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狐族青年单臂撑在少女两侧,任少女伸着手臂勾着他脆弱的脖颈撕咬。
    他细吻着少女的发顶,手掐着少女滑腻的大腿,抬压向自己的腰间,肌肤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肌肉走向,喘息间浮动的欲望让顶撞时的速度和力量更为强烈。
    肉棒在抽插间带出的麻痒和舒爽并存,腰肢摇晃挺立,花穴吞吐着狐妖虬实的性器,欲望仿佛一眼望不到头的汪洋,她与云夙便是其中沉浮的帆船。
    兽类到底是与人不同,云夙眸底藏着深深的暗翳,进出间只想着怎样让楼眠眠发出更激烈的声音。
    半人半妖的男人腰腹绷紧,肌肉块块分明,浸着一点薄汗,连毛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腹部与耻骨相连的肌肤上筋肉犹可见,凸起青筋脉络明显,一路隐入与少女紧密相连的阴影之间。
    “啊…嗯~嗯…哈啊…!”
    床帐的一角在晃动中落下,切割了一半的烛光。少女一贯握剑的手,下意识地抓着青年垂下的乌发,将狐妖扯得微微一后仰,紧接着,便是他更深的撞击。
    “啊~唔…!嗯…嗯…唔…!”,少女微张着被亲得通红的唇,呼吸都被顶得有些不连贯。
    “眠眠、眠眠、别抛弃我…我…爱你…!呃~哈啊…嗯~哈啊…好紧、好想…好想、嗯…哈啊……”,殊丽绝色的妖狐在无边的欲海里,拥着怀中的少女,仿佛抓住了唯一绳索。他喘息着在情热时,说出最害怕的事。
    也只有他们双双在达到巅峰时,在爽得颤动不已的高潮时,他才敢确信,这一刻,楼眠眠需要他。
    纱制的床账过滤烛光,大片大片的花影印在少女雪色的肌肤上,而后又在健硕美艳的狐妖野蛮撞击下,破碎成一片暧昧的暗影。
    烛蜡滴落,细微的噼啪声在男人的喘息骚话和少女的娇吟里被掩盖。
    楼眠眠半垂着的眼皮上印着的明明暗暗的烛影,云夙低头看见她纤长黑亮的眼睫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如同被一只蝴蝶捕捉,青年的心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心尖饱含的珍惜和心疼仿佛要满溢出来。
    于是他顺从本心的垂头舔舐那颤颤的眼睫,汹涌的爱欲和射出的浊精一起,融进楼眠眠的身体。
    “嗯…全是你的口水,别舔了。”,在一片温存中,她道。
    云夙于是变本加厉地在她肩颈留连,直到困意上头的楼眠眠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
    狐妖摆动的绒尾蜷住了她白皙细腻的足腕,心满意足地捏决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搂着被伺候得舒坦的少女,在晨光熹微里,满足而短暂地闭上眼睛假寐。
    ……
    纱帐里的两具交缠的身影是在一阵急促的灵光闪烁里被吵醒的。
    准确地说,只有楼眠眠被吵醒了。狐妖假寐在一旁,将她的四肢缠得紧紧的,两条尾巴在她的小腿上螺旋缠绕了好几圈。
    “是谁?”
    云夙不高兴地睁眼,却看见楼眠眠蹙眉闭眼,玉白的手臂从蚕丝被里伸出,在枕头缝里一阵乱摸通讯玉牌。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玉牌呢?”
    楼眠眠躺得板正,见云夙醒了,便指使他给自己找玉牌。
    通讯玉牌的灵光晃得整个纱帐都是一片亮堂,被吵醒的楼眠眠难得有了几分起床气。
    眠:这烦人的通讯,到底是谁的啊!
    最终,云夙在床尾摸到了裹在纱裙里的玉牌,他看着射满了白浊的纱裙,心头一烫,随即面不改色地将纱裙收进了自己的纳子戒里。
    “给,通讯玉牌。是玉牌传音,许是你的同门。”,看着玉牌上闪动的水镜纹样,他故意道,全然没有方才做了坏事的羞赫。
    “啊…也许吧。”
    听云夙道是玉牌传音,那便不急着起来穿衣了。楼眠眠便翻了身,捂着自己微酸的腰,随意接通了灵讯。
    “什么事…”
    少女话音未落下,便被玉牌里传来的愤怒的少年音惊得手指一动。
    “楼眠眠…我,不是,他是谁?!你们——?!”
    楼眠眠:?不是玉牌传音吗?
    少女陡然睁开眼,便见着了悬在半空的水镜,里头金质玉相的少年活似一副抓住妻主在外面鬼混的正妻派头,也不顾日思夜想的楼眠眠睁没睁眼,对着云夙便开始阴阳怪气的嘲讽。
    楼眠眠往被子里缩了缩,沉默地听了一会,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东方云。
    看来曾经被自己阴阳到哭的大少爷,如今阴阳起别人来,竟然不会说一句哭三声了。
    ——
    东方云:我想了半个月才想出个理由给你通水镜灵讯,结果我看见了什么??你在外面鬼混?楼眠眠,下个山的功夫你就看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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