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子时,夜深人静。无人居住的长公主府的一个偏僻院落里,传出了一声声暧昧的肉体撞击声。
    凌乱的绣床上,纠缠着两具衣衫不整的身体。
    女子丰臀肥乳,五官深邃,典型的北庆美人长相;男子身材高大,眉目精致,也是难得的贵公子。
    此时,男子正趴在女子身上抽送着,撞得女子白花花的软肉就像浪花一样上下起伏着。随着男子的性器抽送得越来越快,女子很快高潮了,声音高昂连绵,浑身无力泄在男子身下。
    “皇姐,我也要射了。”男子俊脸潮红,临近高潮边缘。
    身下的女子喘息着回到:“乖皇弟,别射穴里面,来射皇姐嘴里。”
    男子猛然抽出紫红色的粗大性器,戳进女子嘴中,在她唇舌的伺候下,射出浓稠的精液。
    男子一边摸着女子肥硕的胸,一边看着她将自己的性器舔干净,玩味道:“皇姐又不是没给我生过,还怕我射进去,再怀一个吗?”
    女子吐出舔干净的性器,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早知道是你的孽种,我岂会留下来?还好生下来不是个残废,还有点用。”
    男子一边帮女子穿着衣服,一边调戏道:“皇姐当初希望予安是谁的种?贺璋的?还是九玄的?”
    “我当热希望是九玄的种,再怎么说,他也是国师。不过是谁的都好,就不能是你的种,还偏偏就是你的种!”女子瞪了男子一眼,穿好衣服,转身欲走。
    男子缠着她:“我一直不明白,皇姐为何如此肯定予安一定是我的种?那段时间我们三个都肏过你吧?”
    女子收拾妥当,刚刚淫靡的样子分毫不见,此刻唯有高贵与端庄。
    “自我生下贺凕之后,贺璋在房事上便不上心了,净拿一些小玩意儿来糊弄我,自己怕是不行的。”
    男子瞪圆了一双桃花眼:“怪不得皇姐来找我,原来贺璋中看不中用啊!那为何不是九玄的?”
    女子美目愤愤:“那秃驴谨慎的很,虽说被我得手了,但每次都不肯将阳精射到里面。我告诉他予安就是他的儿子,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不信的。”
    男子道:“那也不一定,毕竟他知道你我乃是亲姐弟,应该想不到皇姐胆子这么大,会给亲弟弟生孩子。”
    女子嗔他一眼:“我看你也是个瞎的。予安那相貌,三分像我,三分像你,还有四分,像极了你那来自南越的娘。九玄他不瞎,他定是不信的。不过,我管他信不信,反正他肏过我,我说是他的种,就是他的种。”
    男子听着女子骂他,也不怒,将她抱入怀中,问道:“予安也七岁了吧,练武练了三四年,皇姐打算怎么用他?”
    女子伸手抚上男子俊逸的脸:“予安长成那个样子,光习武,之后只能当个杀手,实在是可惜了他那张脸。我今天叫人把他送去梁州了。风月之梁州啊!让他好好学学伺候人的本事,以后用起来更顺手。”
    男子在女子腰上掐了一下:“皇姐好坏,对你我的骨肉这么狠!”说的虽然是维护的话,但语气却是嬉笑的,无一丝认真。
    女子趴在男子胸口,媚笑道:“就因为是你我的骨肉,才能得我全部的信任,以后才能用的安心用的顺手啊!本来想生下九玄的孩子牵制住他,没想到是你的种,只能凑合着用了。”
    男子将女子的手按到自己活跃起来的性器上:“皇姐你好好摸摸,我何时让你凑合过。”
    两个人说着闹着,又滚到了绣床上。
    这两个人,一个是当朝长公主北庆暮雪,一个是皇长子北庆鸿泽,两个都是当今天下身份无比高贵的人,而他们的亲生骨肉,却低贱的连个名字都没有。
    五年后,梁州
    春风楼在这众多秦楼楚馆中颇具盛名,不仅因为这里的姑娘漂亮,小倌清秀,更是因为,这里有其他青楼少有的——雏妓。
    春风楼的雏妓都是十岁到十三岁的童男童女,虽然都是稚嫩的脸庞,但性器早就被楼里的老鸨用药催熟了。
    初到春风楼的肥胖富商看着屋中七八个十一二岁的漂亮孩童,感觉自己大开眼界。他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进老鸨手里:“叫他们脱了衣服,给我好好介绍介绍。”
    老鸨将银票收入怀中,热情地扒下一个小女孩儿的衣服,一边扒衣服还一边介绍:“这个叫柳儿,今年十二岁,前面的穴被人玩过,但后穴还是干净的。最近她被喂了催乳的药,您看看这奶子,又大又圆,赶上双十年华的姑娘了,还能产乳,可甜了。”老鸨一边说着,一边捏小姑娘的乳房,真的滋出奶来,引得肥胖富商过来抱着小女孩的肥乳嘬了又嘬。
    “爷您别急,还有别人呢。”老鸨扒了第二个女孩儿的衣服,“这个叫娇娇,十岁了,还是处子呢。”
    富商又抱住第二个小女孩,粗黑的手指就想往女孩儿穴里面插,被老鸨拉住:“别急啊爷,用手破身子多没意思啊!”
    她又拉过旁边的男孩儿,扒光衣服介绍:“这个可是我们这里长得最漂亮的!叫做水仙,今年十二岁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出来见客人呢。您看看这鸡巴,都赶上成人大小了,您再看看这屁眼,多嫩啊!尤其啊,他前面后面都是没被人碰过,干干净净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富商揉搓着小男孩长期被药物催长出来的性器,看着他那张虽然稚嫩,但已是绝世风华的脸,激动道:“就他了!就要他了!”
    老鸨带着其他孩子鱼贯而出,笑着说:“您玩尽兴啊!”
    这并不是富商第一次玩小男孩,但却是他第一次玩一个长得如此好看,还长着大鸡巴的小男孩。他看着小男孩清冷的神色,面上无一丝惧怕之意,好奇道:“你不怕?”
    男孩儿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富商看着他一双桃花眼,本该是媚色无边,此时却冷冷清清似乎没有七情六欲,他只想让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情欲。他粗壮的大手拉过男孩,张嘴便将男孩的性器吞入口中。
    刚刚还冷冷清清的男孩被瞬间点炸,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朝桌沿一磕,手里的茶杯碎片直接划开面前肥胖男人的颈动脉,汹涌的鲜血喷薄而出,喷到男孩的胸前、小腹上、性器上……
    在春风楼这五年,他被喂药,被强迫学很多羞耻的东西,但是他来这里之前,娘亲说希望他好好学,他便一直忍着恶心,认真在学。但今天这恶心,他实在忍不了了。
    来春风楼之前,娘亲给他找的师傅教过他很多杀人的招式,他本能地便将眼前人的大动脉割断。地方是对的,但男孩的力量没有成人那么大,富商的皮肤油脂层又比较厚,富商一时没有死,捂住伤口,就要喊人进来。
    窗外闪进一道黑影,在富商喊话之前,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给他补了致命一刀。
    男孩看清来人,冰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兴奋:“爹。”
    九玄和尚嗤笑:“我不是你爹。”
    男孩道:“娘亲说,你就是我爹。”
    九玄和尚笑道:“我肏过你娘亲,勉强可以算你半个爹。”
    男孩注意力都放在了九玄的后半句话上,他问道:“是娘亲叫爹爹来接我了吗?”
    九玄道:“不是你娘叫我来的,你想走我们便走,你不想走,留下等着官府的人来抓你也可以。”
    男孩看了一眼一旁的尸体,迅速穿好衣服:“我跟你走。”
    九玄倒是不急,一边在富商尸体上翻找着值钱的东西,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道:“娘亲说,名字要爹你来起。她只给我起了表字,叫做予安。娘亲说,她以后定会给我一世安康。”
    九玄不置可否,只觉得长公主对帝位的狼子野心昭昭若揭。他对男孩说:“既然你娘非要把你往我身上推,我便给你起个名字吧。白呢,是最纯洁的颜色,而濯是洗涤清洁的意思,你生来肮脏,便叫白濯吧。”
    白濯那时候听不出九玄话中的嘲讽之意,他连忙跪下,对着九玄磕了三个响头:“白濯给爹爹磕头。”
    九玄在白濯被带到屋中的时候就在这青楼的房顶上看着了。看着这个他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孩被老鸨推销,被富商选中,被……他没打算出手的,直到白濯用茶杯碎片划破了富商的动脉。
    求生欲强,下手又狠,虽然实力弱了些,但还是可以补救的。
    这孩子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被长公主找的废物师父耽误了,要是从小由他来教,那富商刚有动作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过他今年才十二岁,现在由他来教也不晚。
    对于长公主想让他喜当爹的做法,九玄以前一直都是不置可否的,如今他改了主意。长公主不是一直说这孩子是他的骨肉,想用孩子来拿捏自己吗。那他干脆认下来,亲自教导这个孩子。
    当有一天,长公主发现自己培养的棋子,被他捏在了手里,成为他的棋子,该是如何反应呢?
    九玄一双充满算计的眼睛盯着跪在自己身前恭恭敬敬磕头的男孩,他感到格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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