有学问着呢,手下一帮虾兵蟹将冲锋陷阵,自己不会打仗没关系,会指挥就成,这学问可大着呢,学着点儿!”说完拍了拍他的胸脯,“你瞧瞧你,就是操劳命,当不了老板!”
    罗阳呼呼地吐了两口气,这话说的……没毛病!
    “是啊,我哪能当老板,人老板温香软玉在怀,可自在了。”
    “他在余笙那儿啊?”卓诚顿时乐了,“这开了荤就是不一样,瞧这黏糊劲儿!”
    罗阳耸耸肩,“不知道,刚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余笙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被六哥挂电话了,是不是很没人性?”
    卓诚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然后凑到罗阳耳边说,“给你说个更惨绝人寰的,待会儿我要去请我未婚妻去吃饭,这儿就交给你了,兄弟!”说完拍了拍罗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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