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积已久的浓精把少年胯下的囊袋胀到了极限,一下一下,又快又急地拍打着不听话的花穴小口周边,茂盛粗硬的耻毛将少女花口周边的嫩肉扎得红彤彤的,磨得她只发麻。
    “唔~!唔唔!!”
    但她此刻也顾及不了这些麻痒了,江掠憋得太狠,又被楼眠眠不管不顾的态度刺激,闷头压堵着她的嘴,在她身上狠狠耕耘,重重捣干。每一回抽出还没等楼眠眠歇口气,下一次便更深更重地捣了进来。
    “唔——!!!”
    一片呜咽声中,少女又一次被这样插上了高潮,受到花液喷溅的刺激,江掠感到肉棒顶端呤口酸胀不已,似乎开了个大口,里头蓄着的精水一滴滴往外涌,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脑海。
    突然,少年腰部剧烈地收缩,肌肉紧绷,猛地喷出一股滚烫炽热地白浆,烫得楼眠眠狠狠一抖,敏感的子宫口被着重而多的激射折磨得口水直流,颤抖着又泄了一通。
    “啊~~哈——!啊、啊兄~!呀哈——!!”
    大股大股的花液就像开了闸似从少女身体内部涌出来,浇在江掠的性器上,叫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他低喘一声,将腿间正激射的巨物又插进几分,牢牢抵着少女的宫口,将小小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周围嘻笑的宴饮声愈发大了,哪怕知道这都是幻声,也不可遏制地让两人有了一种在宴会上公然交合的羞耻,这种羞耻在泄完身体里第一通火后的间隔期间,愈发明显。
    仿佛如同被围观的兽类一样,进行着原始的交配。
    江掠就这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着还在微微抽搐的楼眠眠,腿间性器因为这种羞耻缓慢地抬头。少年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少女的肩颈,黑白刺眼的对比,平白多了许多旖旎。
    少女面容被情潮和汗水浸湿,散发着一股子颓靡的酡红。连续的激干让她目光有几分失神,时刻微微张着唇齿,一副呆呆的傻样。
    看得江掠心头怜爱,凑上去细细密密地吻她。这些吻安抚的意味太重,如此淫靡的场面里,竟然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
    并没有多久,那股子被邪念勾起的淫性又作乱起来,楼眠眠放空够了,回过神,抱着少年的脖子喃喃:“阿兄…还想要…里面、里面动一动”
    江掠动作一顿,眸色渐深:“好,都给你、”
    他腰间用力,肉棒撞着花壁,将少女压在了地上。
    “哈啊——!好深、!”
    这个体位仿佛江掠骑乘在少女腿间,他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让性器轻而易举挤开拦路的软肉,层层深入,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女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又酸又胀,叫楼眠眠又难受又舒服。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少女收缩着花穴主动把又烫又硬的性器往里吞,酥麻的快感顺着穴道直冲脑海里。少年压着妹妹的两只白皙的腿,更深更深地压进她的窄穴里,被她娇叫着抽搐的肉壁狠狠一夹,舒爽得要命。
    “啊哈~…阿兄~!太深了、…哈啊~!哈啊——!!”
    “好眠眠、松松穴儿,让哥哥再进去些…呃哈、”
    江掠个高腿长,身材向来是板正的,这时候一个猛劲儿压下来,和楼眠眠箍在了一处,胸膛相撞,性器相抵到了一个极致。少女的两腿被分到极致,徒劳撑着,腿间几乎被压少年的腰腹压平。
    少年一下一下抚弄着少女酡红的脸颊,就这这样的深度,堪称温吞地顶弄着楼眠眠的内里软肉。他头上的额发垂落,是不是搔动着少女雪白的脖颈,带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肉棒里头青筋跳动的频率渐渐和花穴深处鼓动的脉搏同频,这种相连的感觉让江掠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年的错觉。
    喜欢、喜欢、喜欢
    江掠心头太过浓郁的感情被这两个字裹挟,伴随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在他心尖蹦跳,如同捉不住的蝴蝶。
    大道太艰难,独自一人走又太远。可是他能够自私地将楼眠眠一直留在身边吗?
    他们不相同,道不同、路不同。有时候他觉得遇见楼眠眠,也许就是天道给他平板无波的这辈子最后的慰藉。
    他一直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待在楼眠眠身边,假装什么私情都没有。但感情怎么能骗人呢?人怎么能被自己欺骗呢?
    “哈啊…眠眠、我爱你——”
    快慰和呓语一起冲出了端口,精浆和花液一起滚落溅射,将少女的窄穴一再冲刷。
    楼眠眠几乎要被这无止境的内射干晕过去,直到江掠退出来,她才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少年沉默地给她将那些浓浆白精吸干擦尽。他不太会系女子的衣裙,于是拿着从储物袋里掏出来的外袍将少女一裹,拥在怀里,哄着她小小地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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