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立秋,天气终于不再闷热,此时正是出门游玩的好时节。
    纪知弦邀了圈内几位好友来翠山脚下的别院小住,而好友们又各自捎上上家中姐妹,一帮少年郎与妙龄千金们浩浩荡荡出城游玩。
    江月眠也在其中,一大早做马车出城,将近晌午才到翠山脚下,她被安排的地方自然又是偏僻的厢房。
    稍作修顿后,江月眠来到马场,正与纪知弦说着话的江月明见她没换骑服,故意大声问道:“二姐姐怎么没换骑服?”
    江月眠瞄了眼她身边的纪知弦,又立马收回视线,垂着头小声解释:“我不会骑马,换了也是无用。”
    她的话引来周围几位公子小姐们诧异的目光,骑术是大周官家子女从小必修之课,江月眠不会骑术对他们来说实在过于稀奇。
    察觉到众人都在看自己,江月眠将头垂的更低,双手不安地搅着手帕,一股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家子气,让不少公子小姐们对其轻视了几分。
    江月明心中暗爽,面上却要给她打圆场:“姐姐她自小身子骨差,一直在水月庵静养,开了春才回来探望祖母,所以...”
    “那江大姑娘可识字?”有个绿衫女子插嘴道。
    见江月眠仍是垂着头不言语,江月明眼中笑意更盛,打趣道:“自是没有张三姑娘的才气,谁不知我们张三姑娘才比柳如是。”
    “哎呀~我问江大姑娘呢!”张三小姐将脊背挺得更直,嘴上却谦逊道:“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肚子里那点笔墨哪赛得过柳大才女。”
    几个与她关系好的小姐妹,立马捧场似的夸赞她几句,很快大家的注意里从江月眠身上转移走,并将她孤立在交际圈外。
    江月眠乐得清闲,寻了处树荫下,吃着时令水果,看着年轻的姑娘和少年们骑马嬉戏玩闹。
    这时,江月明的嫡亲表哥林鹤鸣向她走来,温声问她:“眠表妹若是无聊,我可教你骑马。”
    方才看着明表妹故意针对眠表妹,他有心帮忙,又恐明表妹脸上挂不住面子,等回家后故意在姑母面前抹黑告状,遂忍住了。眼下见眠表妹独自躲在角落看大家嬉闹,心中的怜惜之情再次冒出。
    江月眠对他露出一抹羞怯地笑,见他定定地看着自己似是等她答复,这才装作鼓足勇气般说道:“眠儿愚笨,恐表哥会恼。”
    她说完又垂头不敢再看他似的,露出来的一小节后颈白玉般细腻。有一缕碎发掉在上面,不知怎么的,林鹤鸣的目光就沿着那缕发根移到发梢处,最终落在她那高耸丰润的胸脯上。
    好大啊……
    林鹤鸣喉头滑动,顿觉口干舌燥。
    他干咳一声,“表妹莫恐,若是表妹没有学会,不会是表妹愚笨,定是我这个教习的人太愚钝了。”
    话说至此,江月眠便不再坚持,起身跟着他去挑马。
    因为走在少年身后,江月眠不再伪装害羞,大胆地打量着前面的人,她早就对这位肩宽腰窄俊俏无比的表哥垂涎了。
    视线落在他那微翘的臀部,好奇他前面的物件是否也很伟岸,她倒要寻了机会尝试一番呢。
    *
    纪知弦好不容易甩开牛皮糖一样的未婚妻,待他回到休息处寻了半天也没见江月眠的身影,猜着是不是回厢房躲着黯然神伤去了。
    刚打探完江月眠被安排到哪个厢房,正准备离开马场去找她,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听着很像江月眠的声音。
    纪知弦的脑子还没做出选择,身体却率先寻声奔去。
    江月眠被林鹤鸣扶上马,她坐在马背上,微微俯视着林鹤鸣,“表、表哥,你别离开,我怕!”
    一双美目清澈明亮,充满了对他的信任。
    “表妹莫怕,我就在旁边。”林鹤鸣牵着缰绳,温声安慰她,目光总忍不住往她胸上瞄。
    不怪他太色,而是马儿每走一步,她那丰满的双乳就跟着颠簸两下,只要不是瞎子都会被这景色吸引住。
    林鹤鸣牵着马走了会儿,时不时说上一些骑马技巧,江月眠表情认真地听着,心里却颇有不耐,毕竟她又不是真的不会骑马。
    突然,她心生一计,在林鹤鸣说起使劲拉缰绳能让马儿扬起前蹄时,她露出娇憨地笑,照着他所说去做,“是这样吗?表哥。”
    “不可!”
    下一瞬,马儿真的扬起前蹄,江月眠假意受到惊吓尖叫一声,借机摔下马,整个人跌到林鹤鸣的身上。
    “唔——”林鹤鸣先是闷哼一声,然后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不是很浓,如果不是江月眠栽到他怀里,根本闻不到。
    最后他感觉身上的人是真的软,尤其是紧贴着他胸膛的那两坨软肉……
    不能再想了!
    林鹤鸣感觉浑身燥热。
    他正闭着眼警告自己不要乱想时,江月眠却慌乱地喊着他:“表哥,你怎么了呀表哥?醒一醒。”
    说完她还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表妹似是以为自己晕倒了,可她在自己身上乱动什么啊!
    林鹤鸣被她压在身下又扭又蹭的,身体的邪火也跟着乱窜,就在他忍不住想把江月眠压在身下办了得了时,纪知弦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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