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韩七稍稍一顿,“沈均亲自去找讨要说法,不过身体带恙,在司马府里晕厥了两次。”
    老狐狸……思不归眉一挑,勾了勾唇角,又问:“司马家可给了休书?”
    “沈学士闹得厉害,自然是不能不给的。”
    思不归满意地点点头,又对韩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让沈静姝在庄里听见风声。”
    “是。”
    ……
    沈静姝虽不情愿,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只能用了些送来的膳食,穿上衣服。
    不再是浑身赤裸,多少有些安全感,沈静姝细细捋了一遍目前所能有的关于这个思不归的事情,发现除了被她……也就只有那次了。
    那是成婚前的一个月,沈静姝从洛阳返回郓城,在离城不远的时候,一时侥幸,抄了条偏离官道的近路,结果遇上了劫匪。
    车夫和随行的小厮都被杀死,只余沈静姝和莲儿,两人正被逼着要跟劫匪走时,一个半边脸戴着面具的女子从天而降,杀死所有劫匪,救下了沈静姝。
    沈静姝当然想报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去,过了不久,沈府就派了人来寻。
    谁想到一个月之后……沈静姝又回忆起新婚当夜,不禁感到一阵羞耻,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掳走自己,沈静姝想。
    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沈静姝越发臊得慌,随即竟感觉下腹运起了湿热之气。
    赶紧打住那些旖旎的思绪,沈静姝暗骂自己不争气,狠狠掐了下指尖,想道:得谋划个法子逃出去,才有办法通知父亲。
    当然这就必须去面对那个登徒子,沈静姝咬了咬牙,最后赴死一般,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奴婢说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奴婢自不敢耽搁,忙把人带过去。
    想到思不归那些羞辱的手法,沈静姝不觉有些羞怕,但她还是保持住大家闺秀的修养,一步一步从容端庄地走进书房。
    思不归正在看坐床后面的字画,沈静姝进来也没有回头。
    沈静姝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略弯身子,双手抱撑前推,行了最尊敬的揖礼。
    “阁主,妾……知错,还望阁主能宽恕,放我和莲儿回家。”
    思不归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低头行礼,身子却在微微发颤的沈静姝。
    “知什么错?要我怎么宽恕?”
    思不归玩味地勾起唇角,突然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沈静姝不备,一头栽进对方柔软的怀抱,随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归低头吻了下来。
    柔软的舌冲进嘴里,偏偏下巴被她捏着没法咬人,沈静姝被思不归用舌头搅着舔吻,愣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思不归吸住她的小舌,狠狠搅动舔吻几下,然后退出来,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沈静姝脸臊得通红,仰头怒视着比她几乎高了一头的思不归,扬手又要去打她。
    但这次,手腕被对方准确地抓住了。
    “看来卿卿道歉的诚意实在不足,”思不归挑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气,“那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么叫知错。”
    说完不待沈静姝再反抗,点了她的穴道。
    身上登时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软,思不归将沈静姝横抱起来,疾步回去卧房。
    将人扔在床上,三两下去了衣裳,思不归用红绸将沈静姝手脚拴住,绑到床柱上,四肢打开,呈大字型。
    下身小穴凉嗖嗖的,被解开穴道的沈静姝惊恐地颤抖,急道:“你放开我,别碰我……唔!”
    思不归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然后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塞进她嘴里。
    “卿卿不是要知错吗?”手指慢悠悠地夹弄着湿软软的小舌,“这才是知错。”
    “呜呜……唔……”
    嘴里被两根指头不断抽插着,小舌被夹得酸麻无力,沈静姝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发出的声音都成了破碎的呜咽。
    嘴角被插得渗出了津液,沈静姝羞耻地流出了眼泪,很快沾湿了脸庞。
    思不归这才满意地把手抽出来,擦着沈静姝嘴角的晶莹和脸上的泪,笑道:“这才是知错么,卿卿。”
    沈静姝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却怒视着思不归,竭力强撑着,掩藏自己的羞耻和害怕。
    思不归抚了下她的脸,转而移到沈静姝的张开的腿间。
    沈静姝瞬间一抖,颤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手脚都被拉开绑的紧紧的,沈静姝只能无助地挺了挺小腹,又绝望地落回床上。
    如此被人窥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大大地张开那处,尽管对方是个女子,沈静姝也感觉是无比的羞辱。
    思不归将手轻轻地放在沈静姝的私处,指腹压着花唇摩挲起来。
    沈静姝依然怒目圆睁,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温柔。
    “卿卿别怕了,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思不归柔声细语地哄着她,“耻毛重新长出来了,有点刺,我帮你再剃一下。”
    说完特意拨了拨几根新冒出来的,硬硬的毛茬,以证明自己的话不虚。
    沈静姝羞耻得只想死,思不归却自顾自叫进一个女婢,然后从她抬着的托盘上拿了一个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开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样的东西抹到沈静姝的私处,抹开。
    “这药可以养肤,以后你的小毛就不会生长这么快,”思不归边抹边解释道:“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频繁。”
    沈静姝绝望地看着思不归摆弄自己的私处,突然猛地一偏头,倔强地咬紧下唇。
    思不归当然晓得她是在无声地抗拒,不过也不在意,抹完药之后,执起了刀片。
    刀片已用酒消过毒,思不归遂按住她的嫩肉,将刀锋贴在肌肤上,慢慢地刮起来。
    那药膏很润滑,刀锋很顺利地把刚刚冒出来的毛茬都给刮干净。
    呲呲地剃毛声响起,沈静姝羞耻得掐紧手指,却发现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细缝悄悄渗出一丝湿润,沈静姝顿时羞愧得恨不得自尽,思不归却有感应似的,一下点了她的穴道。
    “乖,很快就剃完了。”
    思不归手很稳,没有伤到沈静姝一丝一毫地剃完了毛茬,然后用温毛巾替她擦干净。
    花处粉粉嫩嫩,手感又恢复了滑腻,思不归满意地又抹了一次药,按摩着让她吸收。
    像是不经意发现,思不归突然掰开花缝,看着正在可爱吐露的小穴口。
    解了她的穴道,思不归惊喜地问:“卿卿,你有感觉了?”
    沈静姝梗着脖子不想理她,思不归却伸出舌头,凑近用舌头舔了下小穴口。
    小穴口一下子就欢快地收缩起来,沈静姝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越加羞耻,可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寒凉的抽痛。
    沈静姝顿时明白那是什么,急得大吼:“思不归!你快走开!”
    思不归一愣,随即看见小穴里涌出了一股红色的血流。
    沈静姝来了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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